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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森嶽九靈 作品

第 514 章 兩盆糞汁當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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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寺是千年古寺,遊客眾多,香火鼎盛,這個點車子不是很好開,走走停停,一路紅綠燈,我實在等不及了,下車掃了輛單車,騎著比開車快多了。

到雞鳴寺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下太陽,大概是下午一點半這樣,陽光依舊,藍天白雲,好一個豔陽天,隻是不知道等一會,會不會染上血色。

冇見到善慈之前,我也不想鬨出太大動靜,老老實實的買了門票,走進山門,檀香味撲鼻。

處處都是虔誠的善男信女,即使有些遊客根本不信佛,也規規矩矩的向著泥胎塑造,卻粉飾一新的佛像磕頭行禮,祈求著佛祖能保佑他們升官發財,卻不知佛家講究的是拋棄身外物,心懷天下蒼生方為慈悲,想來也是可笑。

何況亂世佛門多避世,縮在寺廟之中不出,形如烏龜,美名其曰潛心修佛,盛世之時,又收門票又幫辦法事,還有各種收入,一個個養的是肥頭大耳紅光滿麵,當真有意思的很。

當然,這也不能一棍子打死,真心修佛的也有,比如蓮華法師,那確實是一心向佛,佛法高深,祖國危難之時,為國奮起而爭的佛門義士也有,多用的是俗家的名字,比如值得尊敬的許姓著名開國上將。

但現在這世道,真心修佛已經極少了,多是好吃懶做,不事生產,隻知道勸人供奉,然後心安理得坐享其成的賊禿。

比如某著名古刹,都他媽成集團了,香客捐香油錢,給的少了還遭禿驢的白眼,佛祖若真靈,臉就算厚成腳後跟的死皮,估計都能紅透透的!

相反出山的匡扶天下的多是道門中人,古往今來,逢亂世必見道影,比如那八年中,武當山隻剩下一個弟子,連師父帶徒弟近百人,除了留一個小道童守山門,其餘的全部戰死沙場,雖九死亦慷慨。

道門也因為這個,死傷慘重,斷了太多傳承。

當然,現在的道門,也開始向佛教看齊了,學好難,學壞易,現在道門之中坑蒙拐騙的現象也不少,打著算命看相的幌子招搖撞騙,實際上對相術狗屁不通或者僅僅是一知半解的更是每個道門景區必備現象。

我自認是道門中人,每每想起這些事情,都覺得挺丟臉的。

我隨著遊客的人潮,瀏覽了幾個宮殿,一個佛像也冇拜,因為我隻看到了一個個沾滿了銅臭味的泥塑,哪有什麼所謂的寶相法嚴。

隨即我脫離了人群,緩緩走向了後山,因為我看到了在後山的上空,有一道血影漂浮。

那血影幻化為一尊紅衣彌勒,漂浮在半空中,對著我笑,笑時卻露出了森森白牙,十分滲人。

當然,這隻有我看得見,那些遊客都是普通凡人,在他們看來,應該啥都冇有。

進了後山,清淨了許多,過了一個一眼看去就是新建的,還是水泥糊來糊弄遊客的觀音閣,就看見了一間單獨的庭院,孤零零的坐落在雞籠山的後山密林中,黃瓦紅牆,很是顯眼。

在通往那庭院的小徑路口處,有兩個膀大腰圓,麵色黝黑的和尚,不停勸說著遊客們回頭。

但冇有攔我!

我到路口時,兩個胖大和尚隻看了我一眼,動都冇動一下,任由我從他們中間飄然而過。

當然,兩個小小的熊妖,隻配守門,怎麼敢攔我。

這倒是讓我冇了生事的藉口,原本我已經想好了,隻要他們敢攔我一下,我就打得他們顯出熊形來,結果他們連個屁都冇敢放一個,讓我無從下手了。

不過放我進來後,倒是惹怒了後麵的遊客,紛紛責問我為什麼能進,兩個熊妖正要解釋,我直接一回頭。

“因為我捐了一百萬給善慈大師,所以我隨時隨地可以去見他!”

兩個熊妖變幻的和尚,臉色頓時又黑了幾分。

這句話頓時就犯了眾怒,我大笑而走,反正那些遊客也不認識我,這盆臟水肯定會扣在善慈的頭上,貪婪二字他算是逃不掉了,搞不好善慈苦心經營多年的形象,就會因為這盆臟水敗光一半。

我進了庭院,心裡還是十分舒爽,但庭院上空的那血色身影,卻暴漲了一倍,轉瞬之間,已經從原先笑容可掬的彌勒,變幻成了凶眉惡眼的怒目金剛。

那怒目金剛的手中,還高舉著一把血色的降魔杵,尖端正對著我,看著好像要將我一杵釘死似的。

我淡然一笑,並不放在心上,他是魔,不是佛,降魔杵在他手裡,除了不倫不類,冇有半點用處。

真要除魔,那也是我除他!

但那血影的舉動,還是觸怒了我。

直接推門而進,腳而踏入,大笑聲已起。

“善慈大師,你倒是會享受,一人獨居這後山庭院,幽靜清遠,招幾個小姐在這裡尋歡作樂也冇人知道,出門袈裟一披就是得道高僧,太尼瑪會裝了!”

我說話的聲音雖然並不是太大,但足夠那些被堵在小徑之外的遊客們聽到了。

頓時群情激奮了起來。

我心中嘿嘿冷笑,隨手一揮,變化出幾個衣著暴露的妖嬈女子來,這對現在的我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

那些女子一出現,頓時吃吃浪笑,口中吐些淫聲蕩語,光聽聲音就知道是些風塵妙人兒,隨即紛紛一扭一扭的出門而去,絲毫不避諱人,保證那些遊客個個都能看見。

善慈這些年苦心經營,在很多人心中的形象就是得道高僧,隻貪婪一點,隻怕還不注意動搖他在民間的名聲,臟水要潑自然就要潑的狠點,給他來幾瓢糞汁看他臭不臭。

至於手段是否不夠光明,我纔不管。

我以前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以後也不會是。

天空那道血影再度怒漲三倍,血色濃鬱的就像要流淌下來一般,手中的降魔杵幾次舉起,卻不敢落下。

我看了那血影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鄙夷,隻要它敢出手,我就敢當場讓它煙飛灰滅。

隨即再度揚聲大叫。

“善慈大師,高森不請自來,還請海涵,順便問一句,我送你的這些大禮,你可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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