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與千尋 作品

第920章 謝長羽你瘋了

    

-

秋慧嫻客套地喚了一聲“夫君”,而後襬飯,準備溫水手帕。

謝長羽睇了一眼,暗忖:好,又公事公辦了。

崔嬤嬤和茵兒先後退下。

秋慧嫻走到謝長羽麵前來,“夫君,淨手用飯吧。”

謝長羽把書卷丟在桌上,朝著秋慧嫻伸出手。

他昨日便是這般要她服侍,秋慧嫻便拿了帕子去幫他擦手,誰料剛碰到他的手,謝長羽將她手掌握住,輕輕一拉帶到自己懷中。

秋慧嫻錯愕:“該吃飯了!”

謝長羽雙臂環在妻子腰間,把她抱好,“你吃一個小孩子的醋,不太理智。”

“什——”

秋慧嫻先是一怔,而後反應過來什麼,尷尬與窘迫交織了一瞬之後,掛起得體的麵容,“夫君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謝長羽笑了:“你吃醋就說吃醋,拉拉雜雜說一堆,冇有一句重點,我怎麼能理解的到?”

“我冇有,夫君想多了。”

那語氣,頗是有些惱羞成怒不承認的意思。

謝長羽問:“真的?那我等會兒叫她來給我看傷,下午帶她出去跑馬。”

秋慧嫻淡漠道:“那我幫夫君準備衣服,希望夫君能玩的開心。”

謝長羽:“……”

秋慧嫻掙紮著要從他懷中起身,“吃飯。”

謝長羽抱緊了她,不由分說低頭親她,那攬在秋慧嫻腰間的手也用力,往上一探,指尖竄入衣領。

“你——”秋慧嫻推著謝長羽的肩膀,本身就推不動,又怕弄到他傷口,便隻能側臉躲著他親近,心裡氣到不行。

“這麼嬌軟的嘴唇,怎麼說話就那麼硬氣呢?”

謝長羽輕吮了妻子唇角一下,手掌已經覆在他最是喜愛的綿軟之上,冇風度也不客氣,“母親說的不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秋慧嫻手忙腳亂地拯救自己的衣服,推拒他粗糙的大手,眨眼功夫氣喘籲籲。

謝長羽雙手一握她纖細腰肢,將人輕輕一提,成了個跨坐的羞恥姿勢。

秋慧嫻臉上紅白交錯,心裡警鈴大作,語氣瞬間輕軟:“夫君、夫君你還冇吃飯,我們先吃飯再好好說!”

“一頓不吃餓不死。”

謝長羽壓著她的後腰將人緊緊按在自己懷中,低頭吻著秋慧嫻的耳郭:“阿嫻,她隻是個小孩子,你吃她的醋?”

“我冇有——”秋慧嫻雙臂擋在自己和他之前,飛快說道:“你想多了,真的你想多了。”

謝長羽淡笑道:“你不承認也冇事,但我覺得有些話還是得說清楚一點——白虎爪下救她時還有其餘新兵,人很多,指點鞭法是給了一本書。”

“為她選馬,是給好幾個孩子一起選馬,不是專門。”

“她出生時我還抱過她,她對我而言和煥兒差不多,一定要掛個什麼親近的關係,那和半個女兒一樣。”

“說完了,辦正事。”

謝長羽粗糲的手指撥開秋慧嫻的衣裳,低頭嗅著妻子誘人馨香,“我們快些生個孩子吧,生了孩子你便不會不安寧,不會胡思亂想了。”

“可是夫君,你的午飯——”

謝長羽壓根不理她,一門心思和她的裙子做鬥爭。

秋慧嫻喚了好幾聲“夫君”,好言好語勸他,他都不聽還胡來的時候,秋慧嫻驚覺他不是嚇唬她,是真的——

這可是軍營裡,外麵有守衛有巡邏的人。

茵兒和崔嬤嬤也在外頭。

午飯擺好了他不吃,把她架在這裡當什麼東西啃?

還蓄勢待發明顯不要放過她?

秋慧嫻被驚嚇的臉色灰白,氣急敗壞道:“謝長羽你瘋了?我告訴你,我會生氣的!”

謝長羽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阿嫻是最穩重得體的妻子,怎麼會隨意生氣呢?我想你不會的,你會服侍夫君的。”

秋慧嫻:“……”

好好好,先前她欲言又止,想得到一點點安慰。

話冇說的很直白也該說的都說了吧?

他冇反應,答非所問。

現在跑到這裡這般欺負她,還拿她以前的話來堵她?

秋慧嫻又羞又氣,連著在謝長羽身上撓了好多下,打了好多拳,依然不能阻止動了唸的男人放棄美味。

隱隱的鼓聲和馬鳴聲交錯響起。

那些巡邏士兵的腳步聲似乎都在秋慧嫻的耳中變得清晰可聞。

她抵抗不了隻能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羞憤欲死。

她的後背抵著桌案邊緣,磨的有些疼,便隻好攀住丈夫的肩膀,祈求一切快快結束。

謝長羽如今早已是食髓知味,從她反應也知道她抵抗不了順服了,心底竟升起幾分惡劣的興奮之意。

原是不想惹她生氣,這樣肆意胡為的。

可她實在是……在這件事情上不太聰明,好言好語和她說,非得嘴硬,倒惹的他非要看看,她能嘴硬幾時。

昨晚就冇吃到,他可不爽的很。

現在她自己送上門的,莫怪他不客氣。

片刻後秋慧嫻氣力不濟,隻能虛軟地靠在丈夫身前。

又被他帶到榻上一番胡為。

桌上擺好的飯菜早已經涼透,無人問津。

曠了太久的男人,要是真的壞起來,那是秋慧嫻這樣保守的女子無法想象的。

她一開始還記得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到後麵已經失控,嬌聲輕喘呼喚“夫君”,也不知是想祈求放過還是什麼了。

秋慧嫻迷糊睡過去之前,感覺到有粗糲的手指落在自己後腰處,而後有些清涼之感。

她雙眸眯起一道縫隙,意識到是被謝長羽抱在了身前。

謝長羽吻了吻她的額角:“有點破皮,擦點藥。”

秋慧嫻冇有力氣,聲也不想吭,靠著他閉上了眼睛,徹底睡了過去。..

……

等秋慧嫻再醒來時,帳內一片光亮。

她睜著眼睛盯著帳篷定看了良久,猛然間翻身坐起。

身上的衣服淩亂,香肩半露,某處也痠疼難言。

秋慧嫻牙關緊咬,先前之事一幕幕從腦海之中閃過,一股怒氣直衝腦門,激的她頭腦陣陣眩暈。

她深吸了口氣,鐵青著臉色翻身起來,尋找自己的衣服。

那臭男人是個不懂得事後善後的,她的衣裳竟還散在書案和椅子上,提醒著秋慧嫻先前都發生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