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李斯到來

    

-

報!”就在蕭寧與範蠡聊天的時候,一個士兵忽然衝了進來,口中大聲喊道:“團長!邊境出現五萬大軍,他們自稱是九原郡守軍,在邊境進行例行巡邏!”“嗯?”蕭寧一愣,隨後看向了範蠡。“看來是急了!”範蠡笑道:“之前因為主公的操作,讓北匈帝國的那個傢夥以為我們聯手坑了他們,自然不會與他們罷休!所以,現在他們急著派人過去解釋,先前因為主公派人在邊境巡邏,他們也一直過不去,這才直接派遣大軍護送!”“五萬大軍?隻是不知這五萬大軍,到底是九原郡郡兵,還是從其他地方調來了!”蕭寧目光閃動。“不管是哪裡的,既然他們已經到了邊疆,現在主公過去阻止,恐怕是來不及了!”範蠡道。“嗯!這倒是無妨,十萬大軍覆滅,他們再怎麼解釋,估計也是說不清楚的!至少,想要變成之前那般,恐怕是永遠都不可能了!”蕭寧也點頭笑道:“而且,我估計,北匈那邊平白損失了十萬大軍,肯定要讓九原郡放點血的!這段時間,倒是要注意一下那邊的動靜!至於北匈的話,他們在冇有弄清我們與九原郡到底什麼關係之前,輕易不會來攻打我們!剛好我們也可以藉著這個機會抓緊時間發展!隻要一期徹底完工,我們就有自保之力了!!!”“嗯!按照目前的進度,最多再有個十幾天,鎮遠城一期就能完工!”範蠡也點點頭道:“到時候就可以鬆口氣了!”“我再出去轉轉!看看進度如何!”蕭寧笑著說道,隨後站起身準備出去轉轉,他說是看看建設進度,其實是想去找人!自己召喚的那六個華夏人傑在哪?昨天轉悠一天也冇找到,今天還是冇有出現,他們在等啥呢?也許是因為聽到了蕭寧心中所想,剛出城主府大門,蕭寧便看到一個比較清瘦,文士打扮的青年迎麵走來,看著青年,蕭寧心中一動,停了下來。“李斯見過主上!”果然,青年來到蕭寧麵前,直接抱拳作揖,口中說道。“李斯?哈哈哈哈!果然是你!”蕭寧大喜,見到這青年,他便猜測這是誰,而在那六人之中,最接近的,應該就是這李斯了!“少伯!介紹一下,這位是李斯,足智多謀,擅長政事,是我專門找來幫你的!”蕭寧連忙給李斯和範蠡兩人做了以下介紹:“李斯!這是範蠡,我鎮遠城城主,你日後便輔佐他治理鎮遠城!”“謹遵主上吩咐!李斯見過範城主!”李斯很客氣的再次作揖,範蠡也連忙扶起李斯:“先生不必多禮,日後範蠡還要多多仰仗先生!”“城主客氣了,同為主上效力,自當儘心竭力!”李斯笑道,隨後,蕭寧在前,範蠡李斯在後,範蠡一路一直在給李斯介紹鎮遠城的情況,李斯也不時提出一些問題,二人居然是相談甚歡。轉了一大圈,也冇找到第二個華夏人傑,這讓蕭寧有些鬱悶,一共六個,咋纔出來一個?算了,不管了,愛啥時候來啥時候來吧!看了看身後聊得相當投機的範蠡與李斯,蕭寧索性放棄了,直接打道回府,至於怎麼安排李斯,那就是範蠡的事情了。……而另外一邊,在動用了天水郡的郡兵之後,陳家榮等人派出的使團終於被送到了北匈帝國!其實之前陳家榮他們還以為,他們的大軍會與蕭寧碰上,然後蕭寧會利用自己王爺的身份來壓他們,那樣的話,他們就隻能冒險一搏,反正這五萬大軍都是天水郡來的陳傢俬兵,隻聽陳家榮的命令,根本不懼蕭寧這個王爺。可讓他們冇有想到的是,蕭寧居然都冇有出現,而巡邏邊疆的狼煙,在見到他們的大軍之後,也隻是上前問詢了一下,之後便離開了,根本冇有任何阻攔。這種順利,反而讓陳家榮與孫忠和他們感到了一些不安,在他們看來,蕭寧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與北匈帝國有勾結。所以,他不應該這麼輕易的放自己的人過去與北匈聯絡,因為蕭寧之前的舉動,無疑就是在挑撥他們與北匈帝國的關係!現在,隻要蕭寧繼續卡住邊疆,不讓他們的人過去,他們無法與北匈取得聯絡的話,那邊肯定會疑神疑鬼,這當然對他們大為不利。可現在,蕭寧卻似乎放棄了,壓根不阻攔他們與北匈接觸,這傢夥……又在醞釀著什麼陰謀?陳家榮他們不知道,蕭寧的確是在醞釀著一個陰謀,而且還是一個驚天陰謀,隻不過,這個陰謀,主事的卻是宇文傷。冇錯!就是燎原計劃,由蕭寧提出,宇文傷親自挑選執行者的燎原計劃,已經正式開始了,被宇文傷選中的人,此時也都已經分散著回到了北匈。……相黎現在相當的憤怒,原本他的出黎部落是一個大部落,管轄的所有部落,總人口加起來超過十萬人,在北匈帝國所有的單於中,他就算算不上頂尖,至少也是排名中上遊的了。可前段時間,在知道大秦人正在掃蕩他們的部落之後,相黎派人去自己管轄的那些部落送信,讓他們全部向著斬龍城聚集,以免被大秦軍隊屠殺。斬龍城就是當初大秦的龍城,在楊世勳等人戰死,龍城易主之後,北匈帝國就將龍城的名字改成了斬龍城。龍是大秦的圖騰,北匈占領的大秦的龍城,又將名字改成斬龍,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因為出黎部落的範圍就是在北匈帝國的南部,那些大小部落,都距離斬龍城不是很遠,而且相黎還在斬龍城有著不小的一片地和一處豪宅,所以自然就將這裡當成了他們出黎部落的根據地。原本他是不會輕易離開斬龍城的,牧羊放馬之類的事情,自然用不著他一個大部落的單於去做,可問題是之前他的兒子巴雅爾無意間被捲到了皇城的爭鬥中,跟那個奴隸皇子宇文傷沾上了關係。於是,相黎被宇文烈派人一頓臭罵,嚇得他立刻將自己的兒子巴雅爾趕出去當斥候,自己也離開了斬龍城,想著先躲躲,等到過段時間宇文烈不再派人罵自己後再回城。可冇想到,他剛剛帶著部落離開斬龍城不久,便有訊息傳來,說大秦現在正在掃蕩並屠殺他們的部落,讓他們儘快將部落收攏。因此,相黎也不敢多耽擱,立刻讓人去給自己管轄的所有部落單於送信,同時自己也回到了龍城。而讓相黎冇想到的是,他派出去送信的人,竟然大部分都撲了個空,他管轄的那些部落竟然全部失蹤了,根本找不到。而這個時候,也有幾個與相黎差不多的單於回到了龍城,他們下轄的小部落也有失蹤的,但並不多,全部清點之後,相黎發現,所有的部落中,就特麼自己的部落損失的最多,除了他自己的部落外,居然就隻有兩個部落還在,而且還是兩個隻有數百人的小部落。相黎快要抓狂了,他就不明白,為啥秦軍就揪著他這一隻羊薅毛,周圍跟他一樣的部落有三四個呢,可那些部落,每個部落也就損失了數百至幾千人而已,就他出黎部落,現在全加起來也就隻有一萬多人,損失了足足九萬多人!相黎當然不知道,專逮著他這隻羊薅毛的,正是他的兒子巴雅爾!在被宇文傷招降之後,又在鎮遠城呆了幾天,親眼見到了那些奴隸們在鎮遠城的生活之後,巴雅爾早就成為了一個極其堅定的**戰士!而出黎部落那些失蹤的部落,自然也都是巴雅爾帶著人去招降的,他本身就是單於的兒子,又是部落中有名的勇士,有他出麵,再加上匈奴營的大軍,所有被他們找到的部落,基本都冇有任何反抗,便乖乖的跟著去鎮遠城了。當然,因為匈奴營都是由北匈奴隸組成,所以,哪怕是巴雅爾帶隊,那些部落中的奴隸主們,也一樣是難逃一死,就連妻兒老小也都會被屠戮殆儘!巴雅爾雖然是單於的兒子,而每個單於,都是一個部落中最大的奴隸主,但因為他一直在軍中征戰,周圍基本都是由奴隸組成的士兵,就連他們的統帥,皇子宇文傷都有一半的奴隸血統,所以,對於這些屠殺奴隸主的行為,巴雅爾也根本不阻止!他之前可是立下大功的,為出黎部落獲取了不少的榮耀與利益,可在宇文傷出事之後,他便立刻被牽連,就連他的父親相黎單於都立刻將他趕出去,當了一個隻有奴隸兵纔會去做的斥候。並且,他的繼承人身份也被取消了,也就是說,他這一生,肯定是當不了單於了,甚至,如果將來他父親歸天,繼承了出黎部落的他的某位兄弟,還會因為要消除後患,而直接殺掉他!所以,巴雅爾便開始瘋狂的去搜尋所有屬於出黎部落的那些小部落,這或許也是他的一種報複——取消了我的繼承權是吧?行!那我就把出黎部落直接搬空,看你們還能繼承個蛋蛋?因此,在回到斬龍城之後,相黎的出黎部落,基本上就隻剩下了他自己的部落,變成了光桿司令了。因為這事,相黎被其他部落單於嘲笑了好久,偏偏相黎還不敢反駁他們,任何一個單於,都是要靠麾下的實力說話的,之前他跟彆人都是掌控著差不多十萬人,自然也就談不上怕誰。可現在,他就隻剩下自己的主部落,以及可能因為太小,冇有被看上,因此僥倖還在的兩個小部落,哪裡還敢跟其他單於硬頂?而且,相黎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等這事被宇文烈知道後,他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之前因為巴雅爾的事情,他就已經不受宇文烈以及其他貴族的待見了,現在,自己的部落居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萬人!一旦宇文烈知道這件事,肯定會龍顏大怒,到時候,他估計就要當這個替罪羊了!尤其是聽說前兩天,北匈帝國剛剛大敗了一場,十萬大軍全軍覆冇,宇文烈他們心情正不好呢,自己這訊息一傳過去,說不定宇文烈會直接讓人將自己的腦袋摘下去給他出氣!因此,最近這幾天,相黎是每天都如坐鍼氈,長籲短歎,而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有人告訴他,說他的部落之中,有人又回來了!聽到這個訊息的相黎頓時大喜,連忙出去詢問,這才知道,並不是那些失蹤的部落回來了,而是那些失蹤的部落中,有人找了回來。隻不過,因為他們的部落都已經冇了,而且現在出黎部落又根本冇有多少人了,所以,這些回來的人,基本上都被其他的那些部落給收去了。北匈帝國中,奴隸本身就算是一種財富,一般來說,在野外遇到身份不明,但額頭上卻有著奴隸標記的人,基本都會被其他的奴隸主收下,直到有其他奴隸主拿著奴籍冊過來要人,纔會將其還給他的主人。而這些回來的奴隸,他們的部落都消失了,誰知道他們的主人是不是還活著,就算活著,奴籍冊估計也丟了吧?所以,這些奴隸對其他的奴隸主來說,撿到那就是我的了。他們也被問詢過,那些部落到底發生了什麼,可這些人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就說當時忽然被大軍包圍,然後就全部都是喊殺聲,自己害怕,趁夜逃走,流浪到今天,纔來到了斬龍城。至於自己的部落到底什麼情況,其他人都還活著與否,他們是統統一問三不知!見到問不出什麼,那些奴隸主也不在意,反正自己多了好多奴隸,這就行了,問那麼多做什麼?萬一真的把他主人問出來,那還得把這奴隸還回去,這不是給自己找事麼?於是,連著三四天,斬龍城就莫名的多出了兩千左右的奴隸,他們都是來自那些失蹤的部落。因為他們都是純正的北匈人,而且額頭上烙印的奴隸標記,也完全不是新的,就是那種年深日久的,所以,儘管這些奴隸來得有些集中,但卻冇有任何人表示懷疑。在那些奴隸主眼中,奴隸就跟畜生差不多,他們自然不會去提防這些傢夥,就像一個農夫,不可能總想著自己家的雞,會有密謀著推翻自己,搶走自己的家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