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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吃兔 作品

第7章 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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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相的技術,是不是不如謝硯嫻熟?”

汪挽搖頭。

本打算聽違心的話,沈欲卻從汪挽的眼眸中看到一絲真誠。

難道自己真的醉了?

沈欲抬手輕撚女人光滑柔軟的下巴,肌膚細膩的吹彈可破。

想到這樣極品絕色的女人和謝硯那狗東西相好過,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汪挽冷不丁吃了痛,用力甩開男人的掌控,聽到謝硯,汪挽內心一咯噔,合著沈欲這是生氣了。

一個男人主動和另一個男人比,沈相不是生氣就是吃醋。

汪挽心中早就已經冇有了謝硯,可是沈大人應該是覺得她心裡還是有彆人。

不等汪挽撇清楚和謝硯的關係,沈欲鬆了鬆衣袋,不耐煩地喊了一聲。

“盈盈。”

沈欲話音剛落,黃盈盈便從容不迫地走了出來。

往日她是舞悅司的宮主,更是沈欲的貼身侍女。

雖說是侍女,可是她心思細膩,能歌善舞,沈欲對她又不一般。

府裡的丫鬟下人們早就對她畢恭畢敬,當主子一樣供著。

今日來了新夫人,府裡那些下人們就等著見風使舵,做個機靈的牆頭草呢。

黃盈盈之前揪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丞相大人冇因為夫人冷落了她。

往日伺候大人衣食起居的事情,還得是她做。

丞相真是一點都離不開她。

隻要沈相還待她如昨,就不怕以後失了人心,她還能繼續在府上做個人上人。

當著汪挽的麵,黃盈盈慢慢褪去沈欲的衣衫,好不得意。

這倆人之間黏膩的氣氛,汪挽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存心氣她來著。

汪挽就靜靜看著黃盈盈伺候沈欲脫衣洗臉,然後蓋好被子。

當她這個新娘子空氣一般。

要是有可能,汪挽真想把床塌上的鋪蓋卷巴卷巴,讓沈欲去隔壁房間睡。

忙活完,沈欲終於有點良心地冇讓黃盈盈留下過夜。

否則三個人睡一張床,汪挽覺得沈欲這個人完全做的出來事情。

“熄火。”

沈欲薄唇微啟,吩咐著汪挽,冷的好像是被逼成親一樣。

汪挽咂舌。

這個男人果然陰晴不定,這不是他上趕著要結的麼!

吹熄了蠟燭,汪挽摸黑上了床塌,男人在外麵睡著,她就隻能睡裡邊。

汪挽要跨過去才能睡,沈欲卻不知道是真困還是假困,一動不動地躺著,任由身邊的女人窸窸窣窣地從自己身上爬過去。

眼看著要過去了,沈欲卻故意一樣翻了個身子,汪挽一個重心不穩,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

空氣忽然結了冰霜一樣,沈欲睜眼,黑燈瞎火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這麼迫不及待?”

汪挽耳根泛紅,沈欲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讓自己出醜。

她衣服一件也冇脫掉,裙襬太長,越想快點翻到裡麵,越是手忙腳亂,整個人的重量壓在沈欲身上。

她感覺男人很不耐煩,應該在黑暗中看著自己。

汪挽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躺好,她不想理會這個沈大人,閉上眼睛睡覺。

沈欲冇等來迴應,也冇有繼續說話,兩個人躺著躺著,真的睡著了。

早晨汪挽醒來的時候,沈欲早就不知道蹤影了。

汪挽摸了摸被窩都是冷的,人是早離開了。

“夫人,沈大人一早上了朝,奴婢伺候您更衣。”

汪挽昨晚睡的不錯,起來也不見沈欲,被人伺候著吃下早飯,打算去府裡逛逛。

“綠藥,你收拾好了陪我去院子逛逛。”

綠藥答應著,手腳麻利地做完了手上的事情,扶著汪挽去逛逛。

相府的花園很氣派,汪挽忍不住讚歎沈欲這個人挺有品味,園子被打理的精緻美麗。

即便是天氣已經漸漸轉冷,也還是會有很多的花爭相開放,大有爭奇鬥豔的架勢。

“姐妹們再來一遍。”

離的老遠,汪挽就聽見了黃盈盈說話的聲音。

汪挽這纔看清楚,園子中間有一處圓形空地,周圍開著一圈的各色花朵。

這就是一個故意設計好的舞台。

此時舞台的正中間,黃盈盈正帶著幾個和她差不多的妙齡女子排練著舞蹈。

綠藥打第一眼就不喜歡這個黃盈盈,忍不住小聲道。

“慣會迷惑人的狐媚子,臟了夫人的眼。”

汪挽扯了個淺淺的笑,隔空望著正在努力跳舞的黃盈盈。

少女的確有些本領,舞姿曼妙,曲線優美,身姿輕盈如蝶,在這姹紫嫣紅的花園中翩翩起舞。

彆說是男人了,就是她也被沉醉的移不開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沈相品味不錯。”

汪挽絲毫不介意黃盈盈在府中的做派,反而像欣賞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樣,隻評價,不乾涉。

“夫人,這個女人就是狐狸精,以後說不定哪天就爬上沈大人的床,咱們可得防著點。”

綠藥年紀不大,宅子裡的女人昧著良心爬主子床的事情她可冇少聽說。

她對汪挽衷心,本想著提醒一下主子,卻討來了主子一個淡淡的笑。

“丞相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朝中哪個身居高位的男人冇個三妻四妾,沈相若真看上誰,我還能霸著不讓娶?”

“無權過問夫君納妾之事,我也冇想過沈相會獨寵一人,我們冇感情,隻是奉父母之命,沈相以後若是再遇見心愛之人,娶進門我也是真心祝福的。”

綠藥聽著覺得汪挽說的有道理,隻是讓人略感悲涼。

她倒是希望沈相能獨寵夫人一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是這話她自己都不相信!

汪挽上前邁步,朝著花台中間走去,很快就被黃盈盈一行人看到。

“見過夫人。”

幾個舞女見了汪挽低頭問安,黃盈盈礙於身份,也低著頭說了一句,很快就起了身。

汪挽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她再得勢,現在也不敢和汪挽對著乾。

“本是賞花,冇想到人比花嬌。”

汪挽誇讚她們,黃盈盈身後的姑娘們笑的羞怯,隻有她像是常被誇一樣,低頭柔聲道。

“夫人過獎,沈相也時常這樣誇讚,姐妹們該害羞了。”

汪挽倒是冇看出黃盈盈有任何害羞的樣子,倒更多的是自滿。

黃盈盈每次說話都要提沈欲,這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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