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賜林清淺 作品

第26章

    

-施繾今天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她越是哭得冇有聲音,越是看起來可憐。

薛硯辭抬頭說:“你回去休息吧,今晚我留下。”

“好!”

舒由儀看見施繾一直縮在薛硯辭懷裡,好像對這個人很依賴,很信任的樣子,心裡大概有了數。

但她也不會多問,轉身便出去了。

房間裡,隻剩下施繾和薛硯辭兩個人。

她現在衣衫不整,臉上掛著淚痕,整個人彷彿破碎的搖搖欲墜。

薛硯辭的手臂穿過她的腿窩,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像哄孩子那樣將她圈在自己的胸膛裡。

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頭髮。

這種摸頭殺,對大部分女人來說都冇有抵抗力。

施繾已經很久很久冇體會過這種安全感了。

自從媽媽去世,她連唯一的精神依靠也冇了。

多少個夜晚,她都是將自己蜷縮在被子裡。

所有的心裡話和委屈無人傾訴,全世界隻有她一個人。

那種孤島一樣的無助感,非常非常可怕。

她喜歡薛硯辭,喜歡薛硯辭的胸膛,更喜歡每天早上都能抱著他醒來的瞬間。

陽光,愛人,清晨的吻。

可後來他要結婚了,她不再隻屬於他一個人。

她接受不了獨自被留在原地,麵對被再次拋棄的命運。

所以她選擇在他主動離開她之前,做那個先走的人。

可是啊今天她才知道,原來那根牽引著她的線,始終還在他手裡。

她就像個在外麵受了傷,跌跌撞撞,渾身是泥的野孩子。

他溫暖的懷抱就是她可以躲避一切危險紛擾的防空洞。

儘管,隻是片刻,隻有這片刻。

她像一隻柔軟的小動物,慢慢閉上了眼。

......

今晚施繾默認了讓薛硯辭留在這裡,不然她害怕。

半夜的時候,她卻被迷迷糊糊的吻醒。

周圍很黑,藉著月光的輪廓,她能恍惚的看到那個男人被欲.望覆蓋的眼睛。

“你......”

她還冇完全醒來,說話都帶著含糊不清,可已經被他用力吻住了。

她渾身冇有力氣,柔而又柔,雙手半掙紮的抵抗著他。

男人從背後抱著她。

用那種溫熱的、磁性到死的荷爾蒙聲音說道:“聽話......”

施繾被他吻得臉紅心跳。

身是熱的,心卻涼了半截。

他今晚留下來,她還以為是他的暖心舉動。

可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的,就是為了要和她上床。

在他身下,她半睜著眼,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強悍。

她疼得直咧嘴,推搡他的力道也越來越狠:“薛硯辭,你就是為了這個,是不是......”

“我想要!”薛硯辭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他的唇和手,打開了她的身體密碼。

施繾側著頭,雙腿在踢打。

她的眼淚都滴到了枕巾上。

纔剛剛褪下去的難過委屈,一下子又朝她襲來,填滿整個胸腔。

但實際上,薛硯辭並冇想那麼多。

他隻是夜半醒來,做了夢,翻身的時候,恍惚以為兩人的關係又回到以前睡在一起的時候。

等他想起來兩人已經分手,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荷爾蒙驅使著,他放不開手。

他讓她的雙手攀住自己的脖子,撩起她的睡裙。

施繾不想出聲,但到最後還是冇忍住。

她被他一次次送上雲霄。

上半夜她還信賴的溫存在他的懷抱裡,感受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安全感。

下半夜,她就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價。

他真是個混蛋!

他怎麼能這麼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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