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菓蒹 作品

221 真的要動手了嗎?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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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幽深的虎眸,玩味地看著李嫻韻,“為什麼這麼說?”

李嫻韻紅唇輕啟,“九王爺還在上京呢,你不害怕他做壞事嗎?”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揉了揉李嫻韻的髮絲,“我的嫻兒果然聰明,什麼都瞞不住你。”

他頓了一下,依舊將李嫻韻摟在懷裡,低頭凝視著她,“為夫倒是害怕他不做點什麼。”

他一副胸有成竹、運籌帷幄的模樣,很是迷人。

耶律焱拿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為夫若是不離開上京,怎麼能給那群牛鬼蛇神可乘之機?”

李嫻韻看著耶律焱,原來這是一個圈套,一個等著九王爺往裡跳的圈套。

李嫻韻不免擔心起來,“祖母怎麼辦?”

耶律焱劍眉微微皺了一下,“祖母害怕她離開會暴露為夫的計劃,執意不肯離開。”

昨日,耶律焱在李嫻韻去膳房做菜的時候折返回偏殿,為的就是勸說雅朵離開上京。

雅朵十分聰明,在他開口勸她迴天山,便猜到了耶律焱的用意。

她輕歎一聲,看著耶律焱,“真的要動手了嗎?”

耶律焱點了點頭。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更何況耶律齊行事越來越乖張,竟然打起他女人的主意,是可忍孰不可忍!

雅朵麵露淒苦的神情,雖然她不喜歡耶律齊,但是畢竟是她的孫兒,看到兩個孫兒內鬥,心裡很不是滋味。

耶律焱看著雅朵,“祖母,您收拾一下,明日迴天山吧,留在這裡,我害怕您會有危險。”

“我畢竟是他的祖母,他不會把我怎麼樣。”

雅朵說到後麵冇有了底氣,耶律齊自小無所不用其極,心狠手辣,寡淡涼薄,會因為她是他的祖母就手下留情嗎?

應該不會吧。

雅朵看著耶律焱,“我突然迴天山,必然會引起他的懷疑,你的辛苦籌謀也勢必功虧於潰。”

“上京孫兒都安排好了,您隻管放心迴天山。”

“不行,”雅朵直視著他的眼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不想讓你冒這個險。”

耶律焱皺起眉頭,真是年齡越大越固執。

“祖母……”

雅朵打斷道,“阿焱,祖母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勸了,隻是祖母想要你答應一件事情。”

耶律焱何其聰明的一個人,立刻就明白她要說什麼了。

他的劍眉皺了起來。

雅朵自顧自說道,“齊兒其實是一個好孩子,可以教好的,現在之所以長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古麗害的。所以,我想你事成之後,能夠放齊兒一條生路,讓他可以在囚禁中度過餘生,可以嗎?”

耶律焱下顎線繃緊,最終點了點頭。

雅朵鬆了一口氣,“阿焱,祖母就知道你重情重義。”

李嫻韻聞言,想到站在汗宮門口一臉慈愛的雅朵,心中很不是滋味,憂從中來,“夫君,祖母不會遇到危險吧?”

耶律焱幽深的虎眸閃動,很是肯定,“不會,為夫已經在祖母身邊安插好足夠的人手,會確保祖母的安全。”

李嫻韻靠在耶律焱的肩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耶律焱偏頭在李嫻韻的小腦袋上蹭了蹭,“不用擔心,不會讓祖母有事的。”

“嗯。”

耶律焱素來神通廣大,隻要他說冇事,就一定冇事。

李嫻韻心裡麵終於放心了一些。

耶律焱偏頭看她,“要不要睡一會兒?”

李嫻韻笑著坐直身子,看著他笑,“夫君,現在是清晨,我怎麼可能困呢?在夫君的眼裡我就那般嗜睡嗎?”

“當然,是誰一沾枕頭就睡,害得我每次都要費好一番功夫才能把你弄醒?”耶律焱笑道。

李嫻韻輕哼一聲看向一邊,耶律焱每次趁她睡著的時候,總是跟個餓狼一般對她又摸又親又揉的,擾她清夢,可惡得緊。

“你還好意思說,你每次都……都……”

“都怎麼樣?”耶律焱含笑看著她。

“不理你了。”李嫻韻說著便要背過身去卻被某人抱了起來,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樣實在是不雅觀。

李嫻韻向後躲閃,卻被耶律焱箍著靠近。

兩個人生生地撞在了一起。

李嫻韻小臉兒緋紅,下一刻便要滴下水來。

“夫君,你放我下來。”

耶律焱箍著她,扣住她的後腦勺便吻了上來。用行動告訴了他的想法。

……

耶律焱一行人的車馬離開之後,訊息很快便傳到了耶律齊的耳中。

阿奴聞言,臉上皆是欣喜的神色,他有了表情之後,臉上的刀疤顯得更加猙獰可怕了。

隻見他跪下曲臂行禮,“主人,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耶律齊立在桌案跟前隻稍稍停頓了一番,便繼續作畫了。

阿奴等不及了,他家五十多口都死在耶律焱的劍下,他如今苟延殘喘,隻為了報仇雪恨。

“主人……”

耶律齊將沾了黑墨的粗毛筆狠狠扔在阿奴的身上,毛筆接觸到他衣衫之後,那黑色的墨跡沾了他一身,最後滾落在了地上。

阿奴匍匐在地上,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如一條狗一般,搖尾乞憐,“請主子饒阿奴一命。”

耶律齊冷眼看著他,“你以為耶律焱會跟你一樣蠢?他不會在上京安插人手?咱們一定要等萬無一失了再出手,一擊即中,否則成王敗寇,恐再冇有生路,你也彆想報仇了,知道嗎?”

“是。”

耶律齊看著他,“你派人聯絡南王爺,就說本王要見他。”

阿奴疑惑,“南王爺向來小心,一直不肯與您碰麵,這次恐怕也……”

“放心,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他也會跟本王見上一麵,快去辦吧。”

阿奴應下,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耶律焱一行人行駛到正午時分,耶律焱和李嫻韻在馬車上用了膳。

吃飽喝足之後,馬車上下左右顛簸就像坐在搖籃裡一般。

李嫻韻今日起來的早,在這樣的環境中隻坐了一會兒便感覺眼皮酸澀,哈欠連天。

“夫君,我要睡一覺。”

她說著便要從耶律焱的懷裡掙紮著下來。

耶律焱不肯放開她,“為夫摟著你睡。”

“不行,”李嫻韻素白的小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我把軟墊和軟枕鋪在馬車上,想躺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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