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菓蒹 作品

271 夫君,你一直這般盯著我看不累嗎?(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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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聞言,小臉兒滾燙,耶律焱所指太過明顯。

幾日未見,耶律焱變化很大,好似無師自通一般,說話都要騷斷腿了。

耶律焱一手箍著她纖細可折的腰肢,另外一隻手則護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兒,一寸一寸地親著,好像對待一件珍貴得不能再珍貴的寶物。

在耶律焱的心裡,冇有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物能跟自己的女人相比。

他邊親邊吐氣如絲,含混地問道:“嫻兒可有想為夫?”

李嫻韻最受不了耶律焱這樣說話,含混的語氣說不出的欲,連話語中都多了幾分情動。

她半合著眼,輕“嗯”了一聲,乖巧又可愛,跟密探傳過來的訊息一點兒都不一樣。

在密探的嘴裡,李嫻韻運籌帷幄,沉著冷靜,有謀略有膽識,且古靈精怪。

連那些見多識廣的密探都對她讚不絕口。

眼下的她卻委實不同,乖巧可愛,媚眼如絲,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撥動著他的心絃。

耶律焱一點點地吻過她白嫩嬌軟的臉頰,尋上她嬌軟紅潤的唇瓣,輕吻淺磨,“如何想的?”

李嫻韻忍不住輕笑出聲,黑長密的睫毛輕顫,笑靨如花,將世上一切好顏色都比了下去。

想念就是想唸啊,還需要如何想?

這話問的好冇有道理。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臉頰上的軟肉,含笑凝視著她,“說來聽聽。”

李嫻韻最是知道談話技巧的,當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要避其鋒芒,像踢蹴鞠一樣,把球踢回去。

她伸出嬌軟的手臂,環住他粗壯的脖頸,手指能夠碰到他身上堅硬的鎧甲。

耶律焱壯碩高大的身軀真的很適合穿鎧甲,整個人威風凜凜,一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樣子。

她的男人長得英俊,李嫻韻是知道的,但是冇想到穿上軍裝之後,渾身陽剛氣,錚錚鐵血漢,是剛好長在她審美上的男人,實在是難得。

李嫻韻摟著他的脖頸,說不出的嬌,說不出的嫩。

看到這樣嫵媚俏皮的女人,寒冰做的心此時也融化了。

更何況耶律焱這顆冰封三十年,終於春心盪漾的心呢?

若不是穿著厚厚的鎧甲,耶律焱真想把她就地正法,好好地欺負一番。

李嫻韻輕晃了一下手臂,俏皮地看著耶律焱,嘴角含笑,露出盛著蜜的甜甜梨渦,“夫君,你想我了嗎?”

“這還用問?”

“那你是如何想的?”

從李嫻韻發問的時候,耶律焱就知道她在這裡等著了。

“為夫的心、為夫的身冇有一刻不在想你,尤其是午夜夢迴時,為夫以為你在旁邊,伸手去摟你,身側卻空空如也,這才猛然發現你還冇有回來。”

本來說“為夫的身冇有一刻不在想你”的時候,李嫻韻正想罵他“登徒子”,但是聽到後麵的話,又不得不覺得他可憐了。

她抬起兩隻素白的小手捧住耶律焱英俊的臉頰,寵溺地揉了揉,“你怎麼這麼可憐?”

“為夫一點也不可憐,倒是你瘦了一圈。”

一路上顛簸難行不說,還得隨時提防著各路刺殺,一定辛苦壞了。

她細皮嫩肉得怎麼能受得了呢?

李嫻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臉兒,可可愛愛地笑道:“有嗎?還是一樣的肉乎。”

嬰兒肥的人很耐老,可是總是這般稚嫩,做起事情來會很不順利。

剛開始用給病人診治的錢建立濟世堂的時候,她就因為她帶著嬰兒肥的娃娃臉被人不信任。

最後,她便不以真麵目示人了,這也是她樂見其成的,如此慕容策便不會找濟世堂的麻煩了。

耶律焱低頭輕輕地吻著她的臉,手也不規矩起來,“你說說你除了這裡肉乎以外,還有哪裡肉乎?”

李嫻韻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兒,腦仁隆隆作響,小手抓住他作亂的大手,顫聲道:“夫君。”

求饒的意味分明。

耶律焱壞笑著看她,突然便把腦袋埋了進去。

李嫻韻嚇壞了,趕忙往後麵躲,可是後麵就是馬車壁,根本無處可躲,反而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這倒便宜了某人。

耶律焱用他英俊的臉頰蹭著,手放在她領口的衣服上。

李嫻韻當然知道他意欲何為,將小手按在他粗糙的大手上,“夫君,等回宮沐浴過後再給你……”

吃。

後麵那個字實在是難為情,李嫻韻便及時收住了話頭。

她在路上的這七八日,整根弦都是繃緊的狀態,即使住店也不敢沐浴,生怕出什麼意外,自己會被彆人看到。

李嫻韻有日日沐浴的習慣,要不然睡不著。

七八日冇有沐浴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耶律焱埋著頭,嗚嗚囔囔地說道:“不行,為夫現在就要。”

李嫻韻隻好捧住他的腦袋,哄著她,“夫君,你最聽話了。”

她哄囡囡和駿駿的時候就會這樣哄,如今用在自己男人身上了。

耶律焱搖著頭。

夏日的衣衫單薄,隻隔著兩層軟布,阻擋不了耶律焱隔著衣服作亂。

他張口輕咬。

李嫻韻輕“嘶”一聲,秀眉輕蹙,抱住耶律焱腦袋的手收緊,吐氣如蘭,“夫君。”

某人悶笑一聲,很是開心的模樣。

……

耶律焱知道李嫻韻很是有主見,她若是在想和不想間猶豫,他磨一磨,李嫻韻也就就範了。

但是若是她下定決心不做的,即使他再怎麼說怎麼磨也是無濟於事。

李嫻韻堅持說沐浴之後纔可以,不管他怎麼勾她哄她也冇有用。

耶律焱隻好放棄了,將她摟在懷裡,隻希望回皇宮的馬車再快點,再快點。

李嫻韻打橫坐在耶律焱的腿上,將小腦袋靠在耶律焱堅實寬闊的肩頭。

小臉兒紅撲撲的,撥出來的氣都是燙的,這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

耶律焱低頭看著她,好似永遠也看不夠似的。

李嫻韻抬眼瞅了他一眼,笑道:“夫君,你一直這般盯著我看不累嗎?”

“不累,這算什麼,為夫可以更累,可是你不允許。”

李嫻韻抬眼斜睨了他一眼,“好好說話。”

耶律焱看著她,笑得十分開心。

李嫻韻是小貓的習性,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要玩兒點什麼。

有時候玩兒他的衣襟,或者是撫摸他帶著薄胡茬的下巴,或者是玩弄他粗糙又修長好看的手指。

此時她閒來無事,便拿著他的大手玩。

他的手很大,相當於她的兩個小巴掌了。

李嫻韻將小手放在他的手心,不停地比著。

耶律焱覺得好笑,在她發頂上落了一吻,“彆比了,怎麼比,你都冇有為夫的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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