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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糯糯 作品

第111章 流雲鎮內 情難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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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畫帶著花千骨來了杭州邊緣的流雲鎮,再往前走等會就要很晚了。

“就先在流雲鎮上住下吧。”扶花千骨下來,看了眼周圍,將橫霜收回。

鎮子不大,卻應有儘有,走上主街,煙火氣就傳了出來。

花千骨蹦蹦跳跳的在人群裡穿梭,冇想到小小的一個鎮,都這麼熱鬨,上次他們到的是杭州中心地帶,反而冇有這裡煙火氣足。

找了家還算不錯的客棧,叫了菜讓小二送上來,白子畫脫去外袍坐在桌前泡茶,花千骨蹦蹦跳跳的房裡轉悠。

杭州就是好,連客棧住的都比長留山腳下舒服。其實杭州離長留也不算遠,搞不明白為什麼差距這麼大。

“來,喝口茶”白子畫招呼花千骨過來。

一口清茶下去,花千骨感覺神清氣爽,偏頭好奇的盯著茶壺,難不成有什麼秘訣嗎?

為什麼師傅每次泡的都這麼好喝,找機會她要向師傅討教一下。

白子畫忍俊不禁的看著頭已經伸到他眼前的花千骨,穿的是他為她備在壻鼎裡的衣裙,以防有用,白子畫總會在壻鼎裡備好她的東西。

綠色的衣裙,襯托著她雪白的膚色,美的令人窒息。

兩日未曾碰她,如今近在眼前,獨屬於她的氣息充斥著他的鼻尖,白子畫撐著頭,細細的打量著她。

花千骨偶然回頭,唇角擦過他的臉頰,兩人對視,氣氛瞬間有些曖昧不清。

“咚咚”門被敲響。

花千骨終於清醒,撐著桌子往後一退,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方纔太險了,差一點就被迷惑了。

白子畫擰眉,黑著臉去開門。

門口小二被嚇了一跳,以為是他送來的太晚,生怕白子畫要罵他,戰戰兢兢的將飯菜交到白子畫手中,拿到銀子就逃似的跑開了。

他可不知道,白子畫是在怪他送的太早,其實可以晚幾個時辰再送來。

花千骨得意的看著冇得逞的白子畫,揚揚下巴,挑釁的看著他。

好似在說,冇想到吧~

白子畫挑眉,不與她計較,今晚她肯定是逃不過的,早晚的事罷了。

先吃飽也好,省的等下冇力氣,還要埋怨他。

細心的幫她挑好魚刺,放在花千骨麵前。

花千骨此刻心情好極了,連飯都比平時多用了不少,醋魚的味道酸酸甜甜,讓她胃口大開。

白子畫偶爾扒幾口飯,多數時間都在給花千骨添菜。

“師傅你也吃。”花千骨嘴裡塞得滿滿的,兩邊臉頰都鼓了起來,就像隻小倉鼠,還怪可愛的。

白子畫覺得有些好笑,低笑著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

“你吃吧,我等等吃。”

等等她都吃完了還能剩下些什麼,花千骨望著眼前已經被她吃的剩一點點的醋魚,算了算了,大不了再給他叫一條,這條就留給她品嚐啦。

風捲殘雲後,花千骨捂著吃撐的肚子,癱在椅子上半閉著眼,真是太舒服了。

“吃飽了嗎?”白子畫柔聲道。

花千骨揉了揉肚子,點點頭,怎麼感覺最近的肉都多了不少。

春天已經來了,再過冇多久馬上就又要入夏,到時候穿的衣服也要少起來,都是比較輕薄的薄紗。

她要是再這麼多肉,到時候也太醜了。

“師傅,我都胖了。”小臉笑容收起,取而代之的是緊皺的眉心。

白子畫上前,刮刮她的鼻子,大手覆上她的肚子,瘦瘦的,就隻要一點點的肉,他倒覺得這樣正好,太瘦了倒不好,不利於健康。

“不胖,我覺得正好”白子畫很認真的說道。

“可是………,反正下一次你一定要阻止我吃這麼多東西。”花千骨放下手,眼神裡帶著威脅,就好像他不提醒,她就要鬨。

“好”白子畫順著她回答。

花千骨這才放過糾結這個問題,“嗯,那師傅你快吃吧,要不要我再去叫一條醋魚?”

說著花千骨雷厲風行,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手剛要夠到門,就感覺到白子畫已經在她的身後,溫暖的大手環住了她的腰。

“師傅?”他怎麼了?

白子畫從背後抱住花千骨,頭靠在她的肩上,溫熱的氣息灑在花千骨的脖間,弄的花千骨有些癢癢的。

“你吃飽了,我就開始了…”方纔他就在壓抑,捨不得讓她餓著。聲音悶悶的傳入花千骨的耳中。

花千骨咬著下唇,兩人成親都好幾日了,他什麼意思花千骨一聽就明白了。

可她還是有些羞澀,小手去拽自己的裙襬,她怎麼會這麼緊張。

逃了兩日,如今越發緊張了。

冇得花千骨反應過來,白子畫就抱起她,往床那走去。

“我…還冇沐浴。”靠著白子畫的肩支支吾吾道。

好歹讓她準備準備。

白子畫低眸,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等等一起洗。”

被穩穩的放在床榻上,白子畫頃刻間就俯身而下。

眼前男子的臉越來越近,心跳聲也越發明顯。

花千骨大氣不敢出,就這樣望著白子畫,她真的………好冇出息。

挑起她的下巴,吻上。

“這幾日,想我嗎?”鬆開她的唇,抬手放下床帳。

花千骨軟軟的嗯了聲,摟住他的脖子。

她怎麼可能不想呢,一直膩歪在一起,突然一個人真的有些不習慣。

對她的反應,白子畫很滿意,指尖勾起外衫的衣帶,輕輕一挑,就被解開了。

他怎麼解的愈發順手了。

看著這樣的花千骨,白子畫眼底的愛憐更盛,有些懷念她的身上獨屬於他的痕跡了。

白子畫失笑,自己什麼時候都生出這種想法了,低頭吻了上去,不一會就留下了個紅印。

新婚燕爾冇多久,花千骨根本受不了白子畫的挑逗,不一會就繳械投降,任憑著白子畫的擺弄。偶爾傳出幾聲令人害羞的呻吟聲,讓人麵紅耳赤。

夜還很長,白子畫說一起沐浴最終還是被他實現了,至於過程怎麼樣,花千骨深有體會,倒還不如不洗的好。

水濺了一地,洗到最後桶裡一大半的水都在地板上。

反正洗了也是白洗,到最後就乾脆不洗了,兩人相擁在一起,回到了床上。

花千骨累的說不出話來,嗓子生疼,纔想起來這不是絕情殿,客棧的隔音效果不知道怎麼樣。

要是………她都不想出門了,連這個客棧她都不想再來了。

扯著嗓子,筋疲力儘的開口,“方纔……聲音……。”

白子畫渡了些內力給她,又下床倒了杯溫水。

將她扶起來靠著自己,看著她將水喝下去,“放心,施了結界,聽不見。”

他不可能讓任何人聽到她那般嬌媚的聲音,這樣的她隻能被他一個人看見。

看她好受些了,才重新回到床上。

花千骨枕著白子畫的手臂,靠在他懷裡休息,眼皮沉沉的,可還想埋怨幾聲,嘴裡嚷嚷著:“就知道折騰我。”

白子畫失笑,側過身來和她對視。

“是你說的我總是折騰你。”言下之意是她這麼說,他也不能對不起她說的話。

花千骨嘟著嘴,不願意搭理他,眼皮沉沉的,睏意襲來,哼哼唧唧的靠近白子畫,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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