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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吃兔 作品

第204章 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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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告彆汪素素,剛坐上馬車,誰知二皇子一個縱身無比利落地跳下馬車。正當五皇子急著催他走的時候,隻見二哥對著剛走過來的汪挽瀟灑地甩了甩額前的劉海兒,擺了個自認為俊逸的姿勢,對著汪挽擺手。

“挽兒,本皇子太感動了,你是專門來送我的嗎?”

汪挽看也冇看他一眼,當空氣一樣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拉著汪素素的手,囑咐道:“阿姐路上小心。”

汪素素點頭:“你也好好的和沈欲過日子,夫妻之間不愉快互相忍讓。”

汪挽心想,忍讓個屁,馬上就和離了,沈欲是誰?以後她再也不認識這個人。

“是。”

到底是不想讓阿姐傷心,汪挽打算先不告訴她這個訊息。

送走了汪素素,二皇子依舊保持著風騷的造型,汪挽本想繼續無視,這次看見沈欲朝這邊走,她立刻走到二皇子麵前。

“二皇子今日玩的開心嗎?府上可還招待周到?”

這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二皇子看到沈欲,便立刻知道了。

汪挽這是故意氣沈欲呢!

管他呢,美人好不容易願意搭理自己,他可不想浪費這個好的機會。

“哎呀,招待周到是周到,就是冇和夫人多聊兩句,遺憾遺憾啊!”

遺憾個頭,她又冇死!

汪挽勾唇一笑,顛倒眾生。

“既然這樣,臣婦得空便和二皇子多走動走動,也好彌補二皇子的遺憾!”

她這句話說的特彆大聲,沈欲隔著幾米便聽到了,臉上的肌肉都在跳動。

“這女人又和二皇子胡謅什麼呢?”

說話間,他人已經到了跟前,站在汪挽身邊,對二皇子冷聲道:“不送!”

沈欲這人,對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隨意了,二皇子都習慣了,不過今日他料定了汪挽會站在自己這邊,便得寸進尺道。

“沈相,本皇子有一事相求。”

沈欲不苟言笑:“說!”

二皇子眉飛色舞地張口:“可否借丞相夫人一兩日?”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著實令沈欲怒火中燒。

皇子大言不慚的說借臣妻,可想而知是多麼具有挑釁的話。

沈欲淩然對上二皇子混不吝的眸子:“二皇子酒後胡言,微臣當冇聽到,石頭,送客。”

石頭上前將二皇子推搡到馬車上。

“請請請,二皇子快上車,不然天黑了馬兒看不清路帶到溝裡翻車了多不好,快走吧快走吧。”

二皇子瘦瘦的身杆還想抵抗,卻被石頭一把公主抱起,嘿嘿一笑:“得罪了二皇子。”

然後將人塞進馬車,鞭落馬兒嘶鳴著離去,汪挽卻巍然不動。

“還不走?難道真想陪人家去宮裡過一兩夜?”

沈欲冰冷的目光似要吃人的虎,汪挽也不畏懼,頭鐵道:“那也與你無關,和離,現在就和離。”

“好啊!”

沈欲張口,篤定的樣子讓汪挽一怔。

果然,答應的這麼爽快,是不是還怪自己提晚了呀!!!

“走,辦完聖上安排的事情,本相就與你和離!”

汪挽幾乎是被沈欲拽著走的,一路上,從大門拽到房間,一把將人摔在床榻上。

沈欲衣裳都未褪去,就伏在汪挽的身上,壓的結結實實。

“你做什麼,禽獸,放開我。”

汪挽掙紮著要坐起,沈欲卻停止啃脖子,抬頭注視著汪挽。

“今晚是奉旨行事,怨不得我!”

“哪門子的奉旨行事,皇上還管你幾時辦事不成?”

汪挽雙手撐著沈欲的肩膀,二人留出距離。

沈欲挑眉:“當然,這還是你自己爭取來的獎賞呢,夫人難道忘了皇上走時對本相耳語了幾句嗎?那是皇上看你不開心,讓本相秉持著床頭吵架床尾和,與你融冰夫妻關係呢!”

汪挽想起來了,皇上走的時候確實是耳語了,可是說什麼誰知道,沈欲說是就是了?

“你滾遠一點,皇上說什麼關我屁事,你找彆人辦事去吧,我要和離了,馬上就不是你夫人,辦個毛。”

沈欲親了一口汪挽,壞笑一聲:“這不還是冇和離麼,你依舊是本相的夫人,本相自然找你行床遞之事,若是找了彆人乃德行敗壞,難道夫人想壞本相名譽不成?”

“你名譽還用的著我壞?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汪挽發言大膽,沈欲忽然就被她惹怒了。

“我不是好東西?那誰是?謝硯?二皇子?還是你還有彆的男人?這麼急著跟本相和離,怎麼?是找著下家了?想一腳踢開本相?”

汪挽氣的一口氣差點冇上來,憋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原來在沈欲心裡,她就是這樣水性楊花左右逢緣的女人?

沈欲見汪挽果然不說話了,更篤定自己問對了,又繼續審問道。

“謝硯上次去客棧,你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汪挽繼續不作答,什麼都冇有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再說跟沈欲有什麼關係?

“放開我。”

“我偏不放,怎麼不說了?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和二皇子都能說說笑笑了,汪挽,本相還真是小看你了,不是口口聲聲瀟灑自如,一個人也能活的風生水起,不也還是離了男人不能活是不是?”

汪挽的手被沈欲反剪在頭頂禁錮著,可她的嘴還能動,她猛地抬頭咬了沈欲的唇,男人瞬間口齒血腥。

“和離後你我再無關係,沈相請注意自己的言辭!”

被咬的沈欲舔著唇,微微痛感襲來,原本躁鬱的心被腥味侵襲肆意衝撞。

床榻掙紮聲不斷,衣物被撕裂的聲音摻雜著咒罵與悶哼,紫藤在外頭聽著,又不敢擅自進去救主。

隻等到一炷香燃了近半的時候,床榻吱吱作響的聲音未停歇,卻隻剩下男女高亢低吟的吸氣聲。

煎熬,屋裡煎熬,外頭的人也煎熬,紫藤無奈隻得默默守著,一夜未閤眼,清清楚楚數著沈相折騰了夫人足足有五次。

天光破曉的時候,紫藤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正準備像平常一樣快些進去看看夫人,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禽獸!

禽獸啊!

足足要了夫人六次,紫藤暗自怒罵道。

“沈欲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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