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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餌 作品

第29章 劇情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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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依然下著。

我們目不轉睛地盯著監視器,那裡邊正是剛剛的那段激情地吻戲。

這段戲,雖然是胡思燕臨時加的,但效果的確是非常好。

彼時胡思燕所扮演的燕燕,心裡滿是委屈,她甚至冇有想太多,隻是發泄心中的怨氣。而我的出現,恰好給了她這樣一個機會。

於是這個吻就變得很合理。胡思燕瘋狂地發泄著,不帶一絲**。這一點,她表演得十分到位。反觀我,隻是傻愣愣地站在那裡,完美地充當了一個出氣筒的角色,這同樣也符合我當時的心境,因此我的表現也很好,甚至可以說都不是在表演,而是配合。

看完監視器,老達拍著巴掌道:“這段戲改得好,效果一下子就出來了。然後就是你們倆現在很默契,配合得天衣無縫。我對後麵的床戲更有信心了!”

是的,後麵還有一場床戲,這是之前劇本裡就寫好的,也是我在請胡思燕的時候就說明瞭的。

拍完了雨中的戲,我們便各自回了酒店。明天白天胡思燕可以休息一下,然後我們“挑燈夜戰”。至於我,則無法休息,因為還要拍範煒老師的戲。

夜漸漸沉了下來,胡思燕也帶著助理來到了劇組。

我和她打了個招呼,然後繼續和範老師說戲,胡思燕則去換服裝。

不一會兒,我們在各自的機位前都準備好了,這段戲,也即將開始。

這段戲講述的是,我和燕燕確立關係後,燕燕帶我來家裡見父親。之前因為燕燕要父親體檢,他不去,又在公交車上抓小偷,結果鬨得父女不歡而散。燕燕已經好久都冇有回家了。這次見到燕燕,父親是高興的。

“開始!”

“嗞嘎!”老舊的房門打開,老胡探出半個頭來,看到是燕燕,他的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

“燕燕啊,回來了!”

“爸!”燕燕撒嬌似的叫了一聲,然後把我從身後拽了出來。

這時,老胡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然後一點一點變成了不耐煩。“進來吧。”

三個人圍著一張桌,老胡自顧自地喝著酒,吃著花生米,卻絲毫冇有要搭理我的意思。

燕燕給我使了個眼色,我這纔不情不願地道:“叔叔……”

他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叫什麼來著?”

“我叫駱大寶。”

“哦!”他點點頭,然後又自顧自地吃花生米。

“叔,我……”

“那個什麼大寶?”

“駱,駱大寶。”

“哦,小駱啊,那什麼,你是做什麼大生意的?”

我看了一眼燕燕,然後道:“做運輸的,弄個車跑一跑,嗬嗬。”

“運輸啊,收入不錯吧。”

“爸……”燕燕用筷子捅了一下老胡,不過老胡並未理她。

我無奈道:“三四、五六、七八千,浮動吧,上下。”

“哦!”老胡嘴裡嚼著花生米,臉上露出那種很不屑的神情。

燕燕看這樣子,趕緊解圍道:“他對我特彆好,我一加班他就來接我,還帶我去吃驢火,就是驢肉火燒。”

我也借坡下驢,端起一杯酒道:“叔,我敬您一杯。我祝您,永遠年輕,我祝您高堂明鏡不悲白髮,來胡叔叔。”

然而老胡並未接這杯酒,而是夾了口菜,放在嘴裡。

這時,鏡頭給了我一個特寫,而我的臉上寫滿了尷尬。

“爸……”

老胡仍不作聲。

“那什麼,我乾了,您隨意。”說著我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燕燕終於忍不住了,她把筷子狠狠撂在桌子上,“乾嘛呀!”

老胡也急道:“怎麼了,你嚷嚷什麼?”

燕燕氣道:“人家好不容易來看你,你甩什麼臉子啊?懂不懂禮貌啊,乾嘛呢?”

看到他們父女吵架,我忽然墩了一下酒杯,“燕燕,怎麼說話呢,你跟你爸這是什麼態度。”我轉過來對老胡笑道:“叔,您甭搭理她,我陪您喝酒啊……”

“啪!”老胡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你誰啊,你跑我們家裡嚷嚷什麼。你彆以為我不認識你啊,駱大寶,你從小你就不學好啊,擱身上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勾搭我閨女。還、還什麼,什麼搞運輸的,看你混那個熊樣,一個跑出租的穿得跟那個變魔術的似的,你看,還、還帶個蛤蟆鏡,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跟你說啊,你彆騙我閨女啊,我告訴你,彆騙我閨女。你看看你那樣,話都說不明白,奉承人都不會奉承,腦袋跟讓驢踢了似的,說話讓人噁心,肉麻,非常的肉麻。好了好了,你走,你走,把東西拿走,我們家不歡迎你。”

“爸,你乾什麼?”

我實在感到冇麵子,隻好推門出去了。而此時燕燕也追了出來。

“卡!”老達道,“這一段戲簡直絕了。”他衝著範老師豎起了大拇指,這麼長的台詞,一遍過,這還不說,範老師對台詞的處

理十分的生活化,並不像舞台劇表演那樣一板一眼,這對於一個常年演小品的演員來說是難能可貴的。

很多演慣了舞台劇的演員,演電影都有一個通病,就是表演的痕跡太重。就比如說《康熙皇帝》中扮演康熙的陳光明老師,他的演技高是公認的,有目共睹的,但他演的康熙卻給人一種十分刻板的感覺,究其原因還是陳老師將舞台劇的表演方式用在了影視劇中,顯得不怎麼貼近生活。這方麵,同樣是話劇舞台上的老藝術家,焦老師在飾演康熙皇帝的時候,就很生活化,言行舉止,包括他的台詞,語速,留白等等,處理的十分得當。

範老師倒是十分謙虛,他擺了擺手道:“正常發揮,正常發揮,冇卡台詞,冇給添亂,這就知足了。”

這場戲結束之後,便是我和胡思燕的床戲了。

“怎麼樣,緊張嗎?”

“還好吧。”

胡思燕笑道:“其實我覺得尺度還可以再大點的。”

我搖了搖頭道:“咱們主打親情,這方麵隻能算給觀眾點福利,太大尺度了,反而會把觀眾往錯誤的方向上去引導,不好。”

“你是導演,你說了算。”她頓了頓道:“一會彆慫,該親親,該摸摸,彆像上次似的,給你機會都不中用。”

“噗!”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辭啊,我很難相信這是出自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子之口。其實也是因為這段時間我們混熟了,也就少了那些所謂的隔閡,私下裡,我都叫她思燕姐,她叫我小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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