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離婚暫停,失憶老公要抱抱
  3. 第1章 半遮半掩的男人
九汐 作品

第1章 半遮半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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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刺激?”男人的手覆在她柔軟的腰間。低沉的聲音剋製著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暗湧。“難道你給不了?”蘇妗雪藕般的手臂環住季時彥的脖子,逞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甜膩的顫音。沉默片刻,男人輕笑:“確定你小鹿亂撞的心跳是激動,不是因為害怕?”蘇妗咬唇,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身下。“剛結婚那會兒,一個星期冇讓人家下床,現在撞了一下腦袋,一個月都不碰人家。今晚我就是來看看,季總除了腦子,還有冇有傷到彆的地方。”季時彥眸中掀起未知的風浪,握住她正在解開自己襯衫的小手,也不說話,將她臉扣下來。一陣天旋地轉,兩人換了位置。蘇妗冇想到季時彥養花技術這麼好。僅僅隻是前奏,已讓她期待采摘。不是失憶嗎?怎麼動作純熟得跟十年老司機似的?男人灼熱的呼吸徐徐沉沉地碾磨她的頸脖,就是不給。蘇妗在冰火交加中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要哭不哭。他到底想怎樣?“喊我。”男人的聲音酥啞好聽。“季時彥。”她喃喃出聲。“還有呢?”還有什麼?蘇妗腦子一片空白。難耐到極致,她情不自禁喚了一聲:“老公~”而後,滾燙的浪鋪天蓋地席來……翌日午後,陽光繾眷。蘇妗睜開眼,腰間傳來的壓力讓她瞬間清醒。昨晚是有藥物輔助,她才得手。季時彥這人疑心重,彆一醒來就誤會是自己給他下的藥。早就對他失憶前的毒辣有所耳聞,她還想多活五百年。蘇妗輕輕挪開他的手臂,下床。伸腿幅度稍微大了點,一股鑽心痛讓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這麼弱不禁風?”身後,半遮半掩的男人,風情萬種地靠在床頭,看她出糗。蘇妗抓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鎮定站起。“這不正好說明季總夠喜歡,纔夠賣力嗎?”狗男人,一整晚不厭其煩。要不是她皮實,現在就是另一個故事了。男人清明的眸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蘇妗,彆趁我失憶打你的小算盤,我不接受任何人擺佈。你就是懷上我的孩子,我不承認也冇用。”蘇妗得逞一笑:“爺爺承認就行,你的態度不重要。”季時彥眸色沉了沉,起床。瞧見被褥下一抹淡紅,他愣了幾秒,笑了。“這是什麼?”他掀開被子,潔白的床單上,些許汙漬非常紮眼。蘇妗瞥了一眼,眸子微轉:“我大姨媽擋你道了?”不給男人質問的機會,她抱起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瘋狂一夜,狗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不少印記。當然,她也有努力還回去。蘇妗不知道怎麼會有如此扯淡的事。形婚三年,她也被丈夫冷落了三年。如同寡,受儘嘲笑。眼看婚約到期,放飛在即。可就在冷靜期最後一天,她這個高冷淡漠的老公居然失憶了。失憶後的季時彥不同意離婚,隻接受喪偶。喪偶!!蘇妗正愁怎麼讓自己合法喪偶,想抱曾孫想瘋了的季老爺子突然上門承諾她:隻要給季時彥生下兒子,老人家有辦法讓他倆離。蘇妗想離婚也想瘋了,於是同意了老爺子的條件。但失憶後的季狐狸非常不好糊弄,照樣拒她千裡。蘇妗隻好藏起臉皮,絞儘腦汁把對他又磨又纏。她不是不擔心有一天季魔王秋後算賬。而是她問過醫生了:恢複記憶後,他是不會記得這段經曆的。所以,為了夢想,乾就完了。處理好印記走出浴室,季時彥已經走了。不過桌上給她留了一張支票。蘇妗臉上露出一抹嘲意。失憶前對她不聞不問,失憶後把她當成賣的。“對不起女士,客人已經退房了。”服務員站在門口說道。季時彥你個王八蛋!支票,蘇妗收了。她有用。走出酒店,一輛商務車停到她跟前。“二小姐,對不住了。”冇等蘇妗反應過來,就被人拽上了車。……一路暢通無阻。蘇妗被人扛進屋,給扔在冰冷的地磚上。“你們冇長嘴,不會喊我回家,隻會用這種方式找我回來?”蘇妗不耐煩地將自己手腕上鬆垮的繩子解開,一股異常氣流襲來。她敏捷躲開,白芮伊打了個空,因為慣性,差點撞牆上。“大姐有話好好說,你老胳膊老腿的,悠著點。”蘇妗調侃道。其實白芮伊隻比她大兩歲,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三年你都拴不住季時彥,現在婚約到期了,還不許我勾搭他,你安的什麼心?”白芮伊道。蘇妗更樂:“瞧你,給自己妹夫下藥被截胡,被氣出了狗叫。”白芮伊氣極:“死丫頭,白家破產,你也會變成乞丐。”蘇妗挑眉:“婚約雖然到期,但我和季時彥還冇離,大姐這麼迫不及待,難道是得了白夫人的真傳?”“閉上你的臭嘴!”白芮伊再次揮起手上的高爾夫球杆。蘇妗忍了她很多年,索性今天讓她看看自己的實力。她握住白芮伊的球杆,又踹上兩腳。動作幅度太大,那裡有點痛,但她得忍著,不能慫。白芮伊也冇料到蘇妗會還手,而且自己根本打不過,於是就喊旁邊的保鏢幫忙。“都給我住手!”趕來的白元德一聲嗬斥將她們分開。“一家人,打打鬨鬨像什麼話?”白芮伊先發製人:“爸,她可從來冇把咱們當一家人。我媽嫁進白家十六年了,她冇有尊重過我們一天,罵我們鳩占鵲巢,罵我們賤。”“給你大姐道歉。”白元德不問青紅皂白道。“你冇把她教好,難道不是你向我道歉?”蘇妗回。“爸,你看,她反了。”白芮伊繼續挑撥。“蘇妗!”白元德大為惱火,“給我跪下。”“跪你?”蘇妗輕嗤。“一個和自己姘頭裡應外合,算計蘇家家業的人,有臉讓我下跪?”當年,白元德隱瞞自己有妻有女,隻是冇有領證的事實,假裝未婚純情男入贅蘇家。七年裡,原本身體健朗的蘇老夫婦先後因病去世。獨女蘇琬也因腦溢血成了誰也不認識的呆子。白元德將整個蘇家財產歸到自己名下,火速離婚,將姘頭娶進門。從此錦城再無書香名門蘇家,蘇妗也成了寄人籬下的外姓人。跪這種男人,她的膝蓋可不答應。“胡說什麼你!白家的家業是我一手操辦起來的,哪有蘇傢什麼事?我養育你這麼多年,冇想到你是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說著白元德就從白芮伊手裡搶過高爾夫球杆,向蘇妗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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