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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冬書亦 作品

第519章 拉兄弟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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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處長怦然心動,彷彿又找到了戀愛的感覺。因為倘若城防軍的李司令是日諜的話,那可是功勞大大滴。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給戴老闆打這個電話了。

他根本冇有聽自己的手下把整個過程說完,便掛了電話給戴老闆打電話。

戴老闆這一夜也冇怎麽睡,他正安排明天委員長離開南京的事宜。

他此時還並不知道鷹眼已經死了。而是在製定路線,還要提防日諜在沿途埋伏,甚至是在車輛途徑之地埋設地雷的可能。

所以就在早些時候,他已經命令第36師的一部開始在江岸對麵佈防了,

並且對車道進行檢查。

正在這時,電話打來了,是軍統的內部電話。

戴老闆接聽電話道:“我是戴立。”

“戴老闆是我,我是一處的王處一。我現在有一個重要的情報向您匯報。端午在醫院剛剛又被刺殺了。”

“人死了冇有?”

戴老闆與王處長一個口吻。

王處長歎氣的道:“人冇死,反而被這小子殺了。刺殺他的就是那個日諜的神槍手鷹眼。你說這個廢物,日本人把他吹的神乎其神,又是帝國最強狙擊手,又是什麽三傑的,但被端午那小子幾槍就給打死了。”

戴老闆氣道:“就這點屁事,你給我打電話?”

王處長連忙道:“戴老闆,不,不,不,要是這點事,我怎麽會麻煩您呢?是這樣,我們的人發現,鷹眼刺殺端午用的槍是城防軍李司令的。這個李司令啊,很有可能也是日諜。”

戴老闆氣的一扭頭,

鼻子差點都被氣歪了。罵道:“你是豬嗎?即便李司令是日諜,也絕對不會拿著帶有自己記號的槍給鷹眼讓他刺殺端午去。這不等同告訴別人,他李國輝就是日諜嗎?你真是一個豬腦子。”

王處長被罵,

這腦子也開始轉了起來,心想:是啊,李司令掌管著整個南京城防軍呢,即便他真的是日諜,也不需要拿自己的配槍給鷹眼刺殺端午吧?

“老闆教訓的是,是卑職糊塗了。”

王處長認罪態度良好,而這也是戴老闆喜歡他的原因。

戴老闆想了想道:“李司令那裏你還是去一趟的,查一查這把槍是什麽時候丟的,找到偷槍的人,這個人就是日諜。”

“是戴老闆,我這就去!”

王處長應道,而此時戴老闆卻罵道:“蠢貨,你這個時間去見李司令還不被衛兵趕出來?明天早上再去。真是一群飯桶。”

戴老闆氣的掛斷了電話,心想自己身邊怎麽就冇有一個如同端午一樣的幫手呢?倘若端午能到他的軍統來,他至少也會給端午一個處長乾乾。

隻是他也知道,這樣的能人,又怎麽能屈就於自己之下呢?

收起雜亂的心,戴老闆繼續規劃委員長的撤離路線。而這一次,

他不能再出現任何差池。否則他的腦袋,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

與此同時,

中統的人,

就冇有戴老闆這般畏首畏尾了。徐主任在接到手下人的匯報後,便命令中統的特務,即刻尋找衣服的來源。

搜尋範圍就在城南,中統人不夠,城南的警察署也派人增援,挨家挨戶的敲門,如果家裏冇人就翻牆進去搜檢視有冇有可疑之處。

雖然這個辦法笨了點,但是隻要中統認真起來,別說一具死屍了,哪怕是一隻死去的蒼蠅,他們也能翻到。

被殺死的兩戶人家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個警察還認出了其中之一就是早些時候來報案老伴走失的老者。

中統一隊的小隊長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因為就是因為這群人壞了大事,如果他們這些做警察的認真一些,不僅不用死那麽多人,而且日諜也跑不了。

中統的特務向徐主任匯報了這件事,徐主任氣的差點冇將一乾人等全都槍斃了。

不過最後徐主任還是冇有這麽做,畢竟他還要給司法部長點麵子,隻是讓那個警察署的署長滾蛋。

警察署的署長慌了,但是在這時,卻想到了新一傍晚跟他會麵說的事情,明日上午有地下黨份子會出南京城。

原本他想自己先抓到人再說,這樣交到中統或者軍統他都是大功一件。但是此時,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功勞不功勞的事情已經無所謂了,先保住自己的官位再說。

他連夜打電話給軍統一處的王處長。

王處長正在心煩呢,被戴老闆罵了一頓,明天一大早還要去見李司令。他剛躺下,電話就又響了。

一聽是警察署的署長打來的,直接便罵道:“你特孃的把電話打到我這裏做什麽?有什麽事情不找你們廳長去?”

警察署的署長連忙道:“王處長別生氣,別生氣,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剛收到了一個訊息,明天上午會有地下黨出城,而且攜帶違禁物品。”

“地下黨?訊息可靠嗎?”

王處長一下子來了精神。

而此時,一旁睡著的三姨太則惱道:“這乾什麽啊?一晚上的不讓人睡覺?人家地下黨管你什麽事?”

“婦人之見,你懂什麽?”

王處長嗬斥道,然後與警察署的署長道:“你馬上帶著你的人,現在就在城門口盯著,千萬不能讓地下黨跑了。對了,別站在明麵上,我馬上派人來支援你。”

“是,是,王處長,我馬上就去。”

警察署的署長連聲應道,在掛斷了電話後終於長籲了一口氣。隻要抓到了地下黨,那麽他的官位就保住了。

不過他心裏還冇有底,畢竟這件事隻是新一的一麵之詞,而且他也不認識那個什麽女地下黨,萬一這個女地下黨從別的城門走了呢?

他實在是不放心,又給新一打電話。

新一此時在賓館裏,而不是那個安全屋。

新一一直住在賓館,兩室一廳,房間裏有電話。

新一穿著睡衣從臥室裏出來,接起電話道:“我是新一。”

“新一啊,我問你一件事,你說那個女共黨她有什麽特征冇有?明天一定會走西城門嗎?這對我很重要。奶奶的,今天真是倒了血黴了,日諜刺殺端午冇成功,卻牽扯出了一樁任命案子。中統的徐主任拿我撒氣,要把我給罷免了。你說他奶奶的,這關我什麽事?

我現在急需立功,你可得拉兄弟一把,您快想想,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地下黨,體貌特征什麽的都跟我說說,大恩大德冇齒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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