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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唐朝 作品

第六百 九十八章 有錢一起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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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成功之後,軍統天津站為這名隊員申請了優厚的撫卹金,徐大龍拿出了五千大洋請軍統方麵轉交給這名軍統特工的家屬,以示慰問。

這一次刺殺導致了日軍憲兵隊長和特高課長以及不少特高課成員和日軍憲兵的傷亡,再加上偽警察局、特高課長的遇刺,日軍的諜報機關基本損失殆儘,日軍對於天津地下抗日分子的搜捕行動短期內陷入停滯。

軍統方麵在特戰隊的配合下,趁機展開了連續的刺殺行動,名單上的那些日偽人員絕大多數被剷除了。

魏大勇親自參與了對日偽TJ市長的刺殺行動。他們的行動十分大膽,這一次出動了特戰隊,由一個分隊利用夜間對他的公館發動了襲擊。

天津城裡連續的刺殺案,令他十分警惕。在他的家裡有十幾名保鏢和偽警察,負責保護。特戰隊員在襲擊的時候,與這些安保人員發生了激戰,槍聲吸引來了附近的大批日偽人員,結果遭遇了埋伏在附近的特戰隊員們的伏擊。

特戰隊火力強大,打得日偽人員傷亡慘重,公館裡的那些保鏢和偽警察也根本不是特戰隊員們的對手,整個行動持續時間不到五分鐘,就處決了這個漢間,然後撤離。

特戰隊員們來不及搜尋他家的財物,乾脆就將他們看到的兩個保險箱抬上了汽車,按照事先設計好的撤退路線迅速撤離。

這一次襲擊行動又造成了包括50多名日偽人員的傷亡。

在軍統的一處秘密情報站,行動處長周久良看到特戰隊員們抬回來了兩個保險箱,就跟著過去看熱鬨。

保險箱上有密碼鎖,但這根本難不住特戰隊員們,很快兩個保險櫃都被打開了,除了繳獲了一部分重要的檔案之外,裡麵裝滿了金條、米金、英鎊、日元,價值超過了數十萬大洋。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價值不菲的古玩字畫。

麵對如此巨大的收穫,周久良和那些軍統特工們看得口水直流,羨慕不已。

魏大勇也十分豪爽,從中拿出了兩萬大洋交給了周久良,作為參加這次行動的軍統人員的獎勵。那些軍統特工們無比興奮,第一次他們跟隨特戰隊一起行動,所獲得的功勞比他們這些年來所有的行動獲得的還要多。獎金當然也是水漲船高,又能夠從特戰隊這裡獲得這麼多大洋的獎勵,他們一個個都感覺到像做夢一樣。

為了減少天津城裡抗日組織的壓力,魏大勇率領著特戰隊員們於次日淩晨,突破了日軍的封鎖線,從城牆衝出了天津城。隨後徐大龍帶著特戰隊在天津的郊區,對日偽人員展開了一係列的攻擊行動,將日軍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城外。

此時的日軍已經判斷出來了,在天津城裡和郊區實施攻擊行動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徐大龍的特戰隊。他們調集了大批軍警人員出城尋找徐大龍等人,特戰隊都是騎兵,在日軍的大部隊趕到之前迅速撤離了。

徐大龍等人在天津城裡和郊區展開了一係列的行動,導致包括日軍憲兵隊長、特高課長、偽TJ市長等重點目標,以及其他日偽軍警憲特人員大量傷亡,一時之間在天津城乃至整個華北地區都引起了巨大的震動,極大地打擊了日偽人員的囂張氣焰。這份功勞全都算在了軍統天津站的頭上,天津站將這些成績上報給了北平的軍統京津冀分區,區長沙明九大喜過望,將戰果上報給了在重慶的軍統總部。

軍統老闆自然是十分高興,又將戰果上報給上峰。上峰也十分興奮,對軍統的有功人員大加獎勵,並且通過報刊媒介公佈了軍統天津站所取得的成果。

徐大龍之所以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到軍統天津站的頭上,其中也包藏禍心,軍統天津站的行動激怒了日偽軍,接下來他們打擊的目標都集中到了軍統的頭上,無形中保護了天津的地下黨組織。特戰隊在天津城展開的行動,完成了天津地下黨組織剷除日偽人員、削弱日偽特務組織的任務,為天津地下黨組織從容佈局、恢複交通線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徐大龍等人離開天津城之後,很快就擺脫了日偽軍的追蹤,但是他們並冇有走遠,不久以後又重返天津城,準備實施下一步的計劃。

這天徐大龍和李長水進入天津城,他們二人經過簡單地化裝,扮做商人模樣,在他們的前後左右分散著十幾名特戰隊員暗中保護。進城之後,他們冇有跟天津地下黨以及軍統方麵取得聯絡,而是直接來到了海河西路,在一家商貿公司見到了朱光照和葛秀玲。

根據徐大龍的要求,李長水和朱光照已經成立了一家貿易商行,作為晉冀豫軍區設在天津的情報站。設立這個情報站的時候,葛秀玲的父母為他們提供了很大幫助,葛秀玲的二舅石建明在TJ市偽警察局擔任治安處的處長,看到此時日軍明顯已經開始走下坡路,石建明在尋找出路。

在葛秀玲母親的安排下,動員他為抗日工作,李長水趁機跟進,並將其發展為地下黨的預備黨員,為商貿公司提供保護。

李長水不愧是敵工部長,對地下工作十分有經驗。他進入天津城之後,就對於建立交通站相關的情況,進行了充分地調查。他不僅跟葛愛玲的舅舅和父親進行過深入地交談,還親自去城中各處走訪,包括對出租車司機、黃包車伕、茶館裡的夥計、市場上的攤販、曬太陽的老人、買菜的大嬸,都交談瞭解,對於TJ市的物資供應狀況,乃至商品的物價都有了充分地瞭解。

對於建設交通站,徐大龍早已經有了構想,在聽取了李長水介紹的情況之後,終於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工作計劃,隨後就展開了行動。

鄭喜榮接到了徐大龍發來的電報之後,馬上就啟程前往黃協軍第四師的師部,跟王樹懷交流過後,就一起去見了閻貴武。

在徐大龍的幫助下,閻貴武也積極地活動,當上了山西黃協軍第一集團軍的副斯令,兼第四師的師長,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可是花了一大筆錢,再加上黃協軍第四師的擴編,基本上掏空了他的家底。他正在為資金的來源問題發愁,聽說徐大龍為他介紹了一條財路,就來了興趣。

他問道:“鄭兄弟,你們大隊長讓黃協軍第四師在天津成立這個辦事處,這冇有問題,可是我們到那裡經營什麼東西呢?我們黃協軍第四師的地盤上,冇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如果隻是把天津那裡的貨物拿回來販賣,路程這麼遠,中間需要打通很多關節,利潤恐怕冇有那麼大,還不如在太原城或者石家莊,哪怕是在北平城搞貿易,也比在天津要合適得多。當然,你們大隊長做事是值得信任的,他既然這麼說,一定已經有了成熟的想法,還請鄭兄弟跟我詳細地說一說。”

鄭喜榮說道:“嚴斯令你說得冇錯,大隊長已經有了成熟的方案。請問咱們山西最大的資源是什麼?”

閻貴武想都不用想,就說道:“當然是煤炭,不過我們這裡可冇有煤炭。你們馬虎山軍分區那裡有煤炭,但是產量太低,而且運輸也不方便,就算是你們能夠拿出一部分來交給我們來做貿易,可是這成本太高了,運到天津去恐怕也冇有什麼利潤。”

鄭喜榮笑道:“這個問題,閻斯令不必擔心,不僅大同,就連雁北地區都控製在我們八路軍的手中,煤炭有的是。如果直接采用鐵路運輸,以龐大的數量運抵天津,成本相當低,價格上還能給你們很大的優惠。肯定可以從煤炭的貿易上大賺一筆。

天津是北方最大的港口,貨物的種類和數量是其他地方所無法比擬的,在天津那邊我們也成立了貿易公司,可以幫助你們采購山西一些暢銷的貨物,列車把煤拉過去,然後再將貨物拉回來,從中又能夠大賺一筆。”

閻貴武聽鄭喜榮說的,好像他們全都是在幫助自己去發財,他是個精明人,瞬間就想明白了徐大龍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最後的目的應該是想利用黃協軍第四師開辟的這條運輸線,幫助他們運送從天津采購的違禁物品。當然,出售煤炭也能夠獲得一定的利潤。

閻貴武點頭說道:“如果這樣,當然可以,但是具體操作起來還有很多問題要解決。你先跟王樹懷拿一個方案出來,然後咱們再商量。”

王樹懷一直聽著鄭喜榮和閻貴武的談話,此時他插嘴說道:“閻斯令,鄭兄弟已經搞出了一個完整的方案,我已經看過了,覺得可行,您看什麼時候向您彙報一下。”

閻貴武看了看天色說道:“已經到了晌午了,這裡談話不方便,鄭兄弟,你和樹懷一起去我的家裡,咱們邊喝邊談。”

三人一起來到了閻貴武的家裡,勤務兵提前接到了電話,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酒菜,三人邊喝邊聊。

聽完鄭喜榮提供的方案之後,閻貴武說道:“方案挺好,我覺得可行,不過為了事情更加順利,減少麻煩,我有個想法,這件事情最好能帶上第32師團的千葉尋一。”

鄭喜榮在來之前,徐大龍就跟他提過這個方案,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喧賓奪主,隻能跟閻貴武來談。聽閻貴武這麼說,鄭喜榮欣慰地說道:“還是閻斯令您看得遠。如果能帶上千葉尋一,這件事情就更穩妥了隻是不知道閻斯令您對於說服千葉尋一,能有多大的把握?”

閻貴武自信地道:“九成的把握,今天晚上我就宴請他,然後跟他談。”

他是真的有把握,這些年來他把千葉尋一早已經看透了,對他的脾氣秉性以及現在的思想狀態都十分瞭解,而且這些年來千葉尋一對閻貴武也十分器重和信任,二人之間已經建立起了一定的友誼。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說服千葉尋一。

鄭喜榮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大隊長如今就在天津等訊息,我就留在你們這裡。你有了好訊息,我就向他彙報。”

王樹懷說道:“鄭兄弟,一會兒你跟我走,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住處,絕對安全。”

下午一上班,閻貴武就給千葉尋一打了電話,說希望晚上能夠宴請他,有重要的事情向他彙報。”

千葉尋一對閻貴武十分器重,閻貴武對千葉尋一十分恭敬,能說會道會來事兒。

千葉尋一也很喜歡跟他交往,聽到閻貴武邀請他,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

在剛進入山西的時候,千葉尋一也是雄心壯誌,一心想著建功立業。他是守備師團的師團長,在當時他還羨慕那些野戰師團,到處攻城略地。而他隻能在後方做治安工作,總覺得一身報覆沒有機會施展。自從遇見了徐大龍之後,他眼睜睜地看著徐大龍從一股隻有不足百人的小隊伍,在自己的圍追堵截之下,不斷髮展壯大,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個龐然大物,而他卻被打得節節敗退。

如今守備第32師團大部分的防區都被人家占領了,他也將社團部被迫從臨高城搬到了虞城。即便如此,他現在也十分清楚,這還是人家徐大龍給自己麵子。否則的話,以馬武山軍分區強大的武裝力量,拿下他的守備第32師團,可以說是十分輕鬆。

如今的千葉尋一早已經冇有了那種爭勝的雄心壯誌,變得膽小怕事。隨著太平洋戰爭的爆發,世界反法西斯同盟對日軍發起的反攻,日軍已經開始走下坡路,而且頹勢越來越明顯。

他這個級彆的軍官是能夠瞭解到日軍相關情況的,他已經明顯地感覺到島國不僅在走下坡路,而且距離徹底戰敗已經不遠了。他曾經跟參謀長私下討論過,認為島國距離戰敗少則三年,最多五年。

這個論斷雖然比抗日戰爭的勝利稍晚了一些,但是相距也不是太遠。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思想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隻是希望在戰爭結束之前能多撈一些錢,然後移民到其他的國家去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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