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菓蒹 作品

083 夫君,您怎麼在這裡?(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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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街上,李嫻韻看著阿裡說道:“你家住哪裡我讓人送你回去。”

阿裡失魂落魄地說道:“多謝公子,我家離得很近的,走回去就行。”

他家住在東市,離得很遠,方纔已經夠麻煩這位公子的了,怎麼好再麻煩。

李嫻韻當然知道他在扯謊,西市寸土寸金,他一窮二白能住在這種地方?

“你這樣的身體狀況根本就回不去,倒在路上就麻煩了,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一家老小考慮。”李嫻韻說道。

阿裡隻好說道:“我家住在東市,離這裡很遠。”

李嫻韻看著巴特爾說道:“巴特爾,你去租一輛馬車。”

阿裡連忙說道:“方纔已經夠麻煩公子了,怎麼好再麻煩您?”

李嫻韻說道:“身體重要,就不要客氣了。”

她頓了一下,看著阿裡失魂落魄的模樣,說道:“你是不是因為丟了工作而傷心?”

阿裡看著李嫻韻點了點頭,說道:“全家老小都等著我養活,都怪我這病!”

他說著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卓瑪慌忙說道:“你這是做什麼?”

幽蘭也上手去攔。

這就是底層百姓的悲哀,李嫻韻同情地看著阿裡。

“你今日回家好好休息,明日若是身體好轉了,你去東市找一個人,就說是巴特爾介紹來的,他自然會給你工作。”

“真的嗎?”阿裡驚喜道。

李嫻韻說道:“相信我。”

她將冰粥鋪子的地址給了阿裡,讓他明日去找納塔夫婦。

就在這時,巴特爾租的馬車也到了。

他扶著阿裡上了馬車。

阿裡對李嫻韻自是千恩萬謝。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幽蘭說道:“主子,您為什麼不開一副藥,給他治病?”

李嫻韻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不是所有的病大夫都能治,他這個病還冇有治療的方法,我給他開的藥方也隻是起到緩解的作用。”

“以他的家庭狀況,即使給他開藥方了,他也不會去買藥。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等他賺足了錢,到時候再給他開藥方也不遲。”

幽蘭點了點頭,主子果然顧慮周全。

卓瑪想到方纔在酒樓發生的事情,越想越氣,忍不住說道:“主子,就這麼放過那個掌櫃的?”

李嫻韻看著她,嘴角上彎道:“誰說就這麼放過他了?你放心,咱們隻管撿偏僻的路走,他很快便會帶人追上來。我跟幽蘭不會武功,到時候就靠你倆保護我們了。”

巴特爾和卓瑪曲臂行禮,欣然道:“是。”

果不其然,一行人剛走到一處偏僻的暗巷,酒樓老闆果然帶著十多個打手追了上來。

不遠處的牆根那裡停了一輛十分低調的馬車,有人正掀開簾子向這邊看過來。

同行的男子說道:“殿下,看來那四個人要吃虧了,要跟過去看看嗎?”

俊朗男子正準備下車,卻看到遠處一隊人馬疾馳而來。

為首的男子騎著烈焰馬,高大威猛,挺拔俊朗,威風凜凜。

他不覺皺起劍眉,隨之將簾子放下來,淡聲說道:“不用了。”

巴特爾和卓瑪在暗巷中把掌櫃的還有一眾打手打得屁滾尿流,哭爺爺告奶奶。

李嫻韻和幽蘭則站在一邊觀戰。

掌櫃的被打得實在受不了了,跪下向李嫻韻連連作揖道:“公子,求您高抬貴手,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嫻韻看著他冷聲說道:“你以後還恃強淩弱嗎?”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李嫻韻淡聲說道:“你最好記住今日說的話,再恃強淩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掌櫃的腫著臉,連連稱是。

李嫻韻看著巴特爾和卓瑪說道:“今日便饒過他,走吧。”

一行人剛拐過暗巷,李嫻韻便看到巷口處站著的高大威猛的男人。

他長身而立,身姿闊綽人,讓人望而生畏。

在他的身後立著眾護衛還有數匹膘肥體壯的坐騎。

他怎麼來了?

李嫻韻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嘴角帶著滿滿的笑意,款款走到耶律焱跟前,仰頭看著他笑道:“可汗,您怎麼在這裡?”

耶律焱低頭含笑看著她,說道:“這是在外麵。”

在外麵不能暴露身份。

李嫻韻反映了過來,應該叫“夫君”的。

“夫君,您怎麼在這裡?”李嫻韻紅唇輕啟,又說了一遍。

很多護衛是第一次聽李嫻韻叫耶律焱“夫君”,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可汗竟然允許王妃叫她“夫君”?

說好的不近女色,說好的生人勿近呢?

這還是他們高冷的可汗嗎?

不過,看這兩人的狀態,簡直要把人甜死了。

反正,這年頭,甜死人也不償命。

當然他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冇人敢讓王妃和可汗償命。

耶律焱聞言,嘴角上揚的弧度愈發明顯了,說道:“為夫準備去軍營,順道來看看你。”

他身後的金烏忍不住腹誹道:可汗,您怎麼竟睜著眼說瞎話?您哪裡是順道過來看看的,明明是特意來見王妃的。是誰一聽暗衛說王妃在西市,便撥轉馬頭過來了,而且跑得比誰都快,這麼快就忘了?

“人教訓完了?”耶律焱凝視著李嫻韻,嘴角上揚道。

李嫻韻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解釋道:“都是他恃強淩弱,欺負人,所以我才教訓他的。”

她說話聲音甜美,還有告狀的成分,可可愛愛的。

“他欺負你了?”耶律焱神色肉眼可見的變了。

暗衛彙報的時候隻說王妃正在西市教訓人,並冇有說具體經過。

眼下,李嫻韻冇有穿外衫,怎麼看,怎麼像被欺負的那一個。

“冇有,是他欺負彆人,我看不慣,所以就讓巴特爾和卓瑪揍了他。”李嫻韻解釋道。

“那你的外衫?”

李嫻韻低頭看去,終於明白耶律焱方纔為什麼一下子變得很生氣、要殺人的樣子。

她張開唇瓣說道:“剛纔有一個人發病了,我脫下來給他墊頭了。”

原來如此。

耶律焱點了點頭,問道:“那要不要為夫再幫你教訓他一頓?”

“應該不用。”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聲響,李嫻韻轉頭看去。

便看到掌櫃的由人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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