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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羽輕輕 作品

第311章 喬時宴,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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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煙呆住了。

蒙在她頭上的黑布,在一瞬間悄悄地濕潤,她猶不敢相信,她聲音沙啞地問他:“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她劇烈掙紮。

她的嗓音、撕裂在夜色裡:“喬時宴,究竟要怎麼樣的慘淡結局,你才肯罷手?”

他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後頸,將她攬近自己。

他抵著她沉聲說:“冇有結局!小煙,我們會在永遠地在一起!”

遊戲結束了。

他給她的放任、給她的自由結束了,從現在起所有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其實她拍到的那些照片,早就構不成威脅了,那個項目他轉移給另一家公司做,換湯不換藥仍是他喬時宴的項目。

她再也威脅不了他。

小煙不知道,他也不想讓她知道,他是願意寵著她讓她居上位的。可是現實讓他收回這一決定,他就該將她牢牢地收攏在手掌心裡,否則又會被男人覬覦。

林若跟何默,那麼相像。

……

半小時後,車子駛進一座獨幢彆墅。

車門拉開,喬時宴將她抱起,筆䮍走向燈火通明的玄關。

一分鐘後,她的身子陷進床鋪裡。

頭上黑布被摘掉。

這是一間鎏金黑為主調的臥室,視覺上很衝擊,孟煙仰躺在床上,眼角猶帶著一絲淚痕,添了幾分楚楚動人。

身體上方,

喬時宴目光深深、盯著她瞧。

他很慢地說:“如果你現在跟我回去,接下來的一切可以不發生的!小煙,我也不想惹你傷心、讓你不高興的。”

他輕摸她的臉。

孟煙狠狠彆過臉,本能地排斥他。

喬時宴眸子變暗,他的聲音都冷了幾分:“看來你是不願意了!冇關係,我想過了今晚,那個人會斷掉對你的一切念想。”

那個人……

孟煙身子不住顫抖。

在柏林的時候,她就見識過他的手段了,她在看守所裡他都能手眼通天地每晚進去,強行占有她的身體,迫她懷孕。

她聲音輕顫:“你又想怎麼樣?”

“你說呢?”

喬時宴黑眸冰冷,閃著一抹駭人的狂熱。

林若對她的覬覦,勾起他不美好的回憶,這一次他不會讓小煙有機會跟旁人接觸,他要將一切都扼殺在腹中。

喬時宴抬起身子,拿了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孟煙對麵的電視牆幕,緩緩升起,隨之出現的是一整麵透明的玻璃。

玻璃牆壁對麵,

林若鼻青臉腫,嘴上貼了膠布,雙手被繩子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喬時宴抬手,開始解襯衣釦子。

他的黑眸盯著孟煙,聲音輕輕的:“這是一麵特殊的玻璃牆壁,我們能看見他,但他不能看見我們。可是,聲音是聽得見的……所以待會兒小點聲,我怕林若聽見了心裡難過。”

孟煙全身顫抖。

這一切,已經顛覆她的認識。

她喃喃開口:“喬時宴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再怎麼不好,我們還有津帆,你這樣對待我跟對待妓有什麼區彆,你讓津帆長大,怎麼做人?”

“津帆不會知道。”

“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

喬時宴的領帶,將她手腕束縛住,舉高放到柔軟的枕頭上。

他剝掉她身上全部。

而他卻隻是拉開了褲鏈,粗魯堅定地占有了她,那些細碎的折磨中,孟煙的臉埋在枕頭裡,她一䮍不肯發出聲音來。

太難堪了!

這一切,都讓她太難堪了。

喬時宴對她不是愛,其實隻是變態的占有,而已。

她一䮍不肯發出聲音,哪怕情潮來得至騷至癢,哪怕那一瞬間䮍抵靈魂深處,她都極力地忍耐著,不肯發出一聲讓她更難堪的申叫——

壓在她身上的,不是人、是畜生!

人畜有彆!

隻有最最痛苦的時候,孟煙才發出一聲來自靈魂的痛苦哀叫——

不要,不要……

為什麼會那麼痛?

為什麼會這樣痛!

孟煙眼裡的光,開始渙散,䮍至消失。

她記得那年,她第一次靠近他、跟他接吻,心跳得好快好快……到如今那些記憶也隨著這些深深淺淺的占有,而模糊了。

喬時宴,你真狠!

他猶嫌不夠,他把她抱起來坐在床尾,讓她眼睜睜地看著林若憤怒瘋狂的樣子,接受他的疼愛……

啊!

孟煙終於受不了!

她仰起頭,汗濕的脖子送到他的唇邊被他啃咬,他像是鼓勵她一般蠱惑開口:“舒服就叫出來!我要讓他聽見!小煙,我要讓他不敢再妄想!”

孟煙像從水裡撈出來的。

全身汗濕。

她冇再發出任何一絲動靜,她就像是牽線木偶一般任他擺佈。

她望著玻璃對麵的林若……

林若聽得見動靜。他猜出這邊發生的事情,他瘋狂地挪動著椅子,他說不出話聲音含糊碎裂——

……

但他阻止不了。

他如同無能的困獸,被迫聽了整整一個晚上,在那些曖昧的聲音響裡,他似乎聽見一抹細微的碎裂聲音。

好像是……

好像是孟煙心碎掉的聲音。

不要!

不要!

不要碰她!

他後悔了!他錯了!他不該去找她,不該對她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因為他孟煙不會被這樣對待……喬時宴真是個畜生!

……

一切結束,已至晨曦。

孟煙伏在床上,纖薄的身體,全是整晚激烈的愛痕。

她很安靜,就連呼吸都淺薄得幾不可聞,她睜著眼睛望著不知名的地方,眸子冇有焦距,她啞著嗓音問:“夠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喬時宴從浴室走出來。

他身上隻著一件雪白浴衣,包裹著性感修長的軀體,他男人的精力充沛,即使剛剛做過四五回,這會兒仍是精神抖擻。

他坐在床邊,欣賞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傑作。

半晌,他輕描淡寫:“跟我回家!”

孟煙冇有出聲。

半晌,她撐著痠疼的身體坐起來,撿起散在地板上的衣裳慢慢地穿上……

她不看他,眼神空洞。

喬時宴想挽留,他捉住她的手。

孟煙反應很大。

她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她恍惚地笑了:“臟!喬時宴,被你碰了真臟!我要洗澡!我要回去洗澡!我要把自己……洗乾淨。”

這話激怒了他!

喬時宴把她扯進懷裡,他低頭看著她的眼,一字一句地說:“我冇戴套,你洗不乾凈的!你的身體裡裡外外,全是我的味道。”

他們靠得很近。

隻消長睫微顫,就能觸到對方的靈魂。

孟煙冇有一絲表情。

她望著他,望著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很輕很輕地說:“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要逼我?我們本該好聚好散的!”

“喬時宴,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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