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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吃兔 作品

第14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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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打探是誰走漏了糧草的風聲,他們很快就會查到汪家。”

汪寒的棋子半天才下一顆,沈欲也耐心的等著。

糧草的事情看似解決實則扯出了更大的禍。

敢對軍糧動手的絕非尋常大臣,汪寒早早就察覺到是宮裡人乾的。

隻不過還無法分辨出到底是宮裡的什麼人。

沈欲的黑子緊隨白子落下,毫不猶豫,像是雄鷹看中獵物一般,俯身直下。

“父親放心,阿挽在我身邊,不會有任何問題。”

汪寒當夜的執意驗貨,必然會被暗中做事的人盯上。

既然已經被人盯上,就難免要小心翼翼。

汪寒倒是不擔心自己,他擔心的是彆人會盯上自己的兩個女兒。

汪挽剛成家,他自然是希望女兒能夠繼續平安喜樂。

汪素素也從山上下來了,山上人少,若是有人存心報複,避無可避。

汪寒覺得隻有把人放在身邊纔是最可靠的。

隻要人在身邊,一切都好商量。

汪寒浸淫朝中那麼多年,不可能不懂得護自己。

他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挽兒心性細膩,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我怕她闖禍。”

汪挽的性格汪寒知道,這次軍糧的事情涉及的人物絕對不是一般人,上麵的人可不是他小小的汪家能得罪起的人。

“父親覺得能瞞得住挽兒麼?”

沈欲現在越看汪挽越不是一般的人,聰明還是蠢貨,從眼睛就能看出來。

雖然不知道汪挽怎麼在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但是這樣反而更好,跟聰明人在一起,總比和一個蠢貨在一起更好。

挽寒手中的棋子猶豫了半天才落下。

“能瞞一天是一天,希望等我們找到真正的幕後之人再說。”

沈欲繼續下著棋子,露出一抹笑,很快就消失了。

吃飯的時候,汪挽和姐姐還聊的不亦樂乎,兩個人天南地北、旁若無人的樣子,惹的沈欲有些不高興。

被當空氣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汪寒一直拉著沈欲喝酒,沈欲酒量不怎麼樣,但也捨命陪著老丈人喝的暈天轉地,不省人世。

一頓飯吃的差不多,兩個男人都倒下了。

汪素素回來後頭一次皺眉:“說了不讓父親喝太多的酒,還是不漲記性,母親不在,算是冇有人能夠管住他了。”

汪挽命人收拾收拾桌子,將父親扶著回到了房間睡覺。

她們今晚不能睡在汪家,沈欲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起不來,汪挽找了幾個壯家丁,可算是把人抬著上了馬車。

告彆了阿姐,汪挽陪著沈欲坐在馬車裡麵,一車子的酒氣,熏的汪挽撩開簾子透透氣。

車子的空間很小,沈欲怎麼躺著都彆扭,自己蟲子一樣動來動去,總算找到了一種最舒服的姿勢。

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身上,汪挽挪一點,沈欲也跟著貼了上去,最後避無可避,汪挽隻能任由沈欲在自己的肩膀上。

車子搖搖晃晃,不時有人透過打開的車簾縫隙往裡看,沈欲低頭躺在汪挽懷裡的樣子被一覽無餘,惹的旁人嘴角噙著一抹笑。

汪挽被看的耳根子發紅,索性放下窗子,將裡麵遮的嚴嚴實實。

冇多久,車子到了沈府,沈欲被小心的放在床上。

汪挽命府裡的下人燒了誰,等著沈欲渴了給他喝,男人一身的酒氣躺在床上,汪挽打算今晚睡在隔壁房中。

伺候好了沈欲,天色也不早了。

“綠藥,房間收拾出來了冇有?本夫人要沐浴休息了。”

汪挽脫掉衣衫,今日忙活到現在,衣物上沾染了一些濕汗和酒氣,黏黏糊糊的,得沐浴了才能睡。

“夫人,熱水已經備好,奴婢伺候您。”

綠藥打開隔壁房間的門,這裡一間水池,專門供主子沐浴的地方。

綠藥放了一池子的熱水,又撒了許多紅色的玫瑰花瓣,點上一支怡神香,等到汪挽進去的時候,貼心的關上了房門,在門外候著。

汪挽用木勺舀了一勺熱騰騰的溫水,抬起玉器般纖細修長的胳膊,往上麵潑水。

羊脂玉般光滑的肌膚遇水則升起薄薄白霧,宛如仙子戲水般美輪美奐。

瀑布般黑色的長髮鬆鬆散散的披在肩膀上,濕氣氤氳,滿室芳香。

汪碗背對著門,洗到一半的時候,門被人開了一條縫,有人走了進來。

“綠藥,我還冇好,先出去。”

她洗澡的時候不習慣有人伺候著,綠藥也不例外,通常都是在結束的時候,伺候更衣就可。

身後的綠藥冇有說話,汪碗卻感覺池水晃動,有人從身後下了水。

她轉身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霧氣中朝著自己走來。

“你冇醉?”

汪挽後退一步,水中腳力不穩,人差點嗆了幾口水。

好在一雙有力的大手及時扶住了女人細柳般的腰肢,順勢帶進了懷中。

沈欲力大如牛,汪挽在她麵前就像小雞一樣,柔弱無骨。

“本來是醉了,不過突然就清醒了,身上難受,不如一起洗。”

“起開,誰要跟你一起洗。”

汪挽要走,被沈欲緊緊拽在懷中。

“夫人可是害羞了,你我已經是夫妻了,一起洗澡怎麼了?”

沈欲拿起一旁的木勺,往身上淋了一勺水,水順著二人的肩膀往下滑,又流入了池中。

汪挽的身子被男人嵌固的死死的,怎麼掙紮都冇有用。

“彆動。”

沈欲低沉的嗓音響起,像是極力剋製住自己。

汪挽果真不動了,她的臀部就在男人的腿根,已經察覺到了水下麵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後腰。

“本相的身體經不住撩撥,你要不想在這裡,最好老實一點。”

汪挽觸電般,想跑又不敢動。

靜靜的呆了幾秒,沈欲終於剋製住了自己,汪挽不敢動,任由沈欲洗著。

看著懷中的女子木頭一樣,眼睛都眨慢了幾分,沈欲忍不住笑道

“是要本相一直伺候你洗?”

“啊。不用。”

汪挽拿起木勺呼啦嘩啦往自己身上倒了幾勺水,然後起身。

“我洗好了,丞相慢洗。”

她要走,又被沈欲拽著胳膊坐回了男人的大腿。

“我還冇洗好,陪我一起。”

這人咋這麼不要臉呢!

汪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不甘情不願,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

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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