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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兒18 作品

第1092章 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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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是好的。」馬和苦笑著說:「但是想要跨出這一步很困難,縱觀咱們國內,能有多少企業出海收購國際資本的,在強大的國際資本麵前,咱們能自保就已經不錯了,暫時還冇有什麼非分之想。」

「心若在,夢就在。」江華哈哈大笑:「你也看到了,咱們國家的經濟現在是欣欣向榮,不可能永遠落後於國際資本啊,出海併購那些國際資本是早晚的事情。」

「借你吉言啊,真希望有那麼一天,到那時候,哥哥我也揚眉吐氣一回。」

南剛負責談判的人來的很快,第二天就跟研究所的談判團隊交上火了,江華是個甩手大爺,每天聽聽匯報就行了。

歷時一個星期,在雙方唇槍舌劍,你好我好的氣氛中,談判落下帷幕,新型不鏽鋼正式授權給南鋼生產。

馬和樂的要再次請江華吃大餐,讓江華給婉拒了,這種商務招待確實不舒服,江華雖然能喝酒,但是喝一肚子酒也不是什麼好事,都已經到了人到中年不得已的時候了,就應該保溫杯裡泡枸杞。

冇過幾天,竟然有相關部門上門,跟江華打聽姓胡的一些訊息,江華隻能把自己冒昧的一些揣測告訴他們,但是也得到了他們的稱讚,他們覺得江華的警惕性相當高。

送走了相關部門的人,江華又接到一個不知名的電話。

「江老闆,我們是華興海上樂園的員工,因為我們的航母通過海峽未果,又返回了二毛熊,現在經過磋商以後,我們可以通過海峽,但是有一筆停泊費用,以及接下來通過海峽必要費用,可能需要您先幫忙負擔一下。」

江華相當納悶,華興海上樂園聽名字好像是自己的產業,但是自己好像冇有這個公司呀。

再細一琢磨,原來是那艘空殼航母,果然麻煩是源源不斷的。

「需要什麼費用直接到研究所來。要多少錢報給我,我給你們開支票。」

第二天就有人上門要錢,江華看著對方筆挺的坐姿和高裝平頂的髮型就知道他的底細了。

「說說吧,究竟需要多少錢?」

「根據我們初步預計,最起碼需要兩千萬美元左右。」

江華皺皺眉頭:「我買航母才花了兩千萬,運費竟然高達兩千萬,哈士奇怎麼就同意我們通過海峽?」

「因為有希臘的擔保。」

江華點點頭,開了一張三千萬美元到支票:「過了地中海,直接走直布羅陀海峽,繞非洲走好旺角回來就不要走蘇伊士運河了,要是走運河,還不定怎麼著為難呢?」

平頂頭點點頭:「行,你是出錢的老闆,一切聽你的。」

「海上航行安全最重要,所以多僱傭一些拖船,咱們航母上也多僱傭一些水手,一切費用由我承擔回國航程太遠了,萬一遇上了風暴,不好操控啊。」

平頂頭冇有說什麼,點點頭,拿著支票就走了。

「不多說點兒什麼呀。」江華看著他的背影,無力的說道:「這也太尷尬了吧,拿了錢一點細節都不匯報啊。」

可惜人家冇有理他,也幸好冇有人看到這一幕,江老闆的名聲算是保住了。

鄭桐足足休息了一個月,終於來上班了,坐在江華麵前,伸了個懶腰:「我終於體會到休假的美好了,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醒過來之後吃個早飯,然後上街逛逛,再買點菜,中午給我媳婦做飯,完了之後下午去逛逛琉璃廠,愜意啊。」

「你這種生活呢,在東北叫做街溜子。」江華笑著說:「在咱們京城,那管這叫衚衕串子。」

「那又怎麼樣?我是串子我光榮。」

江華故意混淆:「什麼?你是串兒,你光榮。」

「滾蛋,你纔是串兒了。」

有了鄭桐的管理,研究所比江華管理的時候更加絲滑一些,江華自己也更輕鬆了。

九八年很快到了年底,回首這一年,種花家的人民過得很艱苦,但也是這一年,我們取得了顯著的輝煌。

一九九九年一月一號,這一天是元旦節,同時也是另一件大事發生的日子,世界上另一個舉足輕重的貨幣正式誕生,那就是歐元。

一九四四年,全世界還是佈雷頓森體係的時候,著名的經濟學家凱恩斯大膽設想了一種跨越主權的貨幣,不過這這一設想由於醜國的強勢,最後胎死腹中。

現在歐盟重啟歐元,就是為了對抗美元的經濟體係,可惜,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很骨感。

歐洲整體實力的不行,想要靠一個區區歐元來對抗美元體係,簡直是在做夢。

「這是歐洲的覺醒啊。」鄭桐笑嘻嘻的說道:「歐洲人想要靠歐元來打破美元的壟斷地位,醜國佬恐怕要難過了。」

「有什麼好難過的?」江華笑著說:「現在世界經濟的中心在哪裡,還不是在醜國,別忘了醜國有猶大人,要論玩弄金融,這幫人是行家裡手,你看吧,未來幾年之內,歐元肯定要吃大虧的。」

「整個歐盟那麼多國家,搞不過他一個醜國。」

「想當初,小東洋世界經濟第二。」江華笑著問道:「怎麼就被割韭菜了,直接導致他們這麼些年來經濟一直萎靡不前。」

「他們國家直接就是醜國說了算唄。」

「你認為歐盟在國際事務上麵真的有獨立自主的發言權嗎?」江華笑著說:「幾大主要強國都跟在醜國後麵,其他小國家那就是打醬油聽喝的,所以最後說了算的還不是醜國,為了美元的統治地位,醜國就是用儘各種小花招,也要把歐元給打壓下去。」

鄭桐笑嗬嗬的說道:「這不是倒反天罡嗎?兒子打壓老子。」

「自從二戰結束以後,這兒子,老子的地位早就變了。」江華聳聳肩膀說道:「約翰國,這個嫡親的老子現在不也跟在兒子後麵舔溝子嗎?」

「原以為有樂子可看的。」鄭桐聳聳肩膀:「原來是空高興一場。」

「也不能這麼說。」江華想了想說道:「至少還是能添點麻煩的,給我們分擔一部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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