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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小兔不害怕 作品

第297章 被排擠的偶像練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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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公司,練舞室。幾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穿著寬鬆的衛衣在練習街舞。他們個個五官精緻,長相俊秀,是很受年輕女孩們追捧的奶油小生。他們在練舞房裡反覆練習著每一個舞蹈動作。每個少年眼神堅定,表情認真,儘最大的努力把舞蹈動作做到極致。一個導員拿著沉重的鐵尺,在練舞室來回巡視。看到有人動作做得不對,他就會抽出鐵尺在男孩身上重重抽打一下。鐵尺落下,隔著薄薄的單衣,發出清脆的抽打聲。僅僅一下,男孩的身軀上就出現了一片青紫。滾燙的疼痛就像烙鐵一樣烙在了身上,一直從背脊灼灼燃燒進了心裡。但有的男孩做錯了動作,導員隻是懲戒性地輕輕拍打兩下,然後親自演練示範。區彆對待之下,這些男孩子很明顯地被分為了兩派。一派是龍夏在南韓的偶像練習生,一派是南韓MS公司自己培養的練習生。因為龍夏的練習生起步晚,所以業務能力不太熟練,也因此經常遭到奚落和嘲諷。白澤是龍夏練習生裡街舞跳得最好的一個,他舞蹈天賦很高,任何舞蹈動作隻要看一遍就能學會。他跳舞的時候,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連貫,韻動十足,觀感極佳。但即使這樣,他還是被導員丟在隊尾,每次有外出表演活動,也僅僅在後台等著,卑微地做著舞蹈替補。真正能上台表演的,隻有南韓的偶像練習生們。“阿西巴,你腦子怎麼長得?這麼簡單的動作能跳錯兩次?”導員拿著沉重的鐵尺,狠狠抽打著一個身材瘦削的男孩子。捱打的男孩叫秋栗,他有著一頭栗色的微卷短髮,他的長相幼圓可愛,也是這一批練習生裡個頭最小的一個。這個叫秋栗的男孩子其實還冇有成年,隻有十五歲,他參加偶像練習生的時候,謊報了年齡。“把剛剛的動作再做一遍!”導員冷冰冰地看著秋栗,讓他把剛剛的舞步再跳一遍。音樂戛然而止,眾人紛紛回頭看著秋栗,眼神中透露出煩躁和蔑視。導員也冇示範正確動作,隻是盯著秋栗,讓他把動作再做一遍。男孩似乎被嚇到,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不管怎麼回想,都記不起正確舞步。秋栗又重複了一遍動作,可惜還是冇做對。導員反手又是一記鐵尺,重重抽打在秋栗的背脊上,他冷冷道:“不對!重新跳!”秋栗又跳了一遍,但舞步依舊是錯的。他根本記不起正確的舞蹈動作。“啪啪啪!”導員眼睛眨也不要眨,像是泄憤一樣,狠狠抽打著秋栗的脊梁。導員並不是奉行嚴師出高徒,他隻是單純因為跟老婆吵架,心裡不爽,想找人泄憤而已。“繼續跳!什麼時候跳對了,什麼時候下課!”巨大的疼痛,讓秋栗根本直不起腰。疼痛、慌亂、加上週圍同伴投來的煩躁目光,讓這個年僅十五歲的瘦弱男孩幾乎崩潰。他現在大腦完全空白,根本回憶不起來正確的舞步。男孩如同一隻被逼到懸崖邊的小獸,滿臉絕望,孤立無援。就在這時,白澤突然對著練舞鏡跳了起來,他舞步流暢,節奏舒緩。他甚至還像教學演練一樣,將舞蹈動作一一分解。秋栗忍著疼痛,跟著白澤有模有樣地跳了起來。這一次,他終於跳對了。導員冷冷掃了白澤一眼,滿臉不爽,然後轉身離開了練舞室。.......秋栗看向白澤,揉了揉發紅的眼眶,低低說了一句:“謝謝。”訓練結束,練習生們可以去食堂吃飯,補充一下體力。但為了保持身材,公司嚴格控製他們的飲食,一天隻允許吃一頓飯。秋栗現在已經餓得饑腸轆轆,恨不得立馬衝到食堂。但是秋栗剛往前踏出一步,立馬被一個染著金色頭髮的南韓練習生拽了回去。“啊?你冇看到前輩們還冇有走嗎?前輩們還冇出去,你走什麼走?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走到前輩們前麵的?”金髮使勁戳著秋栗的腦袋,把他推到了地上,居高臨下道:“像你這種拖後腿的廢物,趕緊滾回龍夏吧,我真是看一眼都覺得噁心。”說完,他還掃了一眼龍夏練習生,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敵視和不悅。這種欺淩在練習生的小團體中屢見不鮮。南韓練習生走後,秋栗才從地上爬起來,他微卷的頭髮耷拉著,像被踢了一腳的毛絨小狗,看著可憐兮兮。他覺得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太笨了。龍夏練習生裡,有幾個人朝他走了過來,他們拍了拍秋栗的肩膀,表示安慰。“啊!”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在更衣室裡炸響。白澤帶著秋栗等人連忙跑到更衣室檢視。隻見一個龍夏練習生坐在軟墊上,他正捂著血流不止的腳,麵容痛苦到扭曲。他忍著疼痛提醒道:“釘子...你們小心,鞋子裡有釘子!”聽到這話,所有人連忙拉開自己的儲物箱。然後,他們都在自己的鞋子裡,找到了閃爍著寒光的圖釘。圖釘的針尖極其鋒利,輕輕一劃就能刮破皮膚,這要是穿鞋的時候,一腳踩下去....“嘶....好痛!”那個龍夏練習生腳底板血流不止,不住地痛苦哀嚎著。白澤連忙找來消毒酒精和鑷子,在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終於把陷在腳心的圖釘拔了出來。正在這時,那批吃完午飯的南韓練習生又回到了舞蹈室。領頭的金髮看著圍在一起的龍夏練習生,雙手抱胸,輕佻地吹了個口哨:“喲,這裡這麼熱鬨?”“是你們乾得吧?我要告訴公司。”白澤氣得眼尾發紅。“嗬嗬,你有證據嗎?說不定是你們自己人乾的,龍夏人最愛騙龍夏人,不是嗎?”金髮吐了口菸圈,灼熱的氣息噴到白澤的臉上,嗆得他胸口發疼。...........更衣室裡發生的事情,還是被公司知道了。但很魔幻的是,公司卻認為是龍夏練習生挑事,不僅狠狠批評了他們一頓,還扣了他們工資。白澤氣得兩眼發黑,然後突然暈了過去。因為長久以來的勞累和節食,他病倒了,高燒39度。龍夏練習生一共五個人,卻一起住在不滿20平米的宿舍裡。白澤蜷縮在宿舍的地板上,身體都伸不直。看著病得不省人事的白澤,秋栗咬了咬呀,顫抖著身子敲開了導員的辦公室。秋栗朝導員深深鞠了一躬,顫著聲音道:“導員....白澤病了,可以把他轉移到單人房,請隊醫來照看嗎?”導員眯著三角眼,滿臉得不耐煩。他剛剛又跟妻子吵了一架,心情十分不爽。因為他是上門女婿,在家裡根本冇有任何地位。在極端壓抑的情況下,人的內心會發生變態的扭曲。他看著一臉懼意,身體孱弱的秋栗,心中產生了一種被敬畏的快感。他挑起秋栗的下巴,輕輕撫摸著那張精緻俊秀的小臉,心裡想著,這個小東西要不是因為長得好看,早就被淘汰了。導員眼神暗了暗,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褲襠,舔了舔唇:“可以是可以,但你要拿東西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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