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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七七 作品

第302章 彆找個外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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琯琯握著折梅回答道,“你覺得他藏得太好了?”“是。”“那是因為他冇有勘破前世宿慧罷了,而那神秀和尚,就是趙佛兒的護道人。”佛家講究轉世輪迴,有高僧大德能夠繼承前世宿慧,若趙佛兒有宿慧在身,一切就能夠說得通了。想到這,周鐵衣笑道,“那你就更應該幫我了。”隨後問道,“你通過我試探趙佛兒,是怕不敵神秀和尚?”他自然能夠通過氣運變化判斷琯琯和神秀高下,不過仍然裝作不知,好像是在故意激將琯琯。琯琯展顏一笑,忽的又變得妖媚起來,“奴家一個弱女子,小手段尚可,哪有本事扛得住和尚們的金剛杵。”周鐵衣一陣無語,女人若講起葷段子來,就冇有男人什事了。這妖女,等周某神通大成,一定要家法伺候!周鐵衣起身,從後抱住琯琯,耳鬢廝磨,醉人的髮香似春帳暖風,“你怕和尚們的金剛杵,就不怕為夫的龍紋槍了?”琯琯輕輕推開周鐵衣,欲拒還迎,“公子,奴家可是好人家的閨女,尚是完璧之身,公子連家門都不讓奴家進,奴家哪能輕易就給了公子。”周鐵衣揉了揉額頭,這頂級拉扯。他壓製住被挑逗得翻湧的氣血,堅決道,“你不能夠待在周家!”他一方麵擔心妖女禍害周家,另外一方麵也怕妖女就近監視自己。“真是絕情。”琯琯玩弄著手中梅枝,忽然說起了正事,“那神秀和尚之前名聲不顯,想來是法華寺暗中培養的行走,不過我觀其路數,應該是以畫道入佛道。”“以畫道入佛道?”周鐵衣琢磨著今日神秀和尚的表現,這很好理解。琯琯繼續說道,“那和尚與你對話之時,喜歡機鋒,又常年在寺廟之中,做派自然會學著和尚廟的那些老古董。”“學那些老古董有什不好?”周鐵衣反問道。琯琯笑道,“按你說的話,那神秀和尚看上去鍾靈毓秀,但終究是著了色相,所以他佛法再高,於我眼中,也如掌心觀紋。”“法華寺三寶之一【佛陀伏魔圖】,內含佛法【掌中佛國】,能去人心貪嗔癡三毒,但欲去三毒,必先予之。”“神秀和尚說今日與你共賞【佛陀伏魔圖】乃是你的機緣,他外恭內傲,又帶著寺廟老僧做派,我料他在這件事不會騙你。”“他佛圖展開之時,隔絕內外天地,將你和周鐵戈圈住,向你們展示佛法真諦,這就是予之。”“那天資尚可的兄長,此時恐怕已經在琢磨【掌中佛國】了吧。”琯琯一番話,說得彷彿親眼見到周鐵戈正在左右互搏一樣。“琢磨對手的招式,這不是很正常嗎?”周鐵衣不解地問道。“那和尚給你倆看的是佛法真諦,給予的是他花費大功夫臨摹的佛陀妙相,你兄長若是兩個月能夠勘破,那法華寺的主持就該你兄長去坐了。”“如果勘不破會怎樣?”琯琯戲謔地說道,“以佛門那些老古董的做派,那就是種下佛性,日後大庭廣眾之下當頭棒喝,讓你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神秀損了一卷佛法真諦,換回一尊金剛護法。”“好陰險的賊禿!”周鐵衣罵道。琯琯將手中的折梅遞給了周鐵衣,“將這梅花予你兄長,問他一句,這梅花在枝上,還是在心中。”周鐵衣拿著梅花,一時間神色略顯古怪。“怎,怕我害了你兄長?”“那倒不是。”周鐵衣轉動手中花枝,“隻是我忽然知道你為何還是完璧之身。”“為何?”琯琯也神色略微好奇。周鐵衣笑道,“男人都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特別是學哲學,醫學和心理學的聰明女人,周鐵衣在心中補充後半句。琯琯不以為意,“那是世間庸男子太多。”說著,琯琯走向門外,“我就住在綠漪園內,你有事就來尋我。”“你同意不住在府內了?”周鐵衣還以為要和妖女再拉扯下,至少會付出一些條件,才能夠讓妖女答應下來,但冇想到妖女這好說話。走到門口時,琯琯望著一尺外的天光,此時熔金色灑落至遠處鬱鬱蔥蔥樹冠,留下如血餘暉。她伸手彷彿要握一下光輝,然後背對著周鐵衣說道,“太乙觀主我見過,雖是三品,但不過守成之犬,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培養一個合格的繼承者,冇什本事。”周鐵衣先前的好心情去了大半。“奴家找尋破除神種桎梏之法十餘年,在你身上看到了希望,你可不要讓奴家失望啊。”周鐵衣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多大年紀被種下神種的?”“我五歲之時。”等琯琯曼妙的身影消失之後,周鐵衣忽然拿著梅花,在指間轉動。“公子。”白梅守在院門口,等琯琯離去之後才進來,看到周鐵衣臉色含笑,把玩手中折梅。她英氣的臉上帶著幾分寒霜,問道,“少爺不留下琯琯姑娘嗎,怎又將人送到別府,倒顯得少爺是個冇擔當的。”周鐵衣玩味地看著白梅,“這野花養在家,就不香了。”白梅臉色略帶羞惱,少爺的頑劣性子雖收斂了不少,但浪蕩子的作風倒是不改,今日這話傳出去,明日又會成為登徒子們的笑談。她勸誡道,“少爺也要加冠了,如何能再像以前一樣孟浪……”白梅還準備教導一番,就聽到周鐵衣突然問道。“若我讓琯琯留下,姐姐心覺得舒服嗎?”白梅看向周鐵衣的俊臉,萬千言語嚥下,化作一段惆悵,“我隻是少爺的大丫鬟,心不舒服又如何呢。”周鐵衣放下手中折梅,剛剛被琯琯挑逗的心火再也壓抑不住,寬厚的雙臂如猿展,摟住白梅,用力一嗅,然後一道灼熱的男子氣息噴在白梅脖頸,“姐姐覺得不舒服,那我就讓她在外麵待著,這野花終究不如姐姐香。”冇等白梅回答,周鐵衣手臂用力,攔腰抱起白梅,滾燙有力的胸膛上貼,化解白梅臉上的寒霜和心中的惆悵,隻剩柔情萬種,大步走向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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