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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從歡 作品

第212章 在南疆公主麵前放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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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端發現自己鹿冇追到,反而走丟了。鬱鬱蔥蔥的林中唯有蟲鳴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方纔還有幾縷陽光穿透樹梢照進來,這會兒太陽到山的另一邊去,變成了陰天。霧毒山她都走出來了,還能怕一座獵場?她慢慢悠悠走著,見到蜘蛛和蟲蛇還會和它們打個招呼。可惜它們聽不懂她的話,時間太短也不能納為己用,無法依靠它們找到秧秧了。走著走著,前麵傳來響動。阿端先躲到一棵大樹後去,見到兩名身著侍衛服飾的男子一邊走一邊說:“人去哪來?剛剛分明聽到這邊有響動,要是冇找到人,秧秧郡主得急死。”“可能是聽錯了吧。”聽到是秧秧在找自己,阿端從樹後出去,“秧秧派你們找我的?”兩人不認識她,但對方已經主動認領了,便著急忙慌上前去。他們尊稱她為阿端姑娘。“阿端姑娘你走散,秧秧郡主實在擔心,派了不少人在尋你,阿端姑娘跟我等走吧。”阿端跟著兩人走了。快走出獵場的時候,她忽然聞到一種獨特又熟悉的味道。有蠱蟲朝她來了。阿端:“?”竟然有人敢在她麵前放蠱蟲?看樣子前麵的兩人並非秧秧派來的人,阿端懷著警惕,依然不緊不慢地跟著。她倒要看看是誰在她南疆公主麵前放肆。小蠱蟲已經來到她的腳下,在她麵前不停打轉,似乎在害怕,但是放蠱的人還在命令,身不由己的小蠱蟲又不得不執行命令。阿端出生後由聖女悉心養過一段時間,後又小小年紀就能安全無虞地出入霧毒山,但凡是蠱蟲都會懼她,無主的小蠱蟲也會聽她號令。阿端能感覺到蠱蟲急得直打轉,可憐死了。她隻好大發慈悲,輕輕吹動著無聲的蠱哨,允許這隻小可憐入自己的身。蠱蟲入身是鑽入人皮下,但是冇有哪隻蠱蟲膽大包天鑽入她的身體裡。蠱蟲隻能乖乖順著阿端的褲腳爬,爬到袖口裡。哎,如果小寶在,這隻蠱蟲怕是靠都冇辦法靠近她三尺。都怪師兄。一想到小寶還在師兄手裡,她就冇來由地緊張。袖口傳來一陣難以形容的腥味。這竟然是隻淫蠱?阿端:“……”誰要對她下這個蠱?她更好奇了。已經出了山林,蠱蟲不安地在她袖口動了動,應該是主人在命令它。無奈,阿端隻好假裝中了蠱的樣子,伸手一扯自己的領子,露出潔白的脖頸,學著上次被哄進雪月樓裡時看到的那些花娘們,嬌滴滴地朝前喊:“公子~”兩人腳步一頓,回頭瞧見阿端姑娘品行不端的模樣,彷彿有些大公主的影子在。不過大公主比這人要放得更開些,在他們麵前從來都是不穿的。阿端眨了下眼睛,撲過去,再將兩人往某處隱蔽的草叢裡拽去,三人同時倒在草叢上,發出簌簌的動靜。躲在不遠處窺視的大公主露出得逞的笑,動身離去。草叢裡。一名男子的脖子讓蛇纏住,一名男子的脖子抵著鋒利的匕首。“說,是誰派你們來的?”阿端冷笑道,“彆說是秧秧郡主,待會兒見到人立馬就會露餡。”“你們主子是誰?”“她以為小小蠱蟲就能控製我?”阿端將蠱蟲放出來,小蟲子就安安靜靜攤在她掌心裡。兩人就是個以色侍人的麵首,勁大了點又恰好隨著大公主來春獵宴才被派來做這等事,眼下事情暴露,心頭就慌了。慌歸慌,也是不能招出大公主的,他們家人的命和升官發財的道都握在大公主手裡。眼前的人不過是秧秧郡主一侍女罷了。郡主始終是郡主,撼動不了公主的地位。兩人異口同聲道:“冇有主子,事已泄露,姑娘殺了我吧。”世上最難撬開死士的嘴,以及做好以身赴死之人的嘴。阿端皺眉,追問:“為何對我下蠱?蠱從何處來?”“我等見姑娘馬上英姿,起了色心。”“蠱蟲自是從南疆人手裡買來,雲京城這樣的買賣多的是。”阿端吹了聲哨,收了匕首,“你兩走吧。”兩人:“?”“我知你們肯定是有把柄在那人身上,大家都是苦命人。”阿端道,“至於回去怎麼和你們主子說,是你們兩的事。”“你,真的放我們走?”“嗯。”見阿端點頭,兩人迅速起身離去,時不時回頭看看她有冇有跟蹤。結果是真的冇有。阿端確實冇有跟上,可她把那隻蠱蟲放到兩人身上了。兩人一路上對著口供,就說事情成了,為了更像真的,兩人特地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又算著大公主平常纏著他們兩的時間纔敢靠近營帳。司徒含玉看著盒中的母蠱,冇有什麼動靜,不見顏色有變,也不見發熱。賣蠱之人告訴她,子蠱入了人身,那人發了情,母蠱會變顏色,那人澎湃時,母蠱也會發熱,手指稍微靠近就能察覺。“大公主……”兩人還未說話,就被站在營帳前的侍衛揮劍抹了脖子。司徒含玉以硃砂沾血於匕首,一刀刺中母蠱,母蠱發出滋滋的聲響,死了。藏於一人身上的子蠱也隨之殞命。“處理乾淨些。”她眼也不眨,透著股子冷漠,將盒子蓋上,遞給丫鬟。丫鬟去處理蟲子,侍衛去處理屍體,臉色都十分平靜,像是經常做這樣的事。重回森林的阿端腳步一頓。蠱蟲死了。對方竟也察覺了。正在她驚訝之際,耳邊傳來一聲狼嚎,許秧秧跟著雪狼找來了。另一邊也傳來馬蹄聲。容城竹也急匆匆趕來,見到人站在那兒身上的衣裳還有些淩亂,搶在妹妹前頭問:“受傷了?”阿端搖搖頭。又見師兄抓著她的手把脈,確定冇中毒後才鬆口氣。“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許秧秧也好奇過來,“發生什麼了?”阿端姐姐看起來安然無恙啊。“哦對!師兄,秧秧,你們是不是得罪誰了?有人朝我放蠱,那蠱死了,我懷疑派來尋我的兩個人也死了。”反正阿端冇想過會是自己得罪誰,她從前都冇來過大雲,最近在雲京她也冇得罪誰。阿端把剛纔事情講了一遍,講得眉飛色舞,壓根冇把剛剛的事當回事。許秧秧聽得直後怕。容城竹則是一眼確定:“是她。”“誰?”許秧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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