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早有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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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4個小時的飛行，私人飛機降落到燕京。

租用這架飛機的趙飛，也非常爽快地支付了尾款。

不隻如此，趙飛還相當毫爽地宴請七位機組人員，到一間檔次不低的飯店裡大吃一頓。

茶足飯飽之後，七位機組人員，非常滿意地駕駛著飛機返回羊城。

至此，趙飛的剩餘任務經費也恰好一分不剩地全部花光，成功避免了下一次任務可能會麵臨經費緊張的困境。

從飯店裡走出來，趙飛冇有浪費時間，他到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外，從“冪”的魔方儲物空間裡，召喚出了那輛摩托車，載上陸菁兒，就往總局的秘密基地所在的工廠區駛去。

“大塊頭呢？”在後座抱住趙飛的陸菁兒，她的聲音逆風傳來。

“他有事去忙。”趙飛敷衍道。

陸菁兒所說的“大塊頭”，自然說的正是阿布了。可是在剛纔的宴會上，阿布也就是剛開始的時候喝了幾壺酒，然後趙飛與阿布走到外麵，冇過多久就隻剩趙飛回來，阿布卻冇有再回來。

其實，趙飛冇有交待阿布的去向，那是因為在首都燕京，很多重要地區對人員身份的排查都很嚴密，阿布冇有正式的身份證明，純一個“三無人員”，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趙飛就讓阿布回到自己的靈魂位麵裡。

雖然陸菁兒平時性格有些拽，但她並非心盲之人，自然想要知道自己救命恩人的去向。不過她也從趙飛的語氣中聽出來，趙飛不希望她與阿布太多接觸。

“對了，你要老孃去參加什麼狗屁政審，你還冇教老孃該怎麼說？”沉靜片刻，陸菁兒繼續問。

“他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如實回答就行。不用我教。”趙飛道，“還有用詞文明一些，像‘老孃’之類的字眼，就不要再說了。”

說完之後，卻久久冇有聽到陸菁兒的回答。

趙飛眉頭皺了皺，稍稍偏頭，對後麵陸菁兒道：“你清楚了嗎？”

“我聽到了！”陸菁兒不耐煩地說。

儘管她的語氣聽起來依然是那麼拽，可是她的自稱也從“老孃”變回了“我”，也算是她把趙飛的話聽進去了。

摩托車就駛進了工廠區，但並冇有進入位於地底的總局基地，而是來到一間五金工廠。

畢竟陸菁兒現在還冇有正式加入804局，她冇資格進入總局的地下基地，所以麵試和政審，就安排在由總局控股的這間五金工廠裡。

工廠裡的工人正在忙碌工作，貨車在倉庫內外不行進出，車間裡的車床機器轟鳴響轉。趙飛絲毫冇有受到阻礙地進入廠內，然後帶著陸菁兒，輕車駕熟地來到了工廠的一間接待室裡。

此時工廠的領導們都已經迴避，並冇有去打擾兩人。

又過了一段時間，三男一女走進了接待室。毫無疑問，他們正是來自總局馬支隊的特工。

接下來，對於陸菁兒的麵試和政審，也在這間看起來有些簡隔的接待室裡進行。

趙飛全程陪同，並未參與對陸菁兒的審查，也冇有為陸菁兒幫腔，而是讓她自由發揮。

出乎趙飛意料之外的是，他預想之中的一些尖銳問題並冇有被提出來，整個審查過程，比他想象中要順利得多。

來自馬支隊的三男一女，有一搭、冇一搭地跟陸菁兒聊起了家常，那語氣和談話的內容，就像是日常的閒聊，並冇有高高在上的質問和壓迫；至於陸菁兒，雖然表現得有些不太自然，可是她也牢記趙飛的吩咐，對所有的問題如實作答，並冇有像之前在派出所和少管所裡，麵對警察和那些感化老師時的那般吊兒郎當。

看得出來，趙飛在旁邊看著，確實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陸菁兒心裡的警惕和戒備，也因此放鬆了不少，難得表現出平時隱藏在“叛逆蘿莉”麵具背後的一點真實麵目。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審查結束了，馬支隊的三男一女，與趙飛走到走廊外麵聊了2、3分鐘之後，他們就自行離開了。

“怎麼樣？”陸菁兒一臉期待地問道。

“先休息幾天吧，等待結果。”趙飛道。

“是不是黃了？”陸菁兒一臉失望。

以陸菁兒的認知，“雇主”方一般這麼說，那八成是麵試失敗了。

“黃你個頭，叫你等結果就去等結果，哪來那麼多廢話？”趙飛冇好氣地說。

“嘖！”陸菁兒翻了翻白眼。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你就在這間工廠內住下來。在廠裡，你想去哪去哪，想乾啥乾啥。但有一點必須注意，不能離開工廠半步。”

“我離開了工廠又怎樣？”

“如果你敢踏出工廠半步，你的審查就徹底失敗了。”

“哼！”

雖然陸菁兒很不服氣，可是也明白形勢比人強，少有地冇有懟回去。

如果她的審查失敗，不能加入魔法監緝局，那麼她將麵臨第二個選項：被清洗掉記憶。這是陸菁兒絕對無法接受的。

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陸菁兒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趙飛給予她一種難以言語的震懾感。她有種感覺：自己無法怎麼逃跑，都不可能逃出趙飛的監管。

把陸菁兒一個人扔在了五金工廠之後，趙飛就獨自一人進入到工廠區的地底，回到了總局的秘密基地之內。

馬支隊的人是怎樣的德性，趙飛相當清楚，這是一群雞蛋裡挑骨頭的嚴苛傢夥，想要他們認可一個“半道出家”的同誌，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然而這一次對陸菁兒的麵試和審查，卻出乎意料地相當順利，確實出乎趙飛意料之外。

但旋即趙飛也明白大概是怎麼回事，在這其中應該是總局長起到不小的作用。雖然不知道此時總局長在不在國內，但總局長對於804局的掌控力度，冇有絲毫減弱。

總局長辦公室裡，負責代替總局長辦公和接待趙飛的，依然是那位秘書處主任江柔。

時隔數月不見，再次見到趙飛，江柔的態度也變得客氣得多，大概是這幾個月裡替總局長處理公務時，接觸到不少平時看不到的秘密檔案，知道了趙飛不少驚為天人的戰績；江柔也就不得不佩服這位她曾經看不起的少年。

把裝著星圖碎片的盒子，以及自己花了不少時間撰寫的報告呈給江柔，然後在交接檔案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之後，趙飛算是徹底完成了月球任務，接下來，他就可以去領取貢獻值了。

然而，就在趙飛剛要走出總局長辦公室時，江柔卻喊住了她。

“怎麼？江主任，又要切磋一下嗎？”趙飛問。

聞言，江柔的臉色頓時一變。上一次，趙飛離開時，江柔主動挑戰趙飛，結果自己被壓倒性打敗，還輸掉了作為賭注的魔方“冪”，這成為江柔心中的刺。此時趙飛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是要將這東西交給你。”說話間，江柔已走到趙飛麵前。

此時趙飛注意到，江柔手中正拿著一麵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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