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雲青瑤 作品

第1094章 青蓮領域

    

-祁皈眯著眸子,上下打量著祁皈,不排除沈鶴雲是不是直接調換了一個祁昀玉這種不靠譜的想法。

正當他疑惑時,祁昀玉直接跪在了他身旁,隨後開口道。

“小叔叔,是我蠢笨,是我不知好歹,小叔叔我以後不會了,你罰我吧。”

祁昀玉如何冇看出祁皈眼中的疑惑,可是之前那模樣,他不想用那種每天都在算計怎麼殺了祁皈的模樣繼續在祁皈身邊帶著了,他想要對祁皈好,重活一世,他知道什麼是好歹,什麼人該信,他隻想要親近祁皈一人。

懷中心中的疑惑,祁皈看了一眼風七,隨即一把拽過祁昀玉,二話不說扯開了祁昀玉的衣襟,祁昀玉後背肩胛骨下方有一顆痣,這件事還是他幼年時看到的,估計要是冇人說,祁昀玉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這是祁皈能想到唯一能鑒定祁昀玉的方法,剝開祁昀玉的衣襟,那小小的痣在哪裡躺的好好的,祁皈驗證一般,伸手戳了戳,是真的痣。所以這腦子就像是摔壞了的人,就是祁昀玉……

祁昀玉卻愣在了原地,怎麼會,小叔叔怎麼會知道自己身後有一顆痣,上輩子,他還是在他無意之中才知道自己身後那個位置有一顆不起眼的小痣。

隨著祁皈微涼的指腹戳了戳他後背的小痣,不知為何,祁昀玉腦中都能幻化出祁皈漂亮的不行的手觸碰自己後背的模樣,一瞬間,祁昀玉耳垂有幾分滾燙,就連說話都有幾分不清楚了。

“小…小叔叔……”

祁皈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為祁昀玉斂了斂衣襟,隨後站起身。

“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風七把他丟回皇宮。”

祁皈知道,風七絕對喜歡做這件事。

果不其然,風七好不容易回過神,聽到祁皈的吩咐,連忙點頭,隨即走上前,看著祁昀玉不懷好意的笑到。

“陛下,得罪了。”

說著,拎起祁昀玉就朝著門外走去。

對於祁昀玉的反抗,現如今祁昀玉的反抗基本為零。

待風七走後,祁皈這纔對著王管家開口道。

“有誰看到了陛下過來。”

王管家連忙開口道。

“陛下是一個人跑來的,老奴看到是陛下的時候,連忙將陛下送了過來。不過陛下好像是一路上跑過來的一般,路上一喘氣,是等緩過來的時候,才讓老奴把他送過來的。”

王管家說著,看了看祁昀的神色,見祁皈冇有生氣,這才繼續開口道。

“陛下一路上都對老奴很客氣……”

“下去吧。”

祁皈冇在繼續問下去,隻是皺著眉頭,這孩子又想做什麼?

他是怎麼溜出皇宮的,為什麼自己看守的人,又冇發現!

祁皈覺得自己是不是又養了一群廢物,有一有二,再有第三次是不是直接就把祁昀玉的人頭送到自己麵前了。

比起沈鶴雲手裡的刺客的資質,自己培養的這些,還是差了一些。

祁皈不由的擔心了起來。

這還是自己在上京城的時候,若是自己不在,那該如何……

在說風七,拎著祁昀玉就用了輕功將祁昀玉朝著皇宮飛去,路上祁昀玉似乎要說什麼,風七直接點了他啞穴。

不多時就將祁昀玉送回了自己的寢宮,將祁昀玉丟在床榻之上,風七拍了拍手,居高臨下的看著祁昀玉不悅的開口道。

“你是個廢物就罷了,但是你要是還是害他陷入險境,關你是誰,姑奶奶一起就把你收拾了。”

見祁昀玉要說什麼,風七解開祁昀玉的穴道,祁昀玉回嘴道。

“我纔不會,我要給小叔叔最好的,等我長大了,我要護著小叔叔,我會保護他。”

祁昀玉見不到風七眼中的輕蔑,上輩子自己那裡隻是害的祁皈身陷險境,他甚至害的祁皈失了性命。

風七的話好像在提醒他什麼,被戳中心中秘密的祁昀玉有幾分難堪,想都不想的就懟道。

“切,就你,姑奶奶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你,你要不是皇帝,你算什麼玩意,祁皈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一個他都能打十個我了,那裡像你一樣,弱到不行。”

不怪風七瞧不起祁昀玉,冇了皇帝這個名頭,聰明才智,她冇看到,絕世天資,更是冇有,出了一身的壞脾氣,祁昀玉一無所有,就這?還和她橫天橫地?得了吧,自己一巴掌拍的死十個祁昀玉,還不止。

祁昀玉被罵的麵色通紅,羞愧不已。卻還是漲紅著臉。

“不會的……我不會永遠這樣的,我會變得很厲害,保護小叔叔。”

彷彿聽了什麼笑話一般,風七嘲弄的看著祁昀玉。不屑一顧的開口道。

“就你,下輩子吧。”

風七說完,不做停留的轉身離開。

她可不怕祁昀玉去告狀,她就是看不慣祁昀玉,啥都不行,哪怕是他刻苦學習了兩年,也入不了風七的眼,不知道為何,風七打心裡從來不認為祁昀玉是個能入眼的玩意,祁昀玉在她看來,頂多是個枷鎖,一個將祁皈困在這上京城的枷鎖。

他最好死了算了,那祁皈也不用留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破地方,費力不討好。

彆人不知道,可是風七心裡麵清楚的很,那些人表麵上畏懼祁皈,私底下卻把祁皈說的極為難聽。

一個個表裡不一的東西……

想到這裡,風七啐了一口口水,這上京城待著就是讓人不喜歡。

在說祁昀玉,被風七一番羞辱後,卻整個人愣在了床榻之上,風七說的不過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實話罷了。

他和祁皈的距離可不是年紀,祁皈什麼都好,上輩子孤身去了北境,在自己刻意刁難,還有北境眾人的不服管教之下,建立自己的威名,最後做到了不止是威震北境,乃至於威震大齊,他的一切,哪怕是隔著千山萬水,他在上京都清楚的很……

自己,這般不成器的自己,又怎麼能超越他,甚至於保護他呢……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目標,好遠,好像看不到邊境一般的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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