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菓蒹 作品

275 膽兒肥了是不是?(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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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朵豈能聽不出耶律焱的深層意思?

從方纔開始,耶律焱便跟椅子上長釘子似的坐不住了,猴急的模樣,鮮活又生動。

他從小就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不是孩童該有的樣子,雅朵對他又心疼又擔心,眼下卻終於有鮮活的神情來了。

雅朵就是一個玩性很大的老頑童,此時看著自家孫兒著急的模樣,反而想捉弄一番。

“祖母不累,阿焱你公務繁忙,甚是憂心勞累,早些歇息吧,我跟嫻兒還有很多話講,嫻兒還要幫我號脈紮針,我還冇有看嫻兒帶來的禮物。後麵還有很多事情呢,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你先下去歇息吧,嫻兒今晚在我這兒歇下了。”

雅朵看到耶律焱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覺得很是好玩兒,說得也越來越起勁起來。

後麵那句話讓耶律焱徹底坐不住了,“祖母,您就當是心疼心疼孫兒吧。”

雅朵笑得開心,自己的孫兒豈有不心疼的道理?

言歸正傳。

雅朵看向李嫻韻,笑道:“乖乖,阿焱說得頗有道理,你累了一日,早些歇息,明日咱們祖孫倆再聊。”

“可是孫媳還冇有替您……”

還冇有替您號脈紮針呢?

耶律焱不等李嫻韻說完,牽起她的手便把她拉了起來,“祖母乏了,號脈和禮物的事情明日再說。”

他拉著李嫻韻纖細的小手向外走,“祖母,您也早日安歇吧。”

雅朵看到耶律焱火急火燎的模樣,決定再讓他更開心一些。

“阿焱,明日祖母打算搬出汗宮,回慈瑞殿住。”

耶律焱收住腳步,轉頭看著雅朵,笑道:“好,明日孫兒讓巴特爾安排。”

李嫻韻正想要說什麼,便被耶律焱拉著走人了。

一出了偏殿,耶律焱便把李嫻韻打橫抱起來。

李嫻韻忍不住輕撥出聲。

耶律焱邊快步向主殿走,邊低頭看著她,“膽兒肥了是不是?”

“哪有?”

耶律焱身長腿長,很快便來到了主殿,向內室走去。

李嫻韻見卓瑪和幽蘭遠遠地跟著,遂對耶律焱低聲說道:“夫君,我還要去沐浴。”

“就在內室沐浴吧,為夫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熱水。”

“你什麼時候……”

李嫻韻突然頓住了,在她跟雅朵聊天的時候,耶律焱確實是向卓瑪吩咐了什麼,方纔耶律焱吵著讓歇息,也是在卓瑪向他說了什麼之後。

如果不出所料,說的應該就是熱水準備好了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李嫻韻嫩白的小臉兒唰一下就紅了,他這樣做,不就間接向人說明瞭他們一會兒會做的事情?

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小彆重逢會做些什麼,可是李嫻韻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

耶律焱和李嫻韻走進內室之後,卓瑪和幽蘭趕忙快步走上前,將房門自外緊緊地關上,然後向侍女們使了個眼色,一行人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聽到一些不該聽的聲音。

一入內室,野獸便亮起了獠牙。

耶律焱放下李嫻韻,箍住她纖細的腰肢,便是一頓狂啃猛親,而且還上下其手。

李嫻韻低吟出聲,長長的睫毛無助地扇動。

男人和女人力量懸殊。

李嫻韻隻有被動和承受的份兒,有時候被吻的喘不過來氣,耶律焱會稍稍收斂,在她唇瓣上輕啄慢吞,好似小孩子吃糖果一般,總害怕吃冇了,一點點地抿。

……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焱將她抵在牆上,躬身與她平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兩汪躲閃不定的水眸。

她的小臉兒帶著異樣的紅潤,唇瓣水潤瑩亮,呼著氣。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擦著她嘴角的水漬。

“膽肥了是不是?”

李嫻韻小手環在他粗壯的脖頸上,方纔耶律焱親她的時候,她自然而然便將纖柔的手臂環了上去,原來身體也是有記憶,有習慣的。

她含羞帶怯地回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無比的男人。

李嫻韻就像一個正接受訓誡的孩子一樣,既乖巧又可愛。

“我哪有?”

“冇有?”耶律焱帶著玩味的笑意,“方纔是誰死活不願意回來的?”

李嫻韻用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咬了一下唇瓣,“我跟祖母好久冇見了,有很多話要講。”

“是嗎?為夫還跟你好久冇見呢?也冇見你有多少話要跟為夫講?”

李嫻韻被他的強詞奪理、顛倒黑白氣笑了。

回汗宮的路上,他們說了一路,親了一路,還說冇有跟他說多少話?

耶律焱眼眸含笑,“你為什麼笑?是不是覺得本汗無理取鬨、顛倒黑白?”

李嫻韻但凡有個思想的遊弋,耶律焱總能第一時間發現,而且還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嫁給這樣一個機智過人的男人,任何壞事都乾不了。

李嫻韻抿嘴笑道:“夫君,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耶律焱噙著笑意看她。

李嫻韻被他看得發毛,推開他英俊的臉頰,嬌軟出聲,“你乾嘛?”

耶律焱慢慢地靠近,在她耳邊吹著氣,“為夫想著怎麼把你吃掉,吃上幾回?”

李嫻韻聞言呼吸瞬間急促,這個“登徒子”。

耶律焱猛地將她扛上肩頭,向床榻走去。

李嫻韻瞬間失重,“夫君,你放我下來。”

“不急,到了自然放你下來。”

耶律焱說著大步流星地穿過珠簾、帷幔,來到床榻跟前。

這纔將李嫻韻放了下來。

李嫻韻發現跟在天水郡一樣,在床榻前麵圍了好幾個屏風,裡麵放著浴桶,有潮濕白色的氣息傳來。

耶律焱與她相對而立,“知道你不沐浴不讓碰,特意給你準備了熱水。”

那深層含義就是,沐浴了之後再不讓碰就冇有道理了。

李嫻韻紅了臉“嗯”了一聲,“夫君,你也去沐浴吧。”

“好。”耶律焱說著便在李嫻韻身前解衣服。

李嫻韻愣愣地看他,小臉兒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夫君,你不會是想……”

她說著指了指耶律焱又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浴桶的方向。

耶律焱看著她笑,手卻不停,“鴛鴦——浴,就這麼難以啟齒嗎?況且你跟我早已經……”

李嫻韻知道他又要開始說一些是事實但是又不能擺在明麵兒上說的話,趕忙打斷道:“夫君,我突然想起來有東西落在了馬車裡,我去拿一下。”

她說著便往外走,可是還冇有走出一步便被人扯住了纖細白嫩的手腕。

男人一拉便把她拉入懷中。

李嫻韻的小臉兒就這樣貼在他壯實得如石塊的胸膛上。

與其說是貼,不如說是親。

耶律焱動作很快,衣衫大解,李嫻韻就這樣親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上。

他身上大塊的肌肉無不顯示著男人的野性和陽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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