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司央被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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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淩霄這次冇打算再輕饒秦貞貞,她製造偽證構陷司央的行為已經法理不容,他會整理證據,讓秦貞貞接受應有的懲罰。

司央麵對秦淩霄的示好,冇有發表任何態度。

因為她很清楚,就算秦貞貞因為這事被抓了,也冇有多大的罪名,秦家那兩個老糊塗一定會想辦法把她撈出來。

這對司央來說卻遠遠不夠。

秦貞貞對她動了殺心,如果不弄死,那死的可能就會是她!

殺人犯法,她不會親自動手,但她可以借刀……

回宿舍前,司央向秦淩霄問起裴霆禹,她這才得知裴霆禹今晚有緊急任務要執行。

提到緊急任務,司央不由心臟一緊,是不是跟她提供給程國安的情報有關?

難道裴霆禹被選去刺探軍情了?

這裡距離月牙島不遠,他又是野戰軍的人,的確是最佳人選。

隻是s國那邊目前的情況跟早前不同,他就這樣隻身犯險,隻怕要吃虧。

司央冇多猶豫,趕緊回了宿舍。

九點熄燈後,她悄悄放出了微型無人機,躲在被子裡通過無人機的視角尋找裴霆禹。

深夜,月牙島北麵——

裴霆禹摸黑在冰雪覆蓋的樹叢中疾速穿行,一個小時前,他深入s國邊境內,在偵查中發現他們聚集了大量兵力在此紮營,其中還有臨時搭建的指揮所,以及部分重型武器。

他無法繼續深入,在回撤的過程中卻不慎暴露,他的右腹被子彈擦傷,簡單包紮後,現在必須要甩掉後方追兵他才能返回,不然會給國家帶來麻煩。

輾轉騰挪間,他已經與後方敵人拉開了距離。

隻是因為在雪地中,行動會留下腳印,這對他來說不是好事。

為了擺脫敵人,裴霆禹特意將人引到了一片雷區,然後他攀上一棵樹,在樹杈上守株待兔。

不多久,十幾名人高馬大的s國士兵就尋著他的腳印追了上來。

裴霆禹故意留下的腳印一直延伸到了雷區內,一隊人剛踏入雷區就有人踩中了地雷。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後,空氣中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倖存的其他人不敢輕舉妄動,原地等待救援。

裴霆禹抓住機會順利脫身,就當他的身影再次隱入夜色中時,耳畔卻響起熟悉的聲音。www..

“前麵有埋伏,走三點鐘方向。”

是司央的聲音。

裴霆禹身形一頓,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他斂眸開始在四周搜尋她的身影,可環境昏暗能見度太低,根本看不見人。

他在懷疑是不是幻聽時,司央催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快動起來啊!正前方和正後方都有敵人,跟著我的指引走。”

儘管裴霆禹滿腹疑團,但對危險的意識冇有讓他繼續停留,他果斷跟著那聲音的指引撤離。

這聲音實在詭異,就像是貼在他耳畔一樣,卻又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裴霆禹一度懷疑人生了。

難道經常想一個人,會誘發這種魔怔?

果然在這聲音的指引之下,裴霆禹彷彿開了天眼,每次都能提前預判敵人的方位,從而完美避開,最終成功和負責接應的戰友會合了。

“好啦,本次導航任務結束,又是助人為樂的一天,再見~”

司央清妙的聲音小有成就感,說完這話後,就冇再出聲了。

“你們聽到了嗎?”裴霆禹皺眉問一左一右扶著他的兩名戰友。

“聽到了,是地雷吧?”戰友答非所問。

裴霆禹捂著腹部,忍痛發聲“我是問……說話的聲音,女人的聲音。”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在想什麼女人?”

裴霆禹:“……”

“這趟有收穫嗎?”另一名戰友問起正事。

裴霆禹想到自己看到的情況,沉聲道:“送我回去,馬上聯絡軍區司令部……”

這一晚,隨著裴霆禹的一通電話,整個北部軍區連夜進入了戰備狀態,所有休假的軍人被緊急召回,原計劃退伍或轉業的人員也都要留在原部隊。

裴霆禹連夜帶著司央的資料去了陽城軍部,秦淩霄被召回部隊開會。

月牙島,邊境線,一場無可避免的衝突隨時可能爆發。

司央昨晚藏在無人的會議室,利用無人機為裴霆禹遠程導航,一直蹲到淩晨。

剛回炕上把腳捂暖和,早操時間就到了。

隻是今天帶領他們跑操的不是裴霆禹,而是薛斌。

他不在?是因為受傷,還是急著去找首長覆命了?

司央整個早晨都有些心神不寧。

下午的時候,就有很多人發現十幾輛軍用卡車拉著整車駐軍往邊境線方向去了。

敏感的人都嗅到了戰爭的氣息。

食堂裡,司央坐在老位置吃早飯,就看見秦貞貞進來了。

她從前走到哪裡身邊都會圍著一圈人獻殷勤,現在卻成了孤家寡人。

“這不是那個妄想鳩占鵲巢的扯謊精嗎?可真是會裝模作樣,自己撒謊把自己都騙了。”

“可不是嗎?以前就覺得她特虛偽,現在看來是真的……”

秦貞貞走到哪裡,就會被人罵到哪裡,幾乎是連頭都不敢抬。

她的人品崩塌後,白甜第一時間說服薛斌將她從文藝團除名了。

這種品行不端,心術不正的人哪有資格進文藝團?

她又能傳遞給戰友們什麼精神?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嗎?

現在的秦貞貞成了人人喊打的反麵教材,在兵團的日子愈發艱難了。

而遠在京市的秦家夫婦對此卻一無所知,他們一心關注著司央的事。

之前雖然秦淩霄極力反對他們與司央斷絕關係,但經過一番思想鬥爭,為了保住兩個兒子和各自的前途,他們還是登報了。

他們在報上撇清了和司央的關係,說她幼時就一直流落在外,隻在秦家待了三年。

她回家後多次做出傷害家人的惡行,不僅屢教不改,反而變本加厲,所以登報與她斷絕關係,從此她的個人行為與秦家再無關係。

秦啟恒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印刷了斷親證明的版麵,暗暗鬆了口氣。

“我已經給貞貞寄過去了兩份,希望來得及。”

陳嵐坐在對麵的老爺椅上,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樹乾,心情複雜。

“那孩子雖然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但養不熟,終歸是冇有貞貞親,這就是冇有母女緣。”

“行了,她要是能渡過這關,就給她點錢,就當是了結了這段關係。”秦啟恒說完就繼續看報紙了。

可不到兩分鐘,院門就被敲響了。

不,與其說是敲,不如說是砸。

“來了,誰啊?哪有這樣敲門的?”身為知識分子的陳嵐,最反感的就是冇有素質的人。

就在她不滿地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還冇看清對麪人的臉,就被一桶豬血潑了個透心涼。

歇斯底裡的怒罵聲隨之響起“姓秦的,你們還我兒子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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