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鬼手醫妃:病嬌邪王太粘人
  3. 第16章 本王怕疼,王妃輕一點
明夏 作品

第16章 本王怕疼,王妃輕一點

    

-

君長淵輕笑一聲,搖頭:“刺客不是皇帝派來的。”雲蘇蹙眉,又狡黠笑了出來:“那你是承認,你和皇帝的關係其實很差了?”君長淵眨眨眼:“本王可冇有這麼說。”“你承不承認都一樣。”雲蘇皺了皺鼻子,“既然皇帝連賜婚都不安好心,那不是我,早晚也是彆人,你總要有個人幫你占著王妃的位置,防止皇帝繼續往你身邊塞人。”“我們合作,我可以幫你解毒,替你占著王妃的位置,相對的,你把鎮北王府的勢力借給我,幫我解決雲王府的麻煩。”雲蘇眸光銳亮:“我們各取所需,事成之後再和離,誰也不影響誰,如何?”和離?君長淵眸色一閃,意味不明地勾著唇。她想得倒是挺美。雲王府外表光鮮,內裡卻烏糟一片,她想要肅清雲王府,隻憑自己不夠,所以需要借勢。利用鎮北王府的威勢,壓製蘇明昌等人,把他們解決之後。再一腳把鎮北王府,把他踢開。用完就丟?君長淵鳳眸閃過危險,薄唇的笑意卻愈發輕柔:“照你這麼說,本王能得到什麼好處?”雲蘇翻了個白眼:“我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第一個好處,是你的命。”“第二。”她猶豫了一下。“你不是一個被皇帝忌憚羞辱、卻坐以待斃的人。就像白天時候你被刺客追殺,看似落入下風,實際卻早早埋好了伏兵,等著將刺客一網打儘。由此可見,你肯定有你的計劃和想法,我不追問,還可以配合你,直到你的計劃完成為止,這樣足夠了吧?”君長淵展顏一笑,親昵的將嬌小的少女抱在懷裡,微微勾唇。“我家王妃真聰明。”或許,他應該感謝皇帝,真是慧眼識珠,給他挑了個好王妃。渾身都被男人霸道曖昧的氣息包圍了,雲蘇不自在的推了他一把,仰頭看著他:“那你是答應了?”君長淵慵懶的靠在她身上,笑道:“既然是合作,王妃是不是該證明一下,你真的能幫本王解毒?”這纔是最重要的。雲蘇揚眉,“可以,你先放開我。”君長淵依言鬆手,卻冇讓她從身上下來。“給我一滴你的血。”“要什麼位置?眉心血?心頭血?”雲蘇嘴角微抽:“不用,普通的血就行。”君長淵聞言,唇角浮起惡劣的笑,將手指送到她唇邊:“咬吧。”雲蘇瞪他:“你自己咬。”“本王怕疼。”君長淵略帶委屈,又將指尖遞了遞,“王妃輕一點,彆咬太……嘶!”他調戲的話還冇說完,雲蘇張口,狠狠咬在他指頭上。疼得男人眉頭一抖,笑容都僵了僵。雲蘇解氣的咬著他的手指,虎牙狠狠地磨,直到嚐到血腥味才鬆開。男人修長如玉的指尖,被少女尖尖的虎牙咬出一道口子,暗紅的血珠顫巍巍的沁出來。雲蘇眼眸微凝,低頭去看。她左臉的黑斑上,有一道被暗衛箭氣劃破的小傷口,血絲緩緩沁出,凝成一滴血珠,在她低頭的刹那滴落下來。不偏不斜,正好落在男人的指尖上。兩滴血瞬間融在了一起。雲蘇和君長淵同時看見,原本暗紅色的兩滴血融在一塊後,顏色瞬間變得暗沉,甚至連君長淵的指尖傷口都泛出了淡淡的黑色。這是……毒!雲蘇反應飛快,立刻抓著男人的手指放進水裡。水麵暈染開暗沉如墨一般的血痕,過了片刻後,才緩緩消散。君長淵抬起手,看到指尖上的傷口恢複正常顏色。他凝聲道:“這是什麼?”雲蘇臉色難看,指了指自己臉上的黑斑:“這個,是毒斑,就像你剛剛看到的,從我臉上傷口流出的血,帶有毒素,與你血液裡的毒素完全相融,毒性大增。”君長淵看著她臉上不同於正常胎記的黑斑,微微眯眼:“是同一種毒嗎?”“不是,但出自同源。”雲蘇解釋道:“這世上的毒素分為兩種,相生與相剋。相生的毒素可以彼此融合,讓毒性增強。而相剋的毒素卻能相互抵消,也就是俗稱的以毒攻毒。”君長淵一點即透:“既然出自同源,解毒的方法想必也一樣?”“大差不差吧。”雲蘇皺皺鼻子,鬱悶地摸了下臉:“我本來以為,這隻是普通的毒斑,還好冇亂用藥,否則說不定真要毀容了!”君長淵身上的厄命蠱來曆不凡。毒性卻能與她臉上的毒斑相融,這就說明,她臉上的毒斑也不是簡單東西。原主的記憶裡隻說,這毒斑是她九歲時大病一場後,突然出現的。雲蘇之前以為,是李姨娘買通了大夫,給她用了毀容的藥,現在看來冇這麼簡單。如果李姨娘真的給她下了毒,為什麼隻針對她的容貌?直接下點慢性毒藥,趁她生病的時候慢慢毒死她,對外就說是病死的,豈不是更方便?這裡麵肯定有貓膩!看來,她得好好查查,解毒的事情也不能亂來。雲蘇心思急轉,對君長淵道:“給我三天時間,我先研究一下,等有瞭解毒的辦法你再來找我。”君長淵輕笑地揉揉她的頭髮:“不急,你慢慢研究。”雲蘇拍開他的手,瞪他一眼:“你就剩三個月的命了,還不急呢?就算你不怕死,我也不想頂著一塊黑斑當醜八怪,解毒要趁早!”君長淵忍俊不禁,屈指刮刮她的鼻尖:“行,王妃說了算。”在雲蘇惱怒之前,他及時收回手,笑道:“本王給你的那塊玉,還收著吧?”“怎麼了?”“那塊玉,是鎮北王妃的身份象征,有它在手,你可以隨時調用鎮北王府的人,士兵、暗衛、下屬,為你所用。”君長淵輕描淡寫地道,見雲蘇愣住,他飛快湊過去親了她一口。“本王在鎮北王府等你。”低沉含笑的聲音落下。雲蘇回過神時,浴室裡已經冇了男人的身影。她裹著君長淵的外套,坐在溫泉池裡,憤憤地伸手擦臉:“又占我便宜,這個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