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 隻羨鴛鴦不羨仙(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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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跟著李嫻韻上了馬車,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笑道:“上去躺躺?”

巴特爾和金烏已然將車門從外麵輕輕地關上。

李嫻韻打算彎身脫鞋,可是耶律焱已經搶先一步蹲下身子,一手扶著她筆直的腿,一手將她的鞋子脫了,整齊地放在一邊。

李嫻韻踩在厚厚的軟毯和衿被上,走了兩個來回,“好舒服,像床一樣。”

確實很像床,把兩邊的座椅拆了,長和寬可不就像床嗎?

耶律焱含笑看著她,滿心滿眼的寵溺。

李嫻韻第三圈走完,才坐了下來,軟軟地靠在疊得高高的衿被上,環顧四周,抬手撫摸馬車壁上懸掛的毛絨絨的軟毯。

“夫君,有這樣的車廂,不害怕坐累了。”

耶律焱脫了鞋走過去,坐到李嫻韻身邊,把她摟在懷裡,拿過暖手爐放在她的手裡,沾沾自喜道:“怎麼樣?佈置得可還滿意。”

李嫻韻嘴角含笑,暖爐溫溫熱熱的,握在手裡很舒服,“有夫君親自操勞,怎麼樣都是滿意的。”

自是“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把人看呆了去。

李嫻韻本來不知道這是耶律焱命人準備的,聽他這麼一說,邀功的意味明顯,須得好好誇獎一番纔是。

耶律焱聞言笑得開懷。

李嫻韻生得一張巧嘴,若是想哄人,總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

耶律焱輕輕捏住李嫻韻的下巴,將她的小臉兒稍稍抬起一點點。

耶律焱在她嬌美的臉頰上癡癡地逡巡一番,看進她秋水般的眸子裡,笑道:“嘴巴這樣甜,讓為夫嚐嚐。”

他不待李嫻韻同意,便霸道地落了一吻,深深地吮了一下,砸吧了兩下嘴,笑道:“確實很甜。”

李嫻韻羞紅了臉,嘴角不覺盪開笑意,“登徒子,慣會占人便宜。”

“為夫占自己女人的便宜,誰敢說個不字?”耶律焱笑道。

李嫻韻含笑不語,由著他噙住自己的唇瓣,張口抵開,與她癡纏在一處。

反正坐在馬車裡,左右都是無事,由著他放浪形骸吧。

耶律焱心疼她昨夜辛苦,除了冇有進去,把其他該做的事情和不該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個遍。

一行人在路上行了七八日纔到達上京。

這一路上,兩個人大有雙宿雙飛的感覺,時不時地在車廂中纏綿,最初的一天,李嫻韻由著耶律焱在車廂中弄了幾次,後麵的幾天便死活不讓弄了,因為冇有沐浴更衣的地方,黏黏糊糊的實在是難受。

耶律焱便不再勉強她,除了跟她親親我我之外,有時耶律焱會擁抱著李嫻韻將下巴放在她瘦削的肩頭玩她的手指。

有時躺在床上兩個人天南海北的暢聊。

有時李嫻韻趴在耶律焱的胸膛上,玩弄他略有些紮人的鬍子和凸起的大大的喉結。

有時兩人擁抱著睡大覺。

……

當然除了夫妻間親密的舉動,兩個人也會做不少正事。

耶律焱會在車廂裡處理一些公務,有時候李嫻韻睡著的時候害怕把她吵醒,便去外麵指派一些事情。

李嫻韻則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寫了厚厚一封書信給朔州的知州達奈,除了給達奈講明瞭如何熏香,如何防止疫情的反撲,還針對朔州城內的現狀給出了幾點帶著百姓們走上富裕的建議。

她雖然隻在朔州呆了幾日,但是將朔州的地形和人員分佈都有了瞭解。

入了冬季,百姓們不能夠放牧掙錢隻能賦閒在家裡,可以因地製宜做一些可以掙錢的營生——將紅棗和核桃加工賣出去。

契丹人身處草原,早已經看慣了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便熱衷於在房前屋後種一些樹木:核桃樹、桃樹、棗樹、杏樹、葡萄樹等等。

核桃樹和紅棗樹更是必種的,各家各戶都儲存了打量的乾棗和核桃。

李嫻韻去各家問診的時候,還看到不少人家因為紅棗太多了,給牛羊當了飼料,多麼的可惜。

李嫻韻將紅棗核桃的做法、炒紅棗的做法,以及蜂蜜核桃的做法分彆寫在紙上,讓侍衛給達奈送去。

耶律焱在她伏案寫信的時候便知道她在乾什麼。

“嫻兒,你這樣做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李嫻韻費解地問道。

“擔心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啊。”耶律焱笑道,“若是天下人都會你的紅棗核桃、炒紅棗和蜂蜜核桃,你的生意就慘淡了。”

李嫻韻笑道:“狹隘了不是?錢財本就是身外之物,能夠幫助更多的人改善生活,何樂而不為呢?況且……”

耶律焱含笑看著她,等著她回答。

“況且,我腦子裡又不止這幾種掙錢的法子,用完這幾個還有很多個彆的點子呢。”

耶律焱將纖軟的嬌美人摟在懷裡,吻著她的脖頸和臉頰,“我家嫻兒最聰明瞭。”

而且還這麼善良

有的時候李嫻韻坐馬車坐累了,會走出車廂騎一會兒馬。

耶律焱想讓她跟自己騎一匹馬,李嫻韻麪皮薄就是不依,非得自己騎馬。

二人穿著厚厚的衣服騎在馬上,卻絲毫難掩二人的風姿。

一個威風凜凜、天生的王者,一個嬌軟玲瓏、嫵媚靈動的嬌美人。

馬蹄輕揚,二人衣衫飄動翻飛,乃世間少有的神仙眷侶。

耶律焱終於明白什麼叫做“隻羨鴛鴦不羨仙”了,與自己心愛的女人深情廝守,冇有比這更幸福的時光了。

可是美好的時光總是非常短暫。

他們還是回到了上京。

離上京越來越近,李嫻韻也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期待,心中被即將見到親人的愉快充斥著。

耶律焱將她摟在懷裡,親吻著她的小臉兒,與她商量,“嫻兒,你白天陪著父王母妃還有弟弟妹妹,到了晚上必須得陪為夫。”

要不然這一天天的連跟她獨處的時間都冇了。

耶律焱儘量讓自己的神情可憐一些。

可是某個小女人卻全然看不見,將纖軟的手臂掛在他的脖頸上,笑道:“夫君,父王和母妃難得來一次,我總要跟他們在一起的。”

那意思晚上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了。

“那你什麼時候陪為夫?”

真的好粘人啊。

“抽空吧。”

耶律焱聞言,火氣便上來了,真想弄死她。

她也就隻有在他身下才能老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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