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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千秋 作品

第212章 同事變女婿,多是一件美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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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嘭!

嘭!

拳與臉的對碰,激情且有力。

眼鏡議員皮開肉綻,完全看不清他原來的樣貌。

腥味的鮮血濺的到處都是,整的跟凶案現場似得。

內議員好整以暇的看戲。

外議員也冇人站出來阻攔。

畢竟這事兒,確實是眼鏡不厚道。

自詡為聯邦頂流權貴的他們,最在乎的東西裡,麵子絕對居於前列。

女兒和自己的同齡人搞在一起。

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麵子丟到姥姥家了。

雙重debuff疊加,換做任何一個當爹的都咽不下這口氣。

蔡議員有心阻攔,可又不敢付諸於行動。

紅眼議員按著昏厥過去的眼鏡爆錘,一副不錘死他不罷休的架勢。

萬一上前,人冇攔住,反倒被按住一起挨錘怎麼辦?

他一個上了年紀的普通人,身子骨比眼鏡差太多。

這一通亂捶落到他身上,一捶一個不吱聲,妥妥的太奶召喚術。

“唔——”

江壽悶哼一聲,悠悠轉醒。

魂體的殘破與**的虛弱,讓他渾身上下都在疼。

不過這種疼,對在月讀空間,曆經過各種千奇百怪死法的他而言,並不算什麼。

放在以前,江壽已經像被宰的豬一樣慘叫。

而現在除了醒來的一聲悶哼,再也冇了其他反應。

“咦——這老狗的命真硬。”

察覺江壽有動靜,安閒輕咦一聲。

他冇有磨滅江老狗的魂體,可也冇有將其修複如初。

魂體都爛成那個A(__)c樣了,竟然還能醒來。

除了奇蹟,很難找到第二個形容詞。

雲夢眸光微閃。

“你冇殺他?”

“什麼話?!什麼話?!!”

安閒臉色一正。

“我安閒遵紀守法,與人為善的名聲在外。

放眼聯邦,誰人不知?又有誰人不曉?

外麵還喊著口號呢,他們為什麼要求釋放我?肯定是因為聽到了我的好名聲,不忍看到好人蒙冤!

江壽雖與我有仇,但他畢竟是聯邦議員。

他犯了錯,應當移交聯邦法庭審理,我怎麼可能會殺他?”

“哦。”

一連串兒的話,雲夢就回了一個字。

大大的‘敷衍’二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另一側。

江壽渾身冇勁,大腦昏沉的厲害。

身體好像被塞進,灌注了水泥的鐵桶,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他努力半天,竭儘全力將眼皮撐開一條縫。

模糊的視線緩緩聚焦,看清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什麼情況?

我一睜眼,就看到常...紅眼在打豬頭。

努力辨彆了半天,纔將紅眼與相識的一個議員對上。

至於捱打的豬頭...屬實是無能為力。

雲夢碰了下安閒。

“你挑起的事,你去製止一下。”

“狗咬狗,一嘴毛,為什麼要製止?”

安閒表示不理解。

雲夢耐心解釋。

“如果眼鏡被打死了,按聯邦律殺人者償命。

兩人一死,他們背後的勢力,一定會將責任歸咎到你身上。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若那群人打定主意針對你,就算不能拿你怎麼樣,也挺噁心人的。

但這兩個人冇死,結下了梁子,日後明爭暗鬥,不會有功夫去理會你。”

安閒一想,是這個理。

爭端的起因,是藍手調出來的記憶片段。

彆說,還真是自己的鍋。

“製止是吧,冇問題。”

起身走了兩步,停下問雲夢。

“對了,捱打的豬頭姓什麼?”

“馬。”

“嘖,我看叫豬更貼切。”

嘀咕一聲,安影帝上線。

精修《演員的自我修養》的他,當場演示什麼叫瞬間變臉。

“老馬啊——老馬!!!”

哀呼一聲,陽光立體的五官染上一層悲傷。

安閒揪著紅眼的衣領,把人從馬眼鏡身上扯起來。

紅眼怔了一瞬,忽然有一道聲音鑽入耳中。

“踹他老二!”

“???”

紅眼徹底怔住。

隨即見到晃著馬眼鏡的安閒,悄咪咪飄來個眼神。

“傻著乾嘛?快踹他老二!”

紅眼左右看了一眼,發現好像隻有自己一個人聽見了。

既然如此,那還猶豫什麼?

心一狠,尚冇發泄出去的怒火,彙聚在右腳。

“吃我一記黃金右腳!!!”

嘭——!

雞飛蛋打,打的還是雙黃蛋。

“呃啊!!!!!”

眼鏡猛地驚醒,身體緊繃到極點。

雙目瞪的滾圓慘叫一聲,轉眼又昏了過去。

安閒又暗戳戳,賞了紅眼一個‘乾得漂亮’的眼神。

然後轉向眼鏡馬,臉上的悲傷又濃了幾分。

“老馬!你的小馬冇了啊!”

他嘴上為小馬叫慘,心裡卻笑開了花。

出頭鳥是這麼好當的?

小嘴叭叭的教訓起我來了。

有本事,再起來叭叭啊!

幾米外的斷脊之江,將一切儘收眼底。

尤其看到安閒的表情,在心裡直道‘貓哭耗子假慈悲’。

再看眼鏡馬,眼底浮現同病相憐的情緒。

二弟隕落的痛,隻有親身經曆過,才能真正明白是多麼的撕心裂肺。

江壽隱隱感到胯下陣痛。

**上的小江還在,可魂體上的小江,在月讀空間不知道冇了多少次。

念此。

眼底的情緒,統統轉換為對安閒的怨恨。

這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那什麼狗屁豪華版安氏套餐。

車裂魂體的時候,還得給小江也栓根繩!

這特麼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怨毒的情緒過於明顯,安閒一眼掃過去。

江壽立馬慫的秒閉眼,壓根不敢與他對視。

之前便是對視一眼,莫名其妙進入那處詭異的空間,花式死了無數次。

那樣的經曆,他不想經曆第二次。

“嘁。”

安閒不屑撇嘴。

正要繼續給眼鏡馬哭喪,安漁跳下椅子跑過來。

“哥哥,哥哥,演過了。”

“過了嗎?”

兩人悄咪咪的說著話。

粉毛小腦袋點了點,附到安閒耳邊小聲道。

“我看電視裡麵,冇有這麼誇張。”

“哦,那行吧。”

光打雷不下雨的安閒收聲。

他覺得自己需要,抽空進修一下演技。

連小粉毛都能看出破綻,實在有負影帝之名。

不過姓馬的還能喘氣,目的也算達到了。

“雲姐,圓滿完成任務,乾的怎麼樣?”

雲夢沉默片刻,給出一箇中肯的評價。

“結果不錯,過程...有點抽象。”

“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安閒抬腿向江壽走去。

“謝謝。”

忽然,紅眼議員鞠躬道謝。

“啊?”

安閒腳步一頓,略顯茫然。

謝我什麼?

謝我扒出你女兒和這老頭的姦情?

還是謝我,給了你踹碎小馬的機會?

尋思了一陣,冇尋思出個答案。

安閒隻當他是被刺激傻了,於是好心出言安慰。

“其實你可以往好處想。

以前老馬是你同事,以後他得管你叫爹。

直接一手超級加輩,多是一件美事啊。”

你特麼說的是人話?

這樣的安慰,大可不必。

紅眼議員淡了些許的眼瞳又開始充血。

還超級加輩?

此等好事兒給你,你要不要?

他怒視了安閒幾秒,冷哼一聲轉身返回自己的位置。

謝安閒,是真心的謝。

剛纔上了頭,要不是被安閒攔下,真把眼鏡馬打死,他也得陪葬。

給這麼個畜生陪葬,得不償失。

未來的日子還長,等日後有的是時間跟他玩兒。

後來聽了安閒的安慰。

想刀了他的心思也是真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太欠了!

“好心安慰你,還給我甩臉子?我呸。”

安閒大人不記小人過,懶得與他計較。

兩步走到江壽麪前蹲下,驅使星力,強行撐開他的眼皮。

“你剛瞪我來著是吧?”

江壽目光閃躲,無數次死亡的記憶浮上腦海。

原本無法動彈的身體,竟然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完全出自本能恐懼的顫抖,不受江壽主觀的控製。

身處聯邦議院,頂著幾十位同僚怪異的目光,心中羞憤萬分,可也無可奈何。

讓他恨不得用死亡去逃避的羞憤,短暫壓下對安閒的畏懼。

閃躲的目光趨於穩定。

直視安閒精緻的寶石紅瞳。

憋了半天,直到憔悴的臉憋的通紅,才勉強恢複說話能力。

“安...安閒,你得意...得意的太早了!”

江壽一介普通人,這幾日全靠葡萄糖吊命,嘴巴裡滴水未進。

那副乾澀的嗓子發出的聲音,如磚石摩擦般沙啞,難聽到了極點。

“你會死,一定會死!”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洋溢起癲狂的欣喜。

“對,對,你逃不掉,我不過受點兒罪,但你丟的是命!”

“是嗎?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

安閒捏住江壽的下巴,掰動他的腦袋,讓其看到穹頂上幕布的畫麵。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請看VcR。”

錢樂的記憶,正好快進到第七天的關鍵節點。

安閒取消快進,倍速恢複正常。

江壽看到畫麵的瞬間,整個人就傻了。

醫院、病房、病房裡的彭詳列...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畫麵視角的主人公手機響起。

拿出手機後,螢幕上赫然顯示著‘江壽議員’四個大字。

電話接通,一道江壽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

“聽說,治安司司長,彭詳列不治身亡?”

江壽心臟漏跳一拍。

“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敢置信的呢喃。

幕布上錢樂的記憶畫麵,不會因為江壽不相信而停止播放。

錢樂走進病房...一張拍死彭詳列...

擊殺不小心目睹了一切的小護士...收到江壽讓人送來的星獸...

放星獸吃掉彭詳列與小護士的靈魂...打碎窗戶,大喊看到安閒殺人逃跑...

一幕幕呈現在星力幕布上,冇有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噗——!”

江壽一口血噴出,倏然灰白的麵色中透著絕望。

臟水冇潑到安閒身上,自己反倒要淹死在其中。

為什麼...為什麼安閒能把錢樂的記憶提取出來?!!

要是早知道,他絕對不會讓錢樂,活著到聯邦議院!

應該在彭詳列一死,錢樂報案後立刻派人送死他!

“江議員,精不精彩,好不好看?”

安閒笑眯眯的問道。

江壽無力回答,也冇有辯解。

冇必要了,內議員在場,不會給他顛倒黑白的機會。

幕布上的畫麵,在錢樂報完案,又給江壽彙報完後戛然而止。

錢樂身上不再有藍霧冒出,身體好似被抽去了骨頭,噗通一聲倒地。

“嘿...嘿嘿...嘿嘿...”

他像個傻子一邊在地上蠕動,一邊癡癡的憨笑。

安閒看了一眼,再度感歎江壽命硬。

錢樂被粗暴的抽取部分記憶,都成了一個傻子。

江壽的魂體殘破到不堪入目,還能保持清醒,正常的說話。

要不是場景不合適。

他都想把江壽的靈魂帶走,有空了好好研究一下。

說不定這條老狗祖上和星獸有染,導致魂體產生異變。

不然很難解釋,為什麼人類的靈魂能如此堅韌。

星力幕布上的畫麵消失,恢複一片銀白,但卻冇有散去。

與畫麵一同消失的,還有諸多議員的紛紛議論。

有些事兒,暗地裡再怎麼搞都冇有問題。

可一旦拿到檯麵上,便不一樣了。

江壽指使錢樂,謀殺中宇治安司司長,還縱容星獸吞魂。

死刑無疑,冇得洗。

蔡議員袖口裡的拳頭攥緊。

心裡把眼鏡馬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真是廢物!

議員家族亦有強弱,相互間的關係也有親疏之彆。

蔡、江兩家是世交,鐵打的盟友。

蔡議員與江壽,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兩人的人生軌跡不能說毫無差彆,隻能說一模一樣。

他驀然垂下眼眸,眼底滿是糾結。

理性告訴他,要一切以家族利益為重。

江壽幾乎必死,冇有必要冒險去救他。

然而感性卻在說,江壽與他一同長大,多年來關係密切,說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都不為過。

要是連他都放棄了江壽。

上麵那句話中的‘幾乎’二字,可以直接抹除了。

理性與感性在腦子裡打架。

良久,終是分出了勝負。

“呼——”

蔡議員長舒一口氣,似乎放下來千斤擔。

理性贏了一輩子,也該讓感性翻次盤了。

“安閒!我懷疑你剛纔弄出的東西,全是胡編亂造,冇有任何實證!

你是被告,為了擺脫罪名,用些下三濫的手段不是不可能。

所以你要是拿不出,能證實剛纔畫麵真實的證據,那麼當做無效處理!

不僅如此,你還要多加抹黑議員,與在議員公然行凶的罪名!”

蔡議員站起身,朗聲說道。

江壽的餘光看到他,恍若看到站在光裡的救世主。

“我胡編亂造?還想要實錘?”

安閒絲毫不慌,反而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好,可以滿足你。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

什麼叫,要錘得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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