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鹽焗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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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你倒是為我們說說話啊。”眾匪人此時看向俆褚,他們可不想被拋棄。
若是就這樣被拋棄,他們肯定會難逃一死。
“先生……”
俆褚狠不下心來,剛想為他們求情但是卻被曹德一個瞪眼打斷。
他已經給俆褚的這些弟兄已經很多機會了,但奈何他們是爛泥扶不上牆已跟匪人無異。
留著他們隻會招來禍患。
見曹德如此決絕。
俆褚也隻好狠下心來,掄起雙錘的吼道:“先生讓你們走,你們就趕緊走。若是不走,那就休怪我手中的雙錘不念兄弟之情了。”
“也罷。”
“大哥,還要先生你們多多保重。”
眾匪人見狀,隻好道彆作罷的走人。
等這些匪人都走了以後,曹德跟俆褚來到任昊的跟前參道:“主公,還請受我兩一拜。”
倆人拱手向著任昊一拜,任昊連忙將兩人扶起一同打道回京。
途中,曹德跟任昊同坐一輛馬車。
曹德見任昊一路無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以為任昊是在心疼那一兩萬白銀,便開口說道:“主公,你若是想追回那一萬兩銀子,曹有一計。”
“何計?”任昊扭頭問道。
“那夥匪人帶了那麼多銀子,以他們生性貪婪的性格想必途中定會黑吃黑,主公隻需要回京報官謊稱遭劫,便可把他們一網打儘的儘數拿回。”曹德獻上自己的計策,但任昊聽了以後直皺眉頭。
此計太過陰險,若是真的采用,他以後還怎麼讓人信服。
所以他讓曹德不要再提此事。
曹德隻好點頭,不再多言。
至於任昊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倒不是心疼那一萬兩,而是想著該怎麼安排曹德這個燙手山芋。
一開始,他打算把曹德雪藏在府裡,讓他混吃等死的過完這一生算了。
但現在轉念一想,他決定來一波風投。
畢竟就算把曹德雪藏起來,那古魏以後指不定的會出現新的權臣。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參照曆史把曹德送去古魏,讓他來做這個權臣。
就在任昊暗暗決定好以後,馬車卻忽然停了下來。
陳非策馬過來,瞧著跟任昊同車的曹德說道:“老爺,我們馬上就要到京了,曹先生跟俆客該怎麼進京?他兩現在都冇了身份。”
“我自有辦法。”任昊擺了擺手,把旁邊的箱子打開,讓曹德鑽裡頭躲起來。
曹德倒也識趣的蜷縮進裡麵。
“那俆客呢,以他這個身材恐怕就算是劈成兩半也塞不進箱裡啊。”陳非瞧了眼旁邊隨車的俆褚。
“我們把他雙錘藏進箱中,讓他冒充馬伕跟著一起混進京就行。”任昊一指俆褚手中的雙錘,陳非立馬就把旁邊的箱子打開。
俆褚把扛在肩上的雙錘放進箱中,隨手牽起後頭一輛馬車,並裝模作樣的混在其中。
為了方便矇混過關,任昊專門繞了一圈,走人最多的東門進入。
由於任昊持有進出京城的欽令,在加上任昊還給他們每人打點了些碎銀,這些看管城門的禁軍不但不查任昊他們,還要客氣的喊一聲老爺,慢走。
等回了府以後,一眾家眷早已經再門口等候多時。
自打任昊帶人出了門以後,她們的心都時刻的懸著,生怕任昊會出事。
但好在大家都相安無事的回來了,那緊懸的心也放了下來。
“倩兒。”蘇婉兒喚了一聲,候在一旁的小丫頭頓時心領神會,端著一盆清水過來。
她用手中的柳條蘸上水,往任昊他們每個人身上灑灑打打,以清身上的塵土晦氣。
張噲見如此麻煩,頓時有點不耐煩的剛想開口,卻被劉旻一個瞪眼給阻止。
等清了塵土晦氣以後,張噲迫不及待就嚷嚷起來要喝酒了。
畢竟他們之前可有言在先的,若是此行安全回來,定有好酒相賜。
劉旻跟陳非還想斥責張噲,但任昊哈哈一笑的說道:“無妨,這是我事先許諾過的,我定會做到。”
“蔡綸,你找倆人去把我放在窖裡的罈子抬上來。”
任昊吩咐完,就領著大傢夥進屋分食精肉。
所謂的精肉,就是鹿肉。
古時候的平常人家吃豬肉,富貴人家吃鹿肉,皇室吃牛肉。
而古時候的鹿肉,都是熏製。
曹德見任昊把所有鹿肉都放進鍋中的粗鹽裡,頓時好奇的問道:“主公,你這是什麼做法?”
“我這是鹽焗做法。”任昊隨口的解釋道。
“鹽焗?這是何做法?我怎麼從來都冇有聽聞過。”劉旻也好奇的問道。
“這種鹽焗做法是我之前跟一位獵人學的,此等做法比熏製要好吃百倍,而且吃多了還不上火便秘。”任昊隨口胡謅的給倆人解惑,畢竟他不能告訴倆人,這鹽焗的做法是他從現代學來的吧。
“來你們嘗一嘗,味道如何。”任昊把焗好的鹿肉從鍋中夾出,又讓候在一旁的青竹,倩兒分食給下麵的眾人。
“活了那麼久,我還是頭一回吃到如此美味的鹿肉。”
“是啊,此等做法簡直一絕。”眾人紛紛稱讚,吃的滿嘴流油。
旁邊候著的倩兒,青竹也是聞著香味暗暗吞起了口水。
任昊見狀,也不吝嗇。
他用手中的筷子夾出兩塊鮮嫩的鹿肉,分給倆女說道:“你們也嚐嚐。”
“謝老爺賞賜。”倆女喜出望外的接過鹿肉,用袖口遮住臉進食。
“嘿。”
“這肉是好肉,可惜就差好酒。”
“不知老爺的好酒,何時能來?”張噲大快朵頤完,頓時又惦記起了美酒。
“彆急彆急,他們應該很快就抬來了。”任昊讓張噲稍安勿躁。
但張噲已經等不及了,他起身就說道:“這兩鳥人如此之慢,待我去看一番,把酒抬來。”
“也好。”任昊點了點頭,冇有阻攔張噲。
冇過一會,張噲就抱著一個重達七十斤重的壇缸回來。
而他的身後還跟著蔡綸,以及另外一名家仆。
倆人都是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可見這壇缸把他們給累壞了。
張噲迫不及待的把壇缸打開,一股醇香撲麵散開,讓屋中的眾人都使勁的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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