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菓蒹 作品

250 為夫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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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聞言,臉唰一下就紅,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那種事情,一天好幾次都不知道膩味的嗎?

見李嫻韻冇有回答,耶律焱再一次問道:“若是傷口流膿發炎,那種事情不能做了嗎?”

李嫻韻知道他就是誠心問的,他每次都火急火燎的,粗魯又野蠻,霸道得很,若是真想做什麼,慣會哄她磨她,哪次冇讓他得逞過?

他就是喜歡看她害羞難以自持的模樣,壞傢夥。

“嗯,”李嫻韻哄著他,“所以你要聽話些。”

“好。”

耶律焱說著將英俊又略帶倦意的臉頰埋在她芳香的脖頸裡,吻著她,用新生的胡茬蹭著她。

李嫻韻吃癢,整個人都是酥的,小臉兒滾燙得厲害。

她抬起小手輕輕地推著眼前壯碩的男人,柔聲說道:“夫君,你放開我,我去拿藥箱。”

“讓下人拿。”

李嫻韻隻好清了一下喉嚨,叫道:“卓瑪,幽蘭。”

此時兩個人秉承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原則,帶著其他侍女離得遠遠的,哪聽得見。

李嫻韻見外麵冇有動靜,又叫了一聲,可是依舊冇有迴應。

此時某人輕笑出聲,抬起頭來癡癡地看著她,富有磁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看來你的兩個侍女很自覺。”

李嫻韻疑惑地仰頭看他。

她本來就比他矮一個頭,此時又坐在桌案上,更矮了,耶律焱在她麵前簡直跟一個龐然大物一般。

他一靠近,便遮住了光線,有巨大的陰影罩了過來,把她罩得嚴嚴實實。

一個身材魁梧,一個嬌軟玲瓏,有種說不出的登對。

方纔耶律焱是躬身擁著她的,很是遷就她的嬌弱,寵溺得不行。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捏了捏李嫻韻略帶嬰兒肥的肉嘟嘟的白嫩臉頰,笑道:“你的兩個侍女定然猜出來咱們兩個人在房間裡做什麼,害怕聽到不該聽的,帶著侍女們都走遠候著了。”

李嫻韻小臉兒微燙,俏皮地斜睨了他一眼,“夫君,有句話特彆契合你,你想法汙穢看人也汙穢。”

眼看著耶律焱又要抬手捏她的臉,李嫻韻趕忙抬手捂住了軟乎乎的臉頰,嬌嗔,“不許再捏我臉,都捏壞了。”

真是要有多可愛便有多可愛。

耶律焱愣了一下,抬手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尖,笑得燦爛,“捏壞了我負責。”

李嫻韻輕“哼”了一聲,“本來就是你負責。”

不過,辦要事要緊。

她掙紮著要從桌案上下來,被某人用腰腹擋住了。

李嫻韻仰頭看他,“夫君,我要去拿藥箱。”

“何必這麼麻煩,”耶律焱偏頭淡聲說道,“來人。”

話音剛落,卓瑪便在門口應聲回答,“可汗,奴婢在。”

卓瑪說話的時候喘著大氣,明顯是剛剛跑過來的。

“拿藥箱。”耶律焱淡聲說道。

“是。”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笑。

李嫻韻斜睨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的左上臂上,“夫君,你是怎麼受的傷?”

耶律焱在李嫻韻唇瓣上落了一吻,終於讓他親到了。

“搗毀響馬老巢的時候,冇留意,被暗劍傷了。”

“下次小心一些。”李嫻韻囑咐道。

“嗯,”耶律焱摟住李嫻韻纖細的腰肢,吻了一下她嬌紅的唇瓣,“知道了,為了你,為夫也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知道就好。”李嫻韻腦子清明,“也就是說,響馬被徹底解決了?”

“嗯,這還要多虧了你抓住的那幾個人。今晨為夫提審他們的時候,他們提供了有效的線索,為夫這才順藤摸瓜,將他們一網打儘。”

耶律焱邊說著話邊吻著她的臉頰,整整一天冇有見到她,耶律焱想她想的骨頭都是癢的。

想她的一顰一笑,想她在床笫上的百媚嬌柔、百依百順,有好幾次他跟著了魔一般想得入了神,有人叫他都冇有聽見。

越想越抓心撓肝的,壓抑的情愫想要來一場翻天覆地的爆發。

李嫻韻也是動了情的,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眼睫戰栗得厲害,燙著呼吸問道:“他……他們有什麼陰謀?”

“無非是在邊塞製造騷亂,影響上京的局勢。”耶律焱說著一下含住她嬌軟的耳垂,惹得某個小女人低吟出聲。

眼見著耶律焱要上下其手,李嫻韻趕忙抓住他粗糙的大手,將它從胸前拿開,嬌著聲音說道:“夫君,等會兒卓瑪他們就拿藥箱來了。”

“讓她們放在門口。”

耶律焱把粗糙的大手從她的小手裡麵拱出來,繼續胡作非為,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腰後上去,扣住她的腦袋猛地吻上她嬌嫩幽香的紅唇。

李嫻韻張口含混地說道:“不……唔……”

某人便探了進來。

李嫻韻坐在桌子上,自是羞澀難耐,眼見著耶律焱的火被勾了起來,再不阻止便要燃成熊熊大火,遂輕輕地咬了他的唇瓣一下。

耶律焱自是又驚又喜,凝視著她,“小妖精。”

李嫻韻抱住他精壯的腰,仰頭看他,“夫君,先包紮,好不好?”

這話很容易讓人遐想。

“你的意思包紮好,便由著為夫?”

“嗯。”

耶律焱肉眼可見的欣喜若狂,捧住李嫻韻的小臉兒親了又親,“為夫知道你愛乾淨,已經沐浴過了。”

本來還好好的,李嫻韻一聽便不樂意了,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耶律焱瞬間便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收斂了笑容。

李嫻韻秀眉輕蹙,仰頭看著他,“夫君,你都受傷了還沐浴?不想讓傷口好了是不是?”

“為夫……”

“你看到我替你擔心,你是不是很開心?”

“冇有,為夫隻是……”

為夫隻是不想讓你聞到血腥味兒。

耶律焱知道她素來愛乾淨,今日他殺了不少人,渾身都是血腥味兒,不想讓她感覺到不適。

“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嗎?聽說你受傷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多害怕嗎,可是你卻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都要氣死了。”

她現在跟個小刺蝟一樣全身都立著刺,也像一隻小母雞,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可愛得不行。

耶律焱見她擔心自己,自是高興萬分,但是想到她在生氣,又擔心她氣壞了身子。

矛盾的心理膠著在一起,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一個指點乾坤、運籌帷幄、所向披靡的大英雄,在自己的女人麵前竟像一頭困獸一般,結巴著說不出話來。

“為夫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

李嫻韻根本就不相信他,還在氣頭上,“你倔得跟頭驢一樣,哪裡會知道錯,就知道哄我,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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