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經驗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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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通往風月府第三層的大門剛剛關閉，在大門口位置牆壁與四層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的那一刻開始，琉璃明顯感覺到了風水身體的變化。

打開虛擬介麵，那一張櫻桃小嘴，誇張到完全可以一口吞下一顆恐龍蛋了，臉上的表情更是誇張，猶如山崩地裂，世界末日一般。

“老闆，你那是什麼表情，有那麼誇張嗎？”風水冇有辦法無視琉璃那完全變形的一張臉，為了不至於讓自己心裡留下陰影麵積，風水選擇緊閉雙眼，在觀察者看來，風水在閉目養神，養精蓄銳之中。

於是，第四層的府靈的聲音，剛剛響起，正說著恭喜之語：“挑戰者，恭喜。。。”

風水也正準備承受無窮無儘的噪音之時，聲音竟然嘎然而止，頓時覺察到耳根清淨的風水，反而渾身不自在，總感覺少了點什麼，疑神疑鬼的性格又開始發作，腦海之中，時不時會蹦出一兩隻妖魔鬼怪來。

“老闆，怎麼冇有聲音了，四層的規則介紹。不介紹了？”保持剋製，堅決不睜開眼睛，讓琉璃打頭陣，瞭解情況。

“少年人，應該和你目前的狀態有關，風月府方麵應該認為前三關你累了，因此想要休息一下，所以，在你閉上眼睛的那一霎那間，所有的聲音禁止，讓你可以充分的休息。”琉璃的聲音來自於耳畔，聲音正常，說明並未出現意外情況。

“還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啊！”風水仔細回想，好像確實是那麼一回事，剛剛在自己完全閉上眼睛的瞬間，聲音也隨之消失了。

“老闆，剛纔是什麼情況，你的表情，太誇張了吧？”

“少年人，你現在30級了吧，已經二星了吧。”

“是的，老闆，33級了，不過我感覺。應該還可以再升至少五級，隻是。老闆，你是不是又把我的經驗給吞了？”風水的感覺，應該來自於所謂的第六感。

剛剛升級結束的太突然，如忽然坐上了火箭，正爽著呢，忽然，撲通一聲，已經落地了。

斷崖式的上升，又斷崖式的下降，顯然是妖孽在作怪，前者應該來自於風月府，低層到中層，應該有一次豐盛的經驗值，因此才能讓自己如坐火箭一般，快速升級。

而後者，絕對是內鬼的問題，身邊跟著一隻吞經驗獸，不出問題纔怪。

“嗬～嗬！少年人，俗話說地基要穩，才能頂得起摩天大樓，如此纔不至於一陣微風吹過，豆腐渣工程的出現，因此，少年人，升十級就可以了，然後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消化。。。”

“嘿～嘿！老闆，按照你的意思，之後挑戰成功之後的升級經驗，你是準備全吞了？”風水麵色未變，語氣用詞傾向於質問，一旦琉璃回答無法讓風水滿意，接下來將是瘋狂的攻擊模式。

“少年人，想多了吧，怎麼可能，姑奶奶的品德，還是值得信任，上萬年的老品牌了，若是算上天罰主係統，上千萬年的招牌，怎麼可能因為你，而破壞的一乾二淨？

少年人，之前姑奶奶不是說了嘛，姑奶奶隻是將經驗暫時儲存，防止書到用時方恨少的例子發生，這種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的遠見，也隻有姑奶奶這種天才美少女才能做到。。。”

“老闆，鬼話連篇，廢話少說，講人話。”

“OK，少年人，之前姑奶奶提到過，風月府的時間流速，與鏡花水月不同，雖然風月府挑戰中途休息時間很短，但因為隻有我們這支隊伍，準確的說，隻有你一個人蔘加挑戰，因此，根本不用擔心被人打擾。

於是，高速升級所帶來的隱患，似乎這風月府有消除的能力，姑奶奶根據你目前修行的情況，對風月府消除隱患，固本培元能力的預估，來限製你快速升級的等級上限。

少年人，你現在的休息時間，其實是在鞏固境界，防止因為升級太快而留下隱患，為以後惹下麻煩，比如說產生心魔，根基不牢固被人利用等等。

少年人，當你再次挑戰時，也意味著休息時間已到，那時的境界已經穩定了，加之挑戰賽之時的時間，完全可以做到穩定境界的程度，所以，少年人，一旦挑戰成功，所獲得經驗姑奶奶，自然不會去動了。”

琉璃還有一句話冇說，也是她暗中一直乾的事情，偷偷將一部分經驗存了起來，一直以來，所使用的方法，為溫水煮青蛙，潤物細無聲，讓琉璃冇有想到的事情，這一次升級為中層挑戰區，所得到經驗竟然如此豐厚，讓她不得不強行截留經驗。

結果，被風水發現了，於是，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說詞說出，以風水的性格，一般不會繼續發問，這便是雙方長時間合作之後，互相瞭解，在不觸犯對方底線的情況下，互相妥協的結果。

“老闆，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經驗，按照一般常識來說，擁有如此經驗者，應該是高級彆副本，就我這小菜鳥，不可能。。。”

“少年人，鏡花水月本來就不簡單，而風月府外的空間，你之前也見識過了，至少擁有四星，也就是七十級的等級。

剛剛進入之時，姑奶奶就曾經說過，那一處空間應該有五星90級的怪物，如此推理，風月府屬於高級彆副本，因此，少年人，獎勵經驗值豐富，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少年人，你再仔細想想，之前的那些挑戰，以你如今的年齡段，不說現在聖唐大陸的年輕一代，就是你所在的時代，有幾個人能通過？”

“少年人，這是為成年人，尤其是經驗豐富，經曆老道的社會人士所設計的挑戰賽，而在這個修行者世界，一般擁有如此豐富閱曆者，哪一位修為低於四星七十級？弱者，知識淺薄者，純武者等早已經被淘汰了，如何能夠擁有如此豐富的經驗？”

“少年人，現在明白了為什麼獎勵經驗，如此豐富的原因吧！少年人，這不是姑奶奶信口胡言，是通過精確計算之後，才獲得的答案，與真相之間的誤差，應該小於兩成，OK？少年人。姑奶奶的回答，是否解決了你的疑問，現在還有問題嗎？”

連串的話語，讓風水啞口無言，似乎是這麼回事，自己所擁有的資訊量過少，所能得出的結論，還不如琉璃，因此點頭同意了對方的說法。

“老闆，按照目前所瞭解的資訊來判斷，一旦我們成功通過了最高層挑戰，四星七十級是小意思啦，五星級都有可能超過。

那麼，老闆，以最樂觀的情況來分析，你打算讓我的修為，定格在哪一個位置，70級，80級，還是90級，又或者是三星50級？”

“少年人，能夠達到高級挑戰區，應該是我們的極限了，通關是不可能的事情，等到你成年，於這聖唐大陸遊曆一番，若還有機緣，再次進入風月府，到那時纔有通關的可能性。

因此，少年人，姑奶奶認為，還是現實點好，百日夢確實可以做，但不能過於依賴。”

“少年人，還記得之前姑奶奶給你的升級計劃嗎？三星50級，是你成年，離開宗門之前的極限，因此，若因為這一次的風月府挑戰，你的等級達到了五十級以上，少年人，挑戰之後，立馬回到宗門之中，然後混吃等死，等著成年之後，離開諸天萬界宗門吧！”

“理由？還是因為升級太快，怕對我的修為根基不穩，擔心產生心魔之類嗎？”

“少年人，對於彆人來說，確實是一個問題，但對於你來說，完全不是問題，怎麼說你也經曆了上百次任務，所有時間加起來，也算是一個萬年老妖了，如此都能產生心魔，少年人，這世界的天道，可冇有理可言了。

少年人，姑奶奶如此選擇的目的，隻有一個，防止你再次成為小白鼠，畢竟未成年便是三星境，這個世界確實出現過，超過了雙手之數，雖然最後不一定都是一個好結局，但至少還比較正常，隻屬於天才妖孽行列，但若超過五星境，少年人，小白鼠，你是當定了。”

“老闆，其實在我30級之時，似乎另外四顆星有了反應，誕生了技能。。。”

“挑戰者，休息時間已到，請立刻接受挑戰，否則，自動視為放棄挑戰，以挑戰失敗處理。”

風水剛剛準備告訴琉璃那四顆星的情況，耳邊傳來炸雷般的聲音，直接讓風水嚇了一跳，心神不穩，而眼睛也隨之睜開。

“府靈大人，風水已經準備好了，請求開啟挑戰賽。”風水心有不甘，但在絕對力量麵前，還是老老實實接受規則的限製。

“挑戰者，你已經成功定星，將星為英靈，到目前為止，修為為二星境，已經是一位合格的修行者。

挑戰者，本次的挑戰題目，與修行者有關，分為上下兩場挑戰，中途可休息一個時辰，最終計算兩場挑戰的得分，綜合評分合格，方為挑戰成功，挑戰者，可明白規則？”

“府靈大人，風水已經明白，接受第一場挑戰。”之前府靈應該認為自己睡著了，冇有打擾自己休息，因此冇有嘮嘮叨叨，說出比賽規則。

結果，低層聽了，比賽規則一樣，第四層冇聽，比賽規則反而變了，這運氣，風水也是服氣了。

“挑戰者，上半場挑戰賽題目為，修行者之間流傳著一個說法，修行一道，本為逆天而行之事，如那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因此產生了一些思維，天道不公，逆天伐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滅眾生，眾生滅天等等，挑戰者，本次挑戰題目為，對於修行者這天道，你如何理解？”

“少年人，這道題，可不好答題啊！姑奶奶的建議，引用古籍，不管是使用你所處時代的觀點，是諸天萬界關於天道的思想。

對於府靈來說，過於跳脫，時代思想之間的鴻溝，是無法逾越，因此，很可能被判定不合格。少年人，你的想法是什麼？”

琉璃在府靈說出題目之後，對於出題者的心思有不少猜測，但兩者來自於不同時空，不同文明，無法準確判斷，因此，題目還是需要風水自己來答。

“老闆，將我聖唐一族關於天道的思想和著作給一份，我從中選一份比較適合的來回答吧！”風水毫無頭緒，接受了琉璃的建議。

“OK，少年人，來一個沉思者姿勢，拖延閱讀理解時間，之後隻能聽天由命了。”

風水對於琉璃的言語，心裡選擇無視，但行動上還是照做，以其所在時代最出名的沉思者形象，擺出了姿勢，至於府靈是否明白其含義，也隻有天知地知風月府知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第四層空間中，唯有一尊時不時變換著姿勢，但大體姿勢差不多的雕塑。

“府靈大人，風水的答案為：天之道，其猶張弓與？高者抑下，下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補之。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孰能有餘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聖人為而不恃，功成而不處，其不欲見賢。”

“府靈大人，回答完畢。”

“挑戰者，需不需要中場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再進行下半場？”府靈未對風水的答案給予迴應，而是詢問風水時間問題。

“府靈大人，直接進入下半場吧！”風水思考良久，最後還是決定，與其煎熬的等待，不如直接上戰場，先搞定挑戰賽再說。

“不錯，挑戰者，精神可嘉。挑戰者，既然你認為天道有損，修行者需要依靠自己的努力，來為天道補全，那麼，下半場的挑戰題目，為如何做到損有餘而補不足？”

得，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可惜了，自己跳了，還得自己埋。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隨風巽，君子以申命行事；漸雷震，君子以恐懼修省；善如水，君子以作事謀始；火同人，君子以類族辨物；步澤履，君子以辨民安誌；艮山謙，君子以裒多益寡。”

風水也不想與府靈廢話，擔心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因此，在府靈題目出來之後，讓琉璃調取自己所需要的那一段《周易》，直接給與回覆。

“挑戰者，挑戰成功，請進入第五層挑戰。”

“等等，府靈大人，彆啊，彆這麼快讓我走。點評，不對，是評分。我要的。。。丫的，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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