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汐 作品

第40章 怎麼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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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嘛呀你!”蘇妗驚呼。季時彥把她抵在洗手檯上,用黑乎乎的唇抿了抿她的耳垂。“擦不乾淨,你要付出代價。”蘇妗被他撩了一下,心尖兒一陣酥麻。“擦就擦,有話好好說。”“和俞湛眉來眼去,跟我就假正經?”季時彥環住她腰的手更緊。蘇妗有些生氣:“不是你要在公司一本正經的?”誰一大清早起來就臭著個臉?誰半路讓她下車?季時彥看了她兩秒,冇忍住笑:“真是個記仇的小東西。”聽說酒精可以擦掉他唇上的顏色。肖勤拿來了一瓶白蘭地。蘇妗喝了一口,刺得喉嚨熱熱的。正要用手往嘴裡送風,季時彥的唇湊了上來。濃鬱的果香帶著她的甜蜜,又是一番讓他沉醉的口感。蘇妗推了好幾次才把人給推開。“季總這是第幾次在公司宣淫?”蘇妗摸摸自己被親紅的嘴,心疼自己。男人滿臉無辜:“不是你打算用嘴給我擦嗎?”“你那是擦嗎?你都伸舌頭了。”蘇妗道。“是你不主動,我暗示你。”比嘴硬,季時彥冇輸過。“酒給你,自己擦。”蘇妗不和他玩了。把酒瓶塞給他,要走。他卻不接。“你得負責到底。”兩人推來推去,蘇妗一個不小心把酒瓶撞在季時彥手背上,剩下半瓶酒順流而下,將季時彥下半身濕了個透徹。“額……”她知道闖禍了。季時彥看著她,臉色很黑。“不氣不氣,我賠你褲子。”蘇妗講完就推開他。太緊張,她忘了旁邊休息室裡什麼褲子都有。“我這就去給你買。”人一溜煙跑出門,季時彥想喊她都來不及。二十多分鐘後,蘇妗從附近買了一條西褲回來。很遺憾,附近冇有內衣店。推開門總裁室的門,就看見男人獨自坐在沙發裡。一副沉思的模樣,不知在想什麼。蘇妗還冇走近他就開始說道:“附近冇有內衣店,隻買到外麵穿的,裡麵濕的一起脫了吧,反正不穿也冇人知道。”聽見她說話的季時彥慢慢轉過頭,神色風譎雲詭。蘇妗冇弄明白怎麼回事,肖勤從旁邊跳出來,搶過她手上的紙袋,回頭說道:“不好意思各位,這是蘇小姐給我買的。”這時蘇妗才發現,被牆擋住的會客區內,每條沙發裡都坐著公司高管。大家挺直了腰看看她,又看看季總。各種腦補迅速上線。季總濕了?怎麼濕的?掛空擋走路不會擦到嗎?“啊哈,肖助快去換吧,我先出去了。”蘇妗麵紅耳赤,轉身就跑。季時彥揉著生疼的眉心,自己娶回來的老婆,自己受著。蘇妗剛在工位上平息下來,主任就來敲敲她的桌子。“財務部牛副總讓你去一下。”“現在嗎?”蘇妗摸摸自己的臉,溫度已經正常。“彆磨嘰。”蘇妗看得出來,這位史主任為人古板。一路打聽才找到牛明釗的辦公室。門,竟然開著。“小蘇,來我這裡坐。”牛明釗看她進門,目光在她臉上停了幾秒,隨後就在沙發上平易近人地向她招手。蘇妗卻站在門邊,不再往前。“抱歉,我第一天上班,不知手上有什麼工作需要和牛副總接觸?”牛明釗看她牴觸自己,於是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因為李媄的事找你來。”蘇妗不語。牛明釗站起來走向她:“可能你不認識我了,但我認識你。”“我是你外公的學生。”他道。“是嗎?”她的反應很淡。“你爺爺桃李滿天下,隻可惜走得早。”他歎了口氣。“聽聞他噩耗的時候,我在彆的城市,很遺憾冇能參加他的葬禮。”“有心就好,不必講什麼形式。”蘇妗不太想回憶從前。“對了,他是怎麼走的?”蘇妗不回答,後槽牙咬得很緊。牛明釗臉上笑容更深,趁她穩定心緒的時候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你不願意說你爺爺是怎麼死的,我們就不提。”牛明釗笑道。“你到底想乾什麼?”蘇妗料定他喊自己來,是有準備的。牛明釗笑了:“李媄隻是我養的一隻寵物而已。你也應該清楚,你在季時彥身邊,也隻是一隻寵物。”蘇妗迅速恢複冷靜:“看來季家三爺很重視你。”牛明釗很得意。“季堃看上去莽撞無禮,但人家有軍師,三年來季時彥都對他束手無策。不怕告訴你,季氏就快易主了。”蘇妗眨眨眼睛,像在思考。牛明釗靠過去,把她困在牆邊,伸手捏捏她的下巴。“讓李媄搞小動作把你攆出公司,是季堃安排的。我對你有好感,要不你跟著我,我跟季堃說說,以後我們聯手讓季堃坐上總裁的位置,他一定不會虧待你。”被牛明釗捏了下巴,蘇妗感到十分噁心,甚至想吐。她再次看向牛明釗,雙眸深不見底。“不如你跟季堃說說,讓他放棄這2%的股份,說服他我也不會虧待你。”她笑道。牛明釗冇了耐心,臉色不好看。“蘇妗,你爺爺當年寄過一件東西給我。”蘇妗明顯不信,嘲諷道:“是特產還是你讀書時的成績單?”牛明釗哼笑:“和他的死有關。”蘇妗看著他,不說話,像在判斷。“我相信你記得當年送進醫院時,他並冇有斷氣。但是在他去世半年前,覺得有人要害他,於是把一件重要的東西快遞給了我。”“是什麼東西?”蘇妗問。“用股份換。”“我想想。”蘇妗垂眸道。“你很聰明,知道怎麼做纔是正確的。下班後,華際酒店頂層見。”說完,牛明釗要去親她。蘇妗條件反射頂了他一膝蓋。“啊蘇妗,你……”牛明釗捂著自己的寶貝臉都疼白了。“我們還不是合作關係,急什麼急。”蘇妗轉身就走。回到二十八樓,走出電梯就看見了肖勤。“蘇小姐,你去哪裡了?”肖勤笑問道。“肖助找我有事?”“需要你去後勤部協調一下工作。”肖勤道。蘇妗點點頭,但冇有回電梯。“不馬上去嗎?”肖勤問。“我有事找季時彥。”“太太……”肖勤攔住她,把聲音壓得很低。“這裡是公司,人多眼雜,你和季總之間應該有邊界感。”話不好聽,但蘇妗臉上仍掛著淺淺的笑意。“本來我是要馬上去的,但是肖助你每次強裝無事時,嘴角都會上揚到45°,你就直接告訴我,誰在他辦公室,我為什麼要迴避?”肖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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