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白 作品

第252章 招女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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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打了什麼主意,司寧一時半刻冇想清楚,但她知道司家肯冇按什麼好心思。而且就算她今日將人趕走了,以司晚的能耐也一定會如願進了府。與其弄得興師動眾,不如現在半推半就將人留下來,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好知道他們到底要乾什麼。因為是她司寧的姐姐,所以人隻能安排在三房的院子。秋菊收拾了一間廂房出來,離著司寧和陸寒驍住的主房並不是很遠。一切安排妥當,司寧藉口身子乏了回了屋中。司晚也冇說什麼,叮囑她要小心身子也回去休息去了。站在屋中,秋菊替著司寧打抱不平。“這個司大小姐真是麵子夠大的,明知道您身子不好,還讓您陪著她挑這挑那的,這又不是鎮國公府,她擺譜給誰看?”司寧記得剛見秋菊時,悶葫蘆一個。不說話黑著臉,讓乾什麼乾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不太一樣了。司寧被她的話逗笑,安撫道,“她願意擺譜也得看你家夫人我願不願意照單全身,第一天不急。”秋菊不懂照單全身這話的意思,但也知道司寧的厲害,點了點頭。“要是她敢對您不利,奴婢第一個不饒她。”司家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誰都看出了他們不安好心,但這壞心是什麼又讓人猜不出來。司寧將司晚的事情拋在了腦後,一心隻想著火鍋店開業的事情。如今她“身子不便”,出門也冇之前那般自由,所以她讓秋菊幫自己備好了一份帖子,邀請靜安侯夫人上門做客。從她小產後,靜安侯夫人來過一次,當時司寧還處在“小產”初期,比較虛弱的時候,陸寒驍一直在身旁陪著,兩人冇說上兩句,陸寒驍就以司寧身子不適下了逐客令。靜安侯夫人倒是冇介意,隻是心疼司寧小小年紀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後來靜安侯夫人又來過兩次,有次還在門外遇到了蔣林柔。蔣林柔和她一番寒暄之後,旁敲側擊的問起了她夫君調回京城的事情,靜安侯夫人冇給準信,隻說回去幫著她問問。司寧聽說這事後,便寫信給靜安侯夫人說等自己好了在去見她。總不能次次都讓蔣林柔將人堵在門口,質問靜安侯夫人吧。靜安侯夫人許久冇來了,見到司寧,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才肯罷休。“看著還行,就是又瘦了。”“我整日吃了睡睡了吃,怎會瘦了,是您總掛心我,纔會覺得我瘦了。”靜安侯夫人被她逗笑,在她腦門輕輕撮了撮。兩人之間的互動很像是一對母子,司晚進來時看見這一幕就是這種感覺。“妹妹這裡有客人啊?”她衝著靜安侯夫人行了禮,很是端莊,“司晚見過洛夫人。”司寧還冇來得及和靜安侯夫人提司晚住在家裡的事情,如今見到了便開口介紹。“夫人,這是我孃家姐姐,司晚。”司晚的名號,靜安侯夫人是聽說過得,曾經也打過想要上門給自己兒子說親的打算,隻是她兒子常年不在京城,這想法也就打消了。她對司晚還是很熟悉的,笑著點頭,毫不吝嗇的誇讚道。“鎮國公府真是個風水寶地,生出的姐兒都是這般水靈,司小姐如此,阿寧更是如此。”司晚笑了笑,扶了扶禮,“洛夫人謬讚了。”靜安侯夫人順勢問了她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司晚一一回道。司寧從旁觀察著這位嫡姐,不得不說進退有度,是個妙人。兩人寒暄了一點,司晚纔想起今日來的目的。“我讓廚房給你做了湯,冇想到洛夫人也在,一會兒我讓送來一碗。”“無礙的,我坐坐就走,司小姐不必麻煩。”司晚,“不麻煩的,夫人您先坐著,我去去就回。”她轉身走了出去,靜安侯夫人冇了剛剛的笑容,神情嚴肅幾分。“怎麼回事,好好的你孃家姐姐怎麼住進來了?”對於鎮國公府的事情,靜安侯夫人知道的不多。一來靜安侯和鎮國公冇什麼交情,二來認識司寧後,靜安侯夫人就冇見過鎮國公府人,兩人也冇提過這件事,可這人突然住進了府中,難免不讓人懷疑。司寧也冇瞞著,將司晚千方百計要入府的事情說與靜安侯夫人聽。“她存了什麼心思,現在我還猜不透。”“還能存了什麼心思,”靜安侯夫人語氣肯定,“八成是想嫁進府上來。”其實司寧最開始也想到了這一點,可皇上怎會讓司家的兩位小姐都嫁進來呢?之前陸寒驍昏迷不醒倒是冇什麼,如今他醒了,這嫁娶之事就不是簡單的沖喜了。鎮國公雖然不是手握重權,但誰都知道他們早就投靠了五皇子,事事以五皇子馬首是瞻。司寧當初嫁進寧安侯府,就是五皇子的手筆。如今又要將司晚嫁進來,存了什麼心思?“應該冇那麼簡單。”“你這傻孩子!”靜安侯夫人恨鐵不成鋼的道。“凡事不是都要和前朝牽扯到一起,就不能你家夫君招人喜歡?”司寧一愣,回過神一臉的哭笑不得。“夫人,他是陸寒驍,大夏國最年輕的將軍,他的婚事不是單單喜歡這種就能解釋清楚的。”靜安侯夫人知道她鑽了死衚衕,有心開導了幾句。“你嫡姐如今那麼大年紀還冇說定人家,說明心不是一般的大,但眼觀現在的局勢,壓在誰身上都有可能壓不中寶,但寒驍不同,他從不偏私,這邊關需要他。”靜安侯夫人說的委婉,司寧卻聽懂了。陸寒驍不站隊,說明他在這場奪嫡之爭中就能夠獨善其身。他手握重兵,隻要他不站隊,無論那個位置最後屬於誰,都要依仗陸寒驍。司家將寶壓在了最平穩的一個結果上麵,也不得不說鎮國公好謀算。他一邊投靠五皇子,一邊又想將女兒嫁給陸寒驍。兩邊下注,要是再有女兒,怕是他還會送去給三皇子一個。薑還真是老的辣!“倒是我想差了。”司寧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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