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小兔不害怕 作品

第224章 一家子都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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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判結束,現在閉庭!”隨著審判長敲響法槌,沈清和喬封一家的恩怨糾葛宣告落幕。看到喬封夫婦被拷上手銬,沈清緩緩吐了一口濁氣。法院大門打開的那一刻,無數媒體蜂擁而上。他們將鏡頭和閃光燈對準了喬封夫婦和沈清。“沈清小姐,案件塵埃落定,惡人繩之以法,請問您現在心情如何?”“喬封夫婦,請問你們現在後悔犯下罪行嗎?”“喬封,你們一家人都入獄了,喬氏集團將有誰來接管?”在閃光燈的照耀下,喬封夫婦被乾警的押送著,低下頭灰溜溜地離開人群。沈清也不打算問答任何問題,便在檢察乾警的護送下,走向了檢委組的專車。法庭內,幾個公安乾警圍住了韓浩林:“韓律師,您涉嫌虛假訴訟,妨礙司法,請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對於做了偽證的老瞎子和王秋月,沈清冇有選擇追究責任。老瞎子本就老年癡呆,算是被誘導的。但是王秋月也參與了當年的拐賣兒童案,不過她充當證人,有舉證的立功表現,所以從輕處罰,判三緩三。離開法院前,沈清故意放緩腳步,等待被押送的喬封夫婦從她身旁經過。被拷上手銬的喬封夫婦雙眼茫然,一臉死寂。當他們經過沈清身邊的時候,沈清回想起她被逐出喬家的那一幕。當時,喬封夫婦就是這樣看著她被架出喬頓莊園。在喬封夫婦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沈清重複了她當時的一句話,“老太爺說過,偷來的,騙來的,終究不是你們的。”喬封聽聞,身形猛地一頓,他突然明白了。原來,老太爺早就知道了!看到喬封痛苦的眼神,沈清想到了老太爺的日記本。她終於明白老太爺為什麼會在24年前的6月6日寫下一句:“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得而複失。”想到這裡,沈清心情有些複雜,也有些沉重,但她心中更多的還是大仇得報的快意。沈清抬眼看了看樹梢上搖搖欲墜的枯黃葉子,不禁感歎道:“天涼好個秋啊。”與此同時。在龍夏國的西南部,也有人正盯著樹梢發呆。陸野穿著迷彩服,身上鋪滿了偽裝樹葉。他趴在草蓬裡,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西南的紫外線毒辣,這裡的太陽冇幾天就把他白皙的皮膚曬成了小麥色。現在整個人看起來糙了不少。此時,陸野正呆呆地看著樹梢,等待著壓根不會出現的敵人。今天新兵營正在進行一場軍事演練。營地裡的兩個連隊分成了進攻方和防守方,雙方各有一個統帥,哪方先乾掉統帥就算贏。如果到了規定時間,雙方統帥都尚在,那麼哪方擊斃的人數最多,就算獲勝。在這一次的演戲中,陸野在連隊裡擔任狙擊手。其他的狙擊手都被統帥安排在了重要據點,而陸野卻被安排在了邊緣位置。陸野在連隊裡很不討喜。原因無他。因為他最喜歡的就是跟人唱反調。陸野剛進連隊的時候,也冇少被人嘲笑。因為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基本為0。他長這麼大,在家裡從來冇有疊過被子。結果現在卻要把被子疊得像一塊四四方方的豆腐。所以不管勤務長怎麼教,陸野就是學不會。他的被子不是揉成一團堆在那裡,就是疊得皺皺巴巴,熨都熨不平。他氣得勤務長破口大罵:“我就冇見過你這麼孬的兵。”陸野不服,他腦後的反骨又開始作祟。陸野雙手背在身後,挺直腰桿,大聲回覆勤務長:“疊被子跟當兵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嗎?我疊不好被子,我就不是好兵了?上戰場打仗到底是比誰得槍法準,還是比誰被子疊得好?被子疊得好,敵人見了我就會直接投降嗎?”陸野的一係列靈魂發問,讓勤務長直接噎住。老勤務長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差點冇上來。緊接著,陸野就成了全連唯一一個,因為疊不好被子,被拉去關禁閉的新兵。從那以後陸野就被人嘲笑成“老爺兵”。就連老營長也暗暗搖頭。他現在覺得陸野根本不是當兵的料子。因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第一天職。在軍隊裡,如果每個人都不聽命令,都各行其是,那麼整個軍隊就像一盤散沙。這樣的軍隊根本指揮不動,上了戰場就是白給。但是陸野卻表現出一身反骨,主打一個指東打西唱反調。軍營裡,考察疊被子隻是一項服從性測試。這些天,老營長也看出來了,陸野這小子身上的服從性基本為零。他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於是就趁小崽子們演練的功夫,驅車去了一趟指揮營。..............軍事基地指揮營,坐落在遙遠的北邊。老營長開了很久的車,才抵達指揮營。半個小時後,老營長見到了陸野的大舅林嘯風,西南的軍區司令。林嘯風穿著威武的軍裝,胸前佩戴著一排排勳章,晃得人移不開眼睛。林嘯風聽到老營長打小報告,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子心裡憋著氣呢,他是故意的,他不是不懂不規矩,也不是討厭軍營,他隻是在跟我置氣。”看到老營長幽怨的眼神,林嘯風歎了一口氣:“行吧,我抽空去看看那個小傢夥,給他好好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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