第一百二十八章 自給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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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給您拉伸一下,保管好。”
周成說著就要去拉瞎子的大腿。
“彆,彆,這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好了,就這麼放著挺好。”
瞎子趕緊攔住周成的行動。
“哦,好吧,那我就不動,您先這麼擱著。”
周成又伸手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博軒,我有點事還要再耽誤一會兒。”
而掏出手機的同時,又一張百元大鈔飄落了下來,這次落到了瞎子的右側。
聽到,周成正在‘聚精會神’的打著電話,瞎子又伸出了右腳,但是由於這次遠點,費了好大勁才用腳把那張一百元的大鈔也蓋住。
“道長,怎麼?你的右腳也抽筋了?”周成關心的說道。
“天氣這會兒涼快了,您怎麼滿頭是汗呀!”
‘冇事,你
丫的下個橫叉試試,看你流不流汗!’瞎子腹誹道。
“不礙事,好像是腿,又—要—抽筋—了。”
瞎子艱難的說著。
‘除非你
丫挺的從小練體操,不然下這個橫叉這麼久,不抽筋纔怪。’
周成忽然吃驚的大叫:“誰的錢包掉這了!”
“哪呢?哪呢?”瞎子這次不瞎了,滿馬路的尋麼。
“行了,彆裝了,你小子不嫌累呀!”周成生氣的說著,順手拾起了那兩張大鈔。
“大哥!我錯了!我這也是為了混口飯吃呀!我其實不是這個攤位的原主。”
那個假瞎子趕忙解釋。
“那原主怎麼不來?”周成還是有些氣不過。
“我大哥,聽說今天上演《集結號》,就去電影院看大片去了。”
假瞎子無可奈何的說道。
“暈!”周成則差點冇被氣的吐血。
離開那個瞎子算命攤,周成的心情惡劣的了極點,‘今兒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於是對剩下的算卦攤子也就冇了興趣,毫不理會。
當他快走到這條路的儘頭時,與一個正悠閒抽著香菸的中年漢子對上了眼神。
但是就在這一瞬間,周成的心突然撲騰的跳了一下。
而那位看上去足有五十的男人,見到周成像見到了鬼,菸捲‘啪嗒’掉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手拾起自己腳下的算命招牌,轉身就跑。
“你給我站住!”周成大叫著追了上去。
“綜合執法來了!”一個看到周成在追趕一個算命的立刻大聲示警。
‘呼啦啦’一個個算命的,測字的,要飯的波濤洶湧往外湧去,就隻見一個要飯的瘸子丟掉了柺杖。
跑得比另外一隻廢物狗還快,算命瞎子更是在蜿蜒曲折的衚衕裡轉來轉去把周成都給看暈了。
這一幫人一跑,把彆的街道的小商小販也給帶動了起來。
“二哥!你們這是跑嘛呀?”一個賣菜的小販一邊跑一邊問道。
“好象聽說前麵有個樓盤今天開盤,前一百名有獎。”
推著麻辣烤串小推車飛馳的小販回道。
“四弟!你這是跑什麼呀?”旁邊一個提著菜籃子的中年男子氣喘細細的也加入人流中。
“嗨!前麵有樓盤開盤,前一百個人房價打六折!”賣菜的小販說道。
“老張,你不買菜跑個什麼勁呀?”路邊一位正在賣報的老頭喊道。
“前麵有個樓盤開盤,溫州炒房團馬上就到,房價每平米至少再漲個四五千塊,再不買就冇啦!”那個提著菜籃子的中年男子喘著粗氣說道。
“老王頭,你一把歲數還練長跑呀?”一個四十多歲的乾部樣子的中年人腆著將軍肚喊道。
“不是,前麵的樓盤說被溫州炒房團看上了,每平米至少炒起來一萬塊錢,我這次把棺材本也掏出來炒他一把啦!”老王頭拉著自己的售報車,加入了滾滾的人流。
這位領導乾部樣子的男子二話不說躥到了隊伍的行列中,一邊跑,一邊撥通手機:
“二他媽媽,趕快把咱明天就到期的那筆八年的死期存款從銀行裡取出來我有急用,哭什麼?不就是虧幾萬塊利息麼,咱馬上就能賺回來!彆廢話,快去取錢!”
周成看見自己背後一眼望不到邊的跑動的人流,心中讚歎,誰說光夏人不愛體育運動,瞧這次馬拉鬆辦的多紅火,連老頭老太太都參加了,嗯,怎麼還有搖輪椅的,難道是殘疾人組的?
“我可以走,你以為我是那種整天冇事在大街上閒溜的人嗎?”周成也冇好氣地說道::“但是,你首先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冇什麼好解釋的!你趕快走!”那位大哥還是不肯合作。
“是麼?那我隻好再和你親近親近了。”
說完就又向他走來。
“停!停!”那位大哥像是真的害怕,急忙大聲說:“大哥,我說,不過,你要先蒼天發誓不要再告訴第三個人了。”
“好吧!隻要你能讓我相信,不絕不會為難你。”
周成說完站在了原地。
那位大哥,閉上雙目,靜了靜心,沉聲說道:“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瀉露天機,看來我是命中註定要有此一劫。
我從小是個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打一開始記事就是在一個叫酥風觀的道觀裡生活,我的恩人,也就是這所道觀的道長柳隨風將我撫養長大,本來我想拜他老人家為師。
可他老人家說我命中有七煞,不適合作道學,不然必引厄運降臨,所以我們就一直以叔父相稱,但近朱者赤,我每天聽的,看的,做的,幾乎都與道學有觀。
並在十七歲自動打開天眼,當時我們的道觀就被由山上衝下來的泥石流所吞冇,索興我和師傅逃過一劫。”
師傅看我與道學緣分以定,就對我說‘你命中的劫數總是會來,你隻要緊記不可接近至陰之氣,就可安度餘生,你我相聚十七載。
緣分已儘,雖然我們冇有師徒名分,但是確有授業之實,這些手段也足夠你闖蕩江湖,安身立命之用了。’
說完他老人家就下山雲遊去也,我也隻好獨自在社會上闖蕩,仗著日常的所學所見所聞,加以天眼相輔,幫幫一些有疑惑的人們,我也算能自給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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