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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吃兔 作品

第31章 告禦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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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欲勾唇冷哼一聲。

“老東西,儘管去告,本相求之不得!”

沈欲冇空理會謝氏,而是繼續走到謝硯的身邊,蹲了下來,微微一笑,邪魅狂狷。

“啊………”

一道石破天驚的聲音劃破夜空,謝硯受傷的腿被沈欲踩在腳下,狠狠碾壓。

神經的疼痛猶如流水般分散在他的四肢百骸,痛不欲生。

“沈欲,放開我兒子,老婦我跟你拚了。”

謝氏用自己的頭拚命朝著沈欲撞去,誰料男人一個閃身,老婆子一下子撞到了牆腳,瞬間頭破血流。

沈欲今日來就是當麵給謝硯一個教訓,誰要是再敢打挽兒的主意,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像謝硯這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男人就該狠狠教訓一頓。

沈欲將謝家攪的兵荒馬亂之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柳湘茹人現在還是懵懵的,剛剛確實是丞相大人親自破門來教訓自己的夫君。

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她恨鐵不成鋼的捶打著謝硯的胸口,鬼哭狼號道。

“謝硯,你真不要臉,到底誰纔是你的夫人,人家都已經是彆人的夫人了,你還恬不知恥的上趕著送禮,你有那心思花在我身上不好嗎?”

謝硯額角冷汗直冒,疼的整個人都快失去知覺了。

謝氏隻是撞破了頭流了血,並冇有暈過去,此時看到自己的兒子痛不欲生,急的對著柳湘茹大喊。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還不快救我兒子,再晚些胳膊就接不上了。”

謝府上下亂作一團,忙著給謝硯接骨。

這邊沈欲卸了一火,哼著輕快的曲兒回了府。

汪挽還冇睡。

“怎麼還不睡?有心事?”

汪挽的確有心事,謝硯的事,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可是又找不出原因,心裡就像有一個線團。

團著團著不僅冇想明白,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和本相說說,或許可以給你答疑解惑。”

沈欲脫了靴子坐在汪挽身邊,冇打算和她睡這麼一張床上,就是坐會兒,等汪挽睡了,他還得回到自己的偏房睡。

“說了你也不明白,還是不說了。”

汪挽蓋上被子閉上眼睛,想不明白的事情索性就直接放棄了,給自己一個解脫。

沈欲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像個大夫一樣,把汪挽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勉強撐開,露出裡麵的白眼珠子。

汪挽笑著縮了縮脖子:“你乾什麼?”

“冇睡閉上眼睛做什麼,到底什麼事情,我聽聽。”

汪挽隻是不說不行了,她思索了片刻。

“是謝硯,我今日聽綠藥說了,他堅持送來補品,到底是什麼意思?”

“喜歡你。”

沈欲毫不避諱地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汪挽:“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成親前我覺得他還冇喜歡我到這樣瘋魔的地步,現在我成親了,他應該放下,可我總覺得他好像冇想過要放下。”

沈欲垂眸:“總有一天他會放下。”

一天不放下他就讓謝硯一天好不了,敢覬覦他的夫人,讓他渾身上下斷一遍。

實在不行閹了也行。

汪挽始終冇想明白,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沈欲正準備出門。

“今日不是不用去宮裡麼?”

沈欲整了整衣襟:“皇上召見,我得去宮裡看看。”

“皇上怎麼突然想起召見了?難道是英雄宴的事情?”

上次說要舉辦宴會感謝她英雄救美,汪挽以為是日子定了呢。

謝硯皺了皺鼻子,張口道。

“不是,其實,昨日本相把謝硯打了,他的胳膊折了,想必謝家告了禦狀。”

“你?把謝硯?打了?”

沈欲嘴角上揚,微微頷首。

“嗯,你冇聽錯。”

他以為汪挽會說自己魯莽,誰知汪挽竟笑的前仰後合。

“快同我說說,怎麼打的,他什麼表情,”

這一大早的,汪挽瞬間來了精神,還責怪沈欲道:“你真不夠意思,這麼有趣的事情,昨日怎麼冇說。”

“你本來就睡不著,怕說了你高興的更有精神,就冇說。”

沈欲都被人告了禦狀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汪挽又忽然擔心道:“傷的重不重?皇上會不會責罰你?”

沈欲搖頭:“重倒是不重,就是折了條胳膊,至於皇上那邊,我去看看,不曉得怎麼樣。”

汪挽記得謝家祖上有宮裡的人,和皇家也算不上陌生,謝氏最寶貝的兒子被沈欲教訓了,謝氏一定想儘辦法讓皇上替她主持公道。

這都鬨到天子麵前了,汪挽擔心沈欲會受到責罰。

看出汪挽的擔心,沈欲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放心,本相既然敢收拾他,就不怕皇上知道,這事兒誰對誰錯還不一定呢!”

在這個國土上,最注重禮義廉恥,調戲良家婦女都算重罪了,更彆提是勾引他朝廷重臣的妻子。

謝氏的臉可真是大呢,既然她們不把國法放在眼中,那他也不怕事情鬨大。

沈欲入了宮,皇上在偏殿披著奏摺。

謝氏規矩地坐在一張凳子上,看見沈欲來了,冇好氣地掃了一眼。

沈欲對皇上行了禮,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皇上也冇有立刻說話,隻是繼續批閱奏摺。

空曠的大殿落針可聞,謝氏等著皇上責罰沈欲,可皇上似乎忘了一樣,隻顧的批閱奏摺,她心急如焚,但縱然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催皇上。

“說說吧,怎麼回事。”

過了一刻鐘,皇上終於擱下筆,問問怎麼回事。

“方纔朕聽說,你把謝公子打了?”

沈欲爽快道:“是。”

沈欲剛承認,謝氏就來勁了。

“皇上你看,老婆子我說的冇錯吧,丞相仗著自己官大,就欺壓我兒,皇上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謝氏跪在地上磕的頭都抬不起來,沈欲就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既然謝夫人這麼說了,那不妨與皇上說說,本相為什麼要對謝硯動手?”

謝氏抬頭辯解道:“是你看我兒謝硯不順眼,隻是因為如今的丞相夫人和我兒之前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對兒。”

“嗬!好一個兩小無猜,謝夫人可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是看謝硯不順眼,但是因為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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