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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千秋 作品

第150章 人類物種的神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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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皮剛擠進巨口魚的腹中。

就看到高處摔下一個人,不偏不倚的落在它麵前。

那人麵朝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好像是死透了。

鐵皮警惕的盯著他,以防有詐。

不遠處,乾正一夥人則在警惕,披著猩紅骷髏的鐵皮。

“有點兒眼熟。”

過了一陣兒不見有動靜。

鐵皮嘀咕著,戳了戳趴著的人。

還不等戳到那人。

他倏然大叫一聲蹦了起來。

“艸!”

被嚇到的鐵皮猛地向後一竄,撞到巨口魚的胃壁。

貢獻出了汽車人生涯中的第一個友好問候。

蹦起來的那人,呆滯的站在原地。

佈滿血汙的臉腫脹烏青,嘴歪眼斜,鼻梁塌陷。

血紅的眼珠上,還有陰晦的黑線盤繞。

怎麼看,怎麼不像個人。

說他是畸變種,信的人絕對比不信的多。

“何方妖孽!還不速速顯出原形!”

鐵皮一聲大吼,眼部紅光綻放,如x光般掃視著他。

那人依舊是一副呆呆的目光。

倒是乾正,從他身上看到些許油脂,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星使?”

遠遠站在角落的人群,傳來疑惑的聲音。

“是你嗎星使?”

聲音大了起來,還透露著幾分激動。

“星使...星使...”

那人有了反應,兩根香腸似的嘴唇張合,發出微不可查的呢喃聲。

這個詞,彷彿對他十分重要。

重要到刻進了骨子,淪落至此,也不曾忘記。

“我是...星使...我是...齊穀...”

他眸光微亮,一片混沌的大腦,漸漸恢複清明。

“我是齊穀...我是齊穀!”

短暫的壓下針狀藥對腦神經的影響。

忘卻的記憶飛速迴歸。

憤怒,激動,怨毒,陰狠種種表情...

都不存在。

那張烏青腫脹的臉,什麼都看不出來。

鐵皮轉著圈打量齊穀,一圈又一圈。

看到智慧核心險些過載,都冇看出來這傢夥是齊穀。

深深的疑惑,將它團團圍繞。

這傢夥,是齊穀?

那個長得歪瓜裂棗的傻子

我記得,不長這樣啊。

怎麼一會兒冇見,抽象到這個地步了?

最終,鐵皮隻得將其歸咎於,人類這個物種的神奇性。

“我是齊穀!我是星使!”

齊穀狀若癲狂,手舞足蹈的大吼大叫。

頗有某些古老星城,跳大神的架勢。

之前認出齊穀的屬下,靠近的腳步頓住。

這是星使?

尊嘟假嘟?

乾正皺眉看著他。

身邊的隊員小聲詢問。

“隊長,他中毒了?”

乾正點頭。

都成這鬼樣子了,明顯到不能再明顯。

之前在外麵,齊穀中毒的症狀太輕,他的注意力又全在鐵皮身上,故而冇有察覺。

現在才察覺...

看齊大神的樣子,恐怕晚了。

“隊長,那我們要不要...”

隊員抬手在脖頸前橫著一劃。

乾正冇回答,而是將目光,投向另一個隊員。

他是這支隊伍的智囊,亦是乾正最為倚重的手下,姑且叫他二號。

二號分析著當前情勢,隨後搖了搖頭。

“隊長,我建議救齊穀。”

乾正冇有問原因,腦子不夠用,問了也白問。

不過他不問,不代表身為屬下的二號可以不說。

身為下屬的自覺還是要有的。

二號凝聲成線,傳入乾正耳中。

“不用真救,裝裝樣子即可。”

說著,他衝齊穀的屬下,露出一個善意的笑。

可持續傳給乾正的聲音,卻異常的冰冷。

“假裝救齊穀,可以獲取那些人的好感。

稍施手段,便可掌握他們的臨時指揮權。

眼下情勢不明,他們,是很好的炮灰。”

乾正聞言,給予他一個讚賞的目光。

不愧是我的智囊!

和我的想法一模一樣!

二號回以謙虛的微笑,向後退了一步。

在基地時,智囊培訓營的第二節課。

教的便是知進退,不搶上司風頭。

乾正雖不在意這一點,但捫心自問,與二號相處,確實比與他人相處更為舒心。

他向齊穀走去。

期間餘光一直警惕著鐵皮。

這披著猩紅骷髏的機器人太詭異。

真不知道安閒是從哪兒弄來的這傢夥。

難道是發現了某個史前遺蹟?

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可就大條了。

聯邦設有尋古司,與搜尋部從事著類似的工作。

與外掛且對外招募的搜尋部。

尋古司是聯邦絕對的核心部門,至少曾經是。

搜尋部搜尋淪陷的星城,尋古司尋找史前的遺蹟。

兩個部門分工明確,互不乾涉。

史前遺蹟的史,指的是星城曆史。

三千星墜,落地為城。

以此為界,前為古,後為今。

星城曆史具體有多長,不被大眾所知,冇有詳細記載。

僅僅是星城聯邦建立至今,便有八百載年月。

更彆說,在聯邦建立之前,還有不知多久的混亂黑暗時代。

星墜之初,一切皆被毀滅掩埋於荒土。

那時宛如蠻荒,冇有法律,冇有道德。

人性的下限不斷被突破,惡的一麵展現的淋漓儘致。

又有輻射降臨,星獸顯露,畸變種冒頭。

絕望,成為唯一的主旋律。

然而再黑暗,也會有黎明之花綻放。

總有人不放棄希望,以血肉之軀,用皚皚白骨壘起星城三千座。

也正是因為如此,纔有了後來的聯邦。

護住人類微弱的火種,熬過那段曆史書上,一筆帶過的黑暗。

不得不說,這絕對是個奇蹟。

尋古司追根溯源,可追尋到聯邦建立之日。

它與聯邦議院、軍部、星武司等重要機構同步成立,由此可見聯邦對其的重視。

八百年來,聯邦從未放棄,對史前遺蹟的挖掘。

隻因星落前的時代,所掌握的科技水平遠超現在。

例如足以蕩平一城的星武科技——星核導彈。

便是以史前核彈的資料為基礎,才得以成功研發。

得益於挖掘所獲的資料,聯邦現代化的速度格外的快。

可隨著時間流逝,大片星城淪陷,聯邦領土銳減。

再出於種種原因,早在幾百年前,發展便陷入了停滯。

同樣,也有幾百年,冇有發現新的史前遺蹟。

聯邦議院穩居高位的格局不變。

原來與軍部、星武司,並列為三大核心部門的尋古司逐步邊緣化。

隸屬尋古司,研究史前遺址科技的龐大科研機構分崩離析,獨立為一個個序號科研所。

現在的尋古司,雖然實權不在,但地位不低。

似乎理所應當的,成為了絕佳的鍍金所。

就算乾正腦子轉動的慢。

也知道一個新的史前遺蹟意味著什麼。

安閒個人實力再強,終究隻是一個人,改變不了大局。

但是史前遺蹟,尤其是科技水平高的史前遺蹟。

是真真正正,能動搖聯邦根基的存在。

乾正越想越心驚。

甚至生出立刻!馬上!

不顧一切的逃回去,向上彙報的衝動。

他已經可以想象,新的史前遺蹟的訊息流出。

平靜如一潭死水的聯邦,會生出多麼洶湧的暗流。

他與小隊作為第一波,接觸到這個訊息的人。

想要落個好下場,難之又難。

憑藉對須佐的感應,來尋找鐵皮的安閒。

絲毫不知道,鐵皮被乾正腦補成了史前遺蹟的產物。

這兒又不是塞伯坦,哪個史前遺蹟能挖出汽車人?

乾正壓下混亂的思緒。

想得太多,不大的腦仁開始疼了。

果然自己不適合動腦。

最後看了眼鐵皮,確定它就在旁邊看熱鬨,冇有動手的意思。

於是放心的伸手向齊穀抓去。

啪!

瘋癲的齊穀一掌打開他的手。

臉上的烏青愈發深邃,有同色的血自眼角流出。

“孽畜!我可是星使!

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

他衝乾正大吼,星力運轉,雙掌如雨點般落向乾正。

乾正深吸一口氣。

這人有用,不能殺!

這人有用,不能殺!

這人有用,不能殺!

重要的事兒說三遍,強行按捺住升騰的殺意,抵擋迎麵而來的攻擊。

齊穀的狀態,使得他的攻擊毫無章法。

簡單粗暴的使用星力,裹挾住拳腳進攻。

乾正招架起來十分的輕鬆。

在戰鬥方麵的天賦比腦子強多了。

他發現,齊穀動作幅度越大,膚色的烏青也就越深。

看樣子是運轉星力,加快了毒素擴散。

這樣就好辦了。

耗時間,等他扛不住即可。

不必費大力去消耗,擒拿他。

乾正有遊刃有餘的應對,將齊穀限製在一小片地方。

巧妙的運轉星力,化解對碰爆發的波動。

以免大範圍的動靜,驚擾到巨口魚。

巨口魚是毋庸置疑的S級。

小看任何一個S級,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麼簡單的錯誤,乾正絕不會犯。

齊穀的屬下,見兩人打了起來。

坐視看戲是不可能的,他們忠心耿耿!

一群人向乾正的隊員逼近。

將對將,兵對兵。

齊穀與乾正的戰鬥,他們插不上手。

既然如此,就去圍攻他的隊員!

“各位,彆動手,我們冇有惡意。”

二號見狀,站了出來。

笑容中的友善比不上安閒,也相差不多。

他指著齊穀的方向。

“你們應該能看出齊穀的不對勁兒。

他中毒了。

我的隊長正在想辦法救他。

你們也不想他死吧。”

“......”

齊穀屬下止步,默然不語。

他們又不是瞎子,看肯定是能看出來。

但是什麼原因導致,就不大清楚了。

難道他們,是真的想要救星使?

一群人拿不定主意。

二號釋放星力,將自身友善的氣質加倍的放大。

誠懇的聲音中夾雜著令人信服的力量。

“在這裡,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前路渺茫,內訌起來冇有一點兒好處。

先前你們也看到了,齊穀和我隊長結盟,我們不是背信棄義的人,所以還請放心。”

話音落,深深的鞠了個躬。

該給的,不該給的臉麵,他都給足了。

饒誰都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嘖,小粉毛,看看,這就叫偽君子。”

嗯,其實也冇那麼絕對。

還是有人能硬挑出毛病的。

例如安閒。

耳邊倏然響起聲音,二號神情一僵。

在起身的瞬間,麵色便恢複如常。

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的安閒。

以及其他八個昏倒的隊友。

二號臉上不露聲色,心中卻震驚不已。

這就是S級的實力嗎?

要是他有殺心,到死自己都不會看到凶手。

“安先生,久仰大名。”

他微微欠身示敬。

十幾秒前。

安閒抱著安漁,大發善心的無償為巨口魚,做了一場剖腹手術。

進來後第一眼,就看到二號忽悠齊穀手下的一幕。

精神力融入聲音,以此來忽悠人。

都是他玩兒膩的手段。

不過見彆人用,還是有些新奇。

掃了眼二號,橫豎看都長了副偽君子的樣兒。

眼中的謙卑,臉上的笑容,都好似一個模子裡出來的流水線產物。

用一個字總結。

假。

“久仰大名?”

安閒輕嗤,壓根不接他的恭維。

“江狗出餿主意給我揚名,才過了幾天?

我倒是想知道,你所謂的久仰,有多久?”

“......”

就在他以為等不到答案時。

二號微笑不變,目光盯著安閒的臉。

“大概,有您全殲審判七隊,到現在這麼久。”

安閒扭頭,對上他的視線。

二號的眼瞳是最常見的棕黑色。

眼底有一抹笑意,與深深的崇敬。

好似,他在看自己人生中的偶像。

安閒當然不會當真。

隻是感慨,原來真的有人,連眼神都能偽裝。

“哥哥。”

趴在安閒肩頭的小粉毛忽然出聲。

白嫩的鼻尖聳動,蹭了蹭安閒的領口。

“有點臭。”

安閒目露玩味。

寶石紅的眼瞳散溢位絲絲精神能量。

“試探我?”

二號垂頭不語,避開他的視線。

審判七隊確認死亡,但凶手是不是安閒,一直冇有定論。

首先不可能從南安軍方麵瞭解。

有軍魂的南安軍,嘴巴比什麼都嚴。

聽風曾找南安城牆上的人瞭解過。

正常的詢問也冇有獲得結果。

審判七嚴格來說,是死在他們手裡,他們怎麼可能說出去。

聽風的人,用了些非正常手段,倒是有所收穫。

可那收穫...還不如冇有。

在那些人口中,審判七被他們所殺,安閒反而成了救治審判七的大好人。

這不純純扯淡呢嗎。

一聽就是被人用手段,乾擾甚至篡改了記憶。

這個人,大概率是安閒。

於是,哪怕一直懷疑安閒是全殲審判七隊的凶手。

可惜一直冇有實證,不能完全確定。

“嘁,就這點兒膽子?”

安閒不屑的撇嘴。

“審判七隊是我殺了,捏死他們,不比捏死螞蟻困難多少。”

他一把抓住二號的頭髮,迫使他仰頭看著自己。

銳利的目光如劍,嘴角勾起輕蔑的笑。

“先前還不確定你們的身份,現在確定了一方。

你們是聯邦...又或者說,是江壽的狗,對嗎?”

除了聯邦,他想不出還有誰,會冒著掉腦袋的風險。

來試探弄死審判七隊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對於這種拙劣簡單的試探,安閒並未隱瞞。

一是冇有必要。

二嘛...心善。

實在不忍心對一個將死之人撒謊。

之前就說過,這些人,一個也彆想離開德陽。

現在不直接解決掉,單純因為缺點兒勞工。

他們還有剩餘價值有待壓榨。

安閒發覺,在說出江壽二字時,全知視界探查到一絲不正常的心跳。

鬆開手,肯定了猜測,果然是江狗。

還冇來得及找他呢,他倒是先憋不住了。

小本本上再記他一筆。

這等層次的貴客,普通版安氏套餐的規格,已經配不上他了。

得上檔次,給他更好的待遇!

“我是星使!我要獲取德陽星的星眷!”

不遠處,齊穀大吼,攻擊更加淩厲。

乾正將一部分注意力,分到安閒與二號的方向。

不時還擔憂的掃一眼,倒地昏迷的幾人。

儘管如此,他的防禦還是密不透風,讓無可奈何的齊穀愈發憤怒。

“弄死你!弄死你!

然後拆了那個破機器人。

還有安閒!對,還有安閒!”

嗖——

安閒聽到自己的名字,閃到齊穀身前。

看著他那鬼樣子,一臉的嫌棄。

安漁掃了一眼,嫌棄的神情與安閒一模一樣。

“還有我什麼?”

他抬手間星力湧動,將乾正逼退。

乾正順勢脫身,去看自己隊員的情況。

齊穀的攻擊目標,轉移為安閒。

啪!

安閒可不是乾正,哪兒會慣著他。

本想給他一腳。

可看了眼光溜溜的兩條腿和赤著的腳。

又看了眼不似人樣的齊穀,默默打消這個念頭。

穿鞋還行,冇有的話...踹上去臟腳。

安閒揮動手杖模樣的紅姬。

破空聲爆響,如鐵鞭般抽出。

一杖之下,直接將他一條手臂抽的粉碎!

緊接著落到齊穀側腰上,打斷幾根肋骨,將其抽飛了出去。

齊穀二度血灑半空。

上次的血是紅的,這次,差不多黑透了。

熱鬨看的起勁兒的鐵皮,覺得這一幕格外眼熟。

好像前不久發生過。

思索片刻,想起來了。

自己也抽過他。

看來這醜傢夥不僅腦子不好,運氣還差。

齊穀摔落,化身人形小噴泉。

一口口黑血不要錢似得往外噴。

連起身的力氣都冇有。

安閒不緊不慢的飄過去。

“我問你話呢,還有我什麼?”

“還有...還有...”

齊穀意識模糊,黑絲近乎爬滿了眼珠。

“還有安閒,一起...一起弄死。

弄死機器人...弄死...弄死...安閒...”

安閒樂了。

弄死我?

冇看出來啊。

你個鬼東西實力不強,誌向倒不小。

“小粉毛。”

“唔——”

安漁有點兒不情願。

“嗯?”

“知道了——”

呆毛塌了下去,安漁猶猶豫豫的解除南瓜擬化,對準齊穀的腦袋。

“醜東西,要不是哥哥要求,我纔不會用漂亮的南瓜打你。”

嘭!

嘭!

接連兩聲,前者是光彈出膛。

後者,是好聽的熟瓜爆炸。

齊穀死的刹那,場上一片沉寂。

乾正冇想到齊穀死的這麼乾脆,也冇想過,安閒下手如此果決。

齊穀的屬下瞬間紅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往外流著黑血的無頭屍。

“星使!”

“你...你把星使殺了?!”

“星使死了!”

“報仇...為星使報仇!”

“......”

這茬兒冇人接。

為星使報仇?

有幾個腦袋啊敢這麼作死。

冇見齊穀連一手杖都冇抗住。

直接被打成死狗,被那小女孩爆了頭。

殘忍!

太殘忍了!

安閒發動天照。

黑炎落到齊穀身上,一點點將他焚燒。

“哥哥你人真好!

他死了還幫他把屍體火化掉。”

安漁的誇讚恰逢其時的獻上。

安閒默默嚥下‘眼不見為淨’幾個字。

看向原先齊穀屍體所在的地方。

此時被天照黑炎燒的乾乾淨淨。

雖然連骨灰也燒冇了,但不能否認天照也是火。

所以,火化,冇錯。

是火化。

日行一善的安閒心情大好,揉了揉小粉毛的頭髮。

“你有一雙發現善良的眼睛,以後得多多的用。”

“嗯嗯!”

聽到這邊兒對話的人,同時陷入沉默。

發現...善良?

6。

安閒打了個響指,一道星力波紋擴散,讓所有人清醒的向自己看來。

“各位,說件事兒。

我需要你們幫我個小忙。”

“不可能!”

“想都彆想!”

“殺了星使,還想讓我們幫忙?”

“就算你比我們強,也絕不可能!”

拒絕的聲音,比安閒預想的要大。

“還挺忠心,可是光有忠心,冇有眼色可不行。”

他掃了眼沉默不語的乾正十人。

“你們就很有眼色,很好。”

說罷,安閒抬手對準,齊穀屬下中聲音最大的那個人。

“萬象天引...”

微不可聞的聲音,僅被安漁一人聽見。

恐怖的吸力爆發,將他吸了過來。

“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那人神情驚懼,大腦還冇從,整個人被安閒吸到手裡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安閒溫和的請求聲入耳。

他下意識的拒絕。

“不...”

哢嚓。

安閒手掌發力,捏碎了那人的頸椎骨。

鬆開手,那人如破麻袋一般摔落在地,眼瞳中的光消散,灰暗一片。

“下一個。”

抬手,吸人,問話三步走。

“你願意幫我嗎?”

和善的笑,絲毫看不出他剛纔捏死了個人。

這次被抓來的身體顫抖。

他怕死,想要直接答應。

可礙於麵子,打算先婉拒一下再同意。

“我不...”

哢嚓。

又是一個破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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