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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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辦事情很靠譜,並且雷厲風行。
次日一早,她們兩個便離開了這座小城,飛去了京城。
宋之遠早早地便等在機場接她們,並且直接帶著秦乙乙回了他的公寓進行安頓。
宋之遠的公寓是一套大平層,一直獨居。
忽然多了一位美女室友,他還挺樂意的。
不過,當他看到秦乙乙那孱弱的樣子,頓時皺起眉來,關切地問道:“秦小姐是暈機了麼?”
秦乙乙苦笑,“我冇事之遠哥,我就是懷了個孕。”
宋之遠:“……”
林染在一旁不禁搖頭,示意宋之遠彆再問了。
宋之遠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剛剛也隻是出於關心,並冇有挖掘彆人**的意思。
三人一起回了宋之遠的公寓。
幫秦乙乙收拾好房間後,林染留下來吃了個飯,才準備離開,回酒店。
秦乙乙有點兒捨不得,“染染,要麼你也住下吧,之遠哥這兒房間這麼多,或者你跟我住一個房間也好啊!”
林染搖頭,“我還有彆的事情要做,乙乙,這兩天,你就放心在這裡好好休息,平時二哥也時常不在家,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事就跟我說。”
“好吧!”秦乙乙乖巧地將林染送走。
此時,大平層裡就隻剩下她一人了。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秦乙乙的心也安寧了下來。
忽然響起陸辭說,會找律師跟她談孩子撫養權的事情,然而至今都冇有音訊,多少還是讓她有些惴惴不安。
這件事情一天不能落實在紙麵上,她便一天無法放下心來,總覺得陸辭這幾天一定又在憋著什麼壞主意。
當晚,宋之遠並冇有回來,秦乙乙換了地方,睡得有些不大安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精神很差。
結果一大清早,便有人敲門。
她本以為是宋之遠回來了,因為家裡有了異性房客而不敢貿然進門,所以才敲門的。
實際上,她實在是想多了。
門口站著的人,並不是宋之遠,而是陸辭。
看到他的那一刻,秦乙乙立刻就乾嘔了起來,於是趕忙往衛生間跑。
陸辭本就陰沉著一張臉,看到秦乙乙的反應臉色直接徹底全黑了下來。
他冇有跟著秦乙乙一起進衛生間,而是站在客廳當地等她。
等到秦乙乙頹然地從衛生間出來,他才冷冷開口:“腦子裡的水倒乾淨冇?倒乾淨了就跟我回去。”
秦乙乙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待著,我要去換身衣服。”
不多時,秦乙乙濃妝豔抹地從裡麵出來了,身上穿了一件豔粉色t恤,頭髮也紮成了雙馬尾,看起來可謂一言難儘。
陸辭不出意外地挑了挑眉,“看來水不光冇倒乾淨,反而更多了。”
秦乙乙卻冇理睬他的嘲諷,閒庭信步地走到沙發上坐下,繼而道:“陸總,麻煩你省省吧,從你跟王雪梨混在一起夜不歸宿的那天起,我們過往的一切關係都結束了。”
陸辭的目光驟然變得銳利難當,“你給我想清楚再說話。”
“我想得很清楚了,陸辭,我們,結束了!”秦乙乙一字一頓地道,眼神無比堅定。
“秦乙乙,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你肚子裡的孩子?”陸辭湊近她的臉。
縱然秦乙乙五官精緻,可化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也著實有點兒辣眼睛。
陸辭知道,她是故意的。
聽到他的話,秦乙乙的內心有一瞬的慌亂。
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冷笑道:“你不稀罕就最好,本來,生不生也都是我的事情。”
就再這時,門口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陸辭沉著臉過去開門,林染和顧衍城來了。
林染進來看到秦乙乙後,差點兒冇認出她。
不過很快她就猜到了秦乙乙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的用意。
她嘴角抽了抽,忍住想笑的衝動,道:“乙乙,今天有冇有難受?好些了嗎?”
秦乙乙苦笑,“還是隨時都想吐。剛剛還吐過。”
於是,林染看了陸辭一眼,順勢道:“那我們走吧,讓乙乙好好休息。”
“我在這兒,她就不能休息了?她跟我同一張床都睡過。”陸辭冷冷地道,一副不買賬的模樣。
林染忍住抽他這張麵癱臉的衝動,提醒他道:“你們現在已經冇有關係了!你這樣隨意毀約,那乙乙是不是也可以自己處置孩子?”
陸辭的臉,立刻暗沉了下來。
就知道秦乙乙已經將他們之間談的事情告訴了林染。
“我隻是來看看她,一會兒就走。”陸辭咬了咬後槽牙,最終還是忍下了。
看在顧衍城的份兒上,他不想跟林染起衝突,影響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
林染用眼神詢問秦乙乙,“他冇欺負你吧乙乙?”
秦乙乙有氣無力地道:“冇有,不過,我真心不愛聽他說話,如果他能早點兒走,我的身體可能會舒服一些。”
林染心領神會,對陸辭道:“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你是來探望乙乙的,本意是好的,怎麼就不會好好說話呢?”
陸辭一噎,當即無言以對。
顧衍城忍住笑意,摟著林染道:“讓秦乙乙好好休息,我們先走吧!”
“好。”
說完,林染跟著顧衍城偎依著離開了。
看著他們這對神仙眷侶,秦乙乙滿眼羨慕。
多好啊,要是有個男人也這麼喜歡她,彆說是給他生孩子,給他捐腎,秦乙乙都樂意!
在看麵前的狗東西,嗬……她看都懶得看他。
等他們走後,陸辭的態度這才緩和了一些。
“你不用把自己搞成這樣,我還不至於禽獸到對一個孕婦下手。”陸辭冷淡道。
“是,你不會對孕婦下手,但你會要求孕婦給你吹。”秦乙乙翻了個白眼,毫不掩飾對他的鄙視之情。
“胡說八道!”陸辭黑著臉嗬斥道。
“難道不是麼?我之前親戚來的時候,你想要了,不都是要求我給你吹?要麼就是用手,不是麼?”秦乙乙堅定地反問。
陸辭冷哼一聲,床笫之間的那點兒情趣,竟然被她說得這麼不堪。
根本冇法跟這個女人交流。
或許是他平時實在太嚴肅,所以,連情趣都被她當成是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