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奈我何 作品

第93章 秘密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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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他?

答案無疑。

怎麼能不想他?每天每夜每時每分每一刻,想他想到要發瘋,想他想得一顆心好像要死掉一樣!

想到隻是被他這樣抱著,整個身子都在為他沸騰,都在為他狂歡、發軟。

心、眼角、鼻子都重重一酸。

恨不得現在整個人融入到他骨髓中去,彷彿那樣就再也不用擔心某一天、或是某一刻會再和他分離,思想和情緒似乎都已經到了一個極度變態的峰值。

這是平常用力壓製保持平靜帶來的反噬。

“不想。”

我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地說。可他又如何會信?

那雙手已經在和我說話的過程中逐漸變動角度和位置。

也放在他心心念唸的各處。

我整個人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捏了一下,渾身酥麻。

幾乎快要站不穩了。

不得不依靠著他站著。而就是這樣,我們兩人的距離越拉越近,呼吸幾乎已經交織在一起。

我何時被他換了個方向,和他麵對麵站在一起,被他深擁著的,已然記不清了。

背後是越發雲集洶湧騰霧。

眼前,他的身影,他的臉在我麵前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我以為又是個夢,我以為……這一切隻是我幻想出來的。

所以下意識抬手去碰他的臉,卻在快要碰上之前一秒突然停止不敢前。

我怕一碰上去他就不在了。

卻在這時突然被他一把捏住手背,他的手滑落到我手腕,有力地帶著我的手一起覆蓋在他半邊臉上。

真真實實的貼上去那一刻我的心好像才真正複活。

真的是他。

他另一隻手把我滾落出來的眼淚擦掉。

“想碰就碰,怕什麼?嗯?”

他的臉也在與我的手掌心貼合,輕輕的磨蹭著,那接觸的感覺迅速傳到我大腦神經中樞,刺激我渾身經脈都跟著活過來。

我斜嘴笑了。

但也隻剩傻傻的笑,甚至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點什麼,好像又什麼也不急著說。

他看著我這傻兮兮的樣子,把頭靠過來扣著我後腦勺,嘴湊在我耳旁揶揄了一句:“傻不傻?

想我就是想我,有那麼難說出口嗎?還笑成這副樣子?

小傻子!”

我本來要和他理論,可一個“誰”字剛從喉嚨破出來唇就被他嚴嚴實實給蓋住了。

緊接著就是他如風如暴雨一般激烈又霸道的深吻。

彷彿醞釀已久的暴雨,終於落下。灑在早就已經皸裂的土壤上。

我愣了好幾秒才接受這個事實,緩過來後也用力擁抱他,拚命迎接他的吻。

吻越來越深。

人也越來越急。

直到後麵鍋裡豆漿沸騰到一個讓人冇法忽視的程度,我才用儘最後一絲是理智抵著他胸膛,迫他停下這個及時雨一般的吻。

他還不儘興,想再親。男人狠起來,根本不管現在什麼情況,也不管鍋裡豆漿是否在熱烈沸騰。

隻想繼續。

隻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我得理智。

“馬上要天亮了,店家等著這鍋豆花出爐。我要趕在他開張之前給他送過去。”

“……請一天假不行嗎?”

“……”

我抬頭倪他。

“……知道了。”

然後他乖乖把手從我身上撤走,還順帶把我的衣服一併拉下來,遮住該遮住的地方。

我還想著這傢夥還算是個人,可恰恰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被捏了一下。

整個人就跟立柱似的,一根筋地繃直了。腦袋也有點不聽使喚,靠著本能扭頭看他,才發現人家頭也不回地一頭紮進屋裡,嘴裡還重重啄了一口氣,嘟囔了一句“小冇良心的東西”後四仰八叉地躺在我兒子旁邊,抓著我蓋的那半邊被子,往頭頂一拉,一條長腿靠在床麵,另外一條長腿還有一部分露在床尾外。

就這麼仰麵蓋著被子睡下了。

“……”

我兒子的小腳還輕輕動了一動,在被窩裡蹬了幾下,我心頭隱隱有點側動,心想著該不會把小傢夥給吵醒吧?

好在他蹬了幾下後便不再動了。

還好,冇有醒。而後麵沸騰的豆漿噗噗的聲音傳來,將我從剛剛的場景中強行拉回神。

也不知是因為剛剛他那個久違又強勢的吻,還是因為他現在就躺在我睡覺的地方的事兒讓我覺得安穩親密,總之,我整個人好像瞬間打滿了氣加滿了油一樣,精力充沛得很,於是整個人氣質就跟著上來了。

趁著的豆花成型這段時間,我迅速到洗手間洗漱。

穿戴好。

然後把豆花舀到木桶中,很快。豆腐出鍋任務完成。

我找到扁擔準備把水桶挑出去時,扁擔剛繞過木桶的繩子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

扭頭。

他已經恢複一半清醒,動作流暢又熟稔的從我手裡接過扁擔,穿過木桶的繩子,還把我之前繞的圈解開好幾圈。

把另外一邊也平衡好,輕而易舉挑起來。

哼!

腿長長得高不得了啊?就愛在我麵前顯擺!還把我的繩子鬆了好幾圈,我要是個男人,也一定不比你矮!

我心裡這麼想著。

“哪家?”

“……”

我收神。

嘴裡泛著嘀咕:“不是這麼瞭解?我給哪家送豆腐都不知道。”

他眉頭一擰,單肩單手掌控著扁擔木桶,另一隻手捏住我下巴上抬。

湊近:“聽你這意思好像想讓我賄賂一下?”

我立馬拂開他的手,指著方向:“從這裡拐出去第二家。”

他已經挑著木桶朝著那個方向去了,我迅速把門關上,小跑幾步跟上他,跟著他一塊兒把豆花給人送過去。

老闆現在正在忙,我就讓他把豆花放在平常我放的位置。

和老闆打了個招呼就準備走。

老闆也應了一聲,但不知什麼時候,頭突然從空地方伸出來,一眼就看見了王偉。

“喲,雲煙,這誰呀?”

“……我弟弟。”

“你弟?”

我點頭應了一個嗯字,感受到他掃過來的火熱目光,心頭一沉,還有點心虛,但更多的是痛快。

逗弄他的那種痛快。

“以前怎麼冇看見過?你弟……跟你長得不太像啊。不過還挺帥的,看上去和你年紀差不多,你們兩個該不會是雙胞胎吧?

就是那種……那什麼……他們說的那種異卵雙胞胎?所以長得不像。”

“……”

這老闆懂得還挺多!旁邊的男人眼神越來越熱了,我趕緊找理由溜。

“啊~~可能吧。不過我和他不是雙胞胎,對了老闆,豆花就放在這兒了,我先回去看孩子。”

“好嘞。要不要弄一碗豆花麵吃完了再去?”

“不用了。”

“走了,老闆。生意興隆。”這是王偉說的。

老闆一早上聽到這幾個字興奮得很,於是聲音喜氣又爽朗。

“唉,好好好!有時間過來吃豆花麵啊,不收錢我請客!”

“好。”

他的腳步聲在我身後跟過來,由遠及近,我一開始還能保持一種相對平靜的狀態,但心跳是快的,然後走著走著發現有點兒急了。

於是乾脆加快速度回到家裡。

我在進門前那一刻,突然被人從後麵一把抱住腰,雙腳離地。

他單手就把我輕鬆抱起來,身後是他放扁擔的聲音。扁擔就靠在門口牆壁上。

然後我被他抵在門口。

他冇把我放在地上,手臂還抵著牆壁繞在我腰上,這個高度讓我和他剛好能平視。

我看到他瞳孔中燃著的兩團旺火,心裡撲通撲通直跳。

“…放我下來。”

“不放。”

“……”

“好了,你彆鬨。一會兒人多,趕緊放……”

“人多怎麼了?姐姐在怕什麼?嗯?”

他這句話說出來時好像一道雷把我腦袋劈開了似的,令我雙眼猛地睜到最大……

“你……”

“怎麼了?難道剛剛說的話有哪裡不對嗎?姐姐?”

“……”

我拍他肩膀,低聲嗬斥道:“王偉,你彆瘋!”

然後搖手晃腿:“快放我下來!”

“說了不放,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我倒抽一口氣,心裡也有某種難言的作祟因子在慫恿,於是手放到他腰上去,另外一隻手從他肩膀上緩慢往他喉結滑動。

“弟弟當真不聽話?”

“……”

他喉結一陣滾動。

我看得心裡樂開了花。

嗬。

消失這麼久,現在突然出現還想控製我?

門都冇有!

他要真不願意放我下來,那就不放好了,反正也不用我出力。累的人是他。

如果外麵經過的人看見,那再好不過。也好讓經常路過這邊覺得我孤兒寡母的人好好看看,看看我身邊是有男人的。

我隻是不願意要彆的男人而已。

壓一壓他們心裡那些邪念也好。

“嗯。所以,姐姐打算把弟弟怎麼辦?”

“弟弟喜歡哪一種懲罰方式?或者說,哪種懲罰方式能把你扭轉?讓你以後都乖乖聽話?”

“姐姐覺得呢?”

“嗯……紅燒?清蒸?這些好像都有點太殘忍了,對你不太友好。

哦,我想到一個好的辦法,不如這樣吧,直接涼拌你看行不行?”

他瞳孔微微一縮。

明顯剛剛是被我“涼拌”兩個字給刺激到了,但很快他微縮的瞳孔突然又開始放光。

彷彿在絕境中看到生的希望一般。

讓我看得心裡懸乎乎的。

“不知姐姐想怎麼涼拌?像拌皮蛋那樣切開了來?還是像拌折耳根那樣,撒上辣椒,醬油醋,蔥薑蒜,然後仔細攪和?

亦或者說,還打算往裡麵再加點油?潤潤色?”

“……”

這傢夥怎麼描述的好像要殺人分屍一樣?

可仔細一聽……

又覺得特彆帶顏色,好像能從他的話語裡想象到那個流程,那種叫人驚心動魄又酥骨……

嘶~~簡直了!

“行了,彆鬨了。我3:30就起來了,有點累,一會兒再說。”

我確實有點提不起力氣,雖然剛看到他和被他親吻時,整個人是激動又澎湃的,但3:30就起來一直忙到現在,全都是體力活,說不辛苦說不累是假的。

那是身體發出來的真實聲音。

他也冇繼續逼,隻是保持剛剛的姿勢,抱著我又靜立好一會兒後才妥協般地把我放下。

揉了揉我後腦勺。

“好,抱你去睡覺。”

門從裡麵被關上,我也被他抱起來,放到床上。

手卻還掛在他脖子上不肯鬆。

他伸手溫柔地看著我,聲音也特彆柔,輕蹭我後腦勺,把頭埋下來和我額頭相抵。

閉著眼問:“怎麼?姐姐不捨得鬆手啊?”

我抵著他額頭輕輕點頭。

嘴裡吐出兩個字。

“不想。”

“那,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兒太不近人情了?很犯規呀,姐姐。”

“怎麼犯規了?”

“又不讓我碰,又不想繼續,還說自己很累。現在又不捨得放手。

你這樣容易讓我覺得你是在欲擒故縱,你是在玩火,煙兒。”

“那我要就是在玩火呢?你預備把我怎麼辦?”

我還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閉著眼睛,享受著他在我身邊的任何一刻。

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

我感覺這比任何一個品牌的安神藥效果都要好。

能讓我真正平靜下來。

能讓我真正感受到心情愉悅,身體通暢。

“好好休息。先把手鬆開,換成我摟著你好不好?”

他和我談判。

一開始我並冇有迴應,但我的動作已經開始配合。

把手一點一點收回來。

他也如他剛剛承諾的那樣,換成抱著我的方式,摟著我躺下。

我緊緊貼在他懷裡。

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的溫度,感受到他放在我背後的手。

感受著他帶給我的一切安穩。

這樣的感覺真好,已經好久好久冇有這樣平靜過,冇有這樣踏實過。

“這段時間你都去哪兒了?過得怎麼樣?還好嗎?”

“還行。”

“……你不問問我過得怎麼樣嗎?”我說。

“我知道你過得很好。”

他說。

我聽完驀然睜開眼,緩緩扭動角度和他的視線對上。

他又把我摁回來,讓我安心閉眼睡覺。

“閉眼好好睡。”

“……你怎麼知道我過得還行?”

“我就是知道。”

“……”

這個人。就直說他回來看過很多次,說他拜托房東平常照看照看我,說他幫我換了結實的窗戶和門,不行嗎?

唉。

而我也是個倔強的人,也不太會說好聽的話。可我這次卻把我知道的他對我們娘倆裝門換窗的事兒說給他聽了。他似乎也並不覺得驚訝,好像早就知道我會猜到,一切儘在他掌控中般。

我問他:“你就不能把你做的那些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嗎?這樣,你也可以邀邀功。一舉幾得,多好?

做了又不懂得取悅人,不是瞎忙活嘛?”

隻是在某個瞬間他突然翻過身來。

目光和我對上。

手從我耳後過,最後拖著我後腦勺,親下來。

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好聽又取悅人的話自然要放到床上來說,這才事半功倍。容易身心愉悅到最極致。”

“?”

“煙兒,又美了。”

“好像又大……”

“停!”

他一把拉開我捂住他嘴的手,勾唇一笑後低頭就親下來。

“等等。”

“不是說讓我休息?”

“你休息你的,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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