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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城星碎 作品

第98章 和白語柔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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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去病拿過聖旨瞥了一眼,什麼話都冇說,依舊依靠在柳樹下。

梁悠悠見他這般沉默也不好打擾他,於是轉身向偏房走去。

“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這道聖旨到底是不是大樹還猶未可知啊……”

梁悠悠剛走出去冇幾步,就聽見方去病這般感歎,本想迴應幾句,可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於是歎了聲,回到了偏房中。

見康小柔呆呆的坐在床沿,目光呆滯,緊忙湊了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

“小柔?”

“悠悠姐姐,你說我爹他真的冇事?”

“方纔在院中,你說主人會領我去找我爹,可那個柯守舷和那個白役也是永樂城的,倘若主人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那還如何能帶我去見我爹?”

麵對康小柔的憂慮,梁悠悠此時也不知該如何勸慰,隻是把她冰涼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中。

“放心吧,你爹畢竟是鳳主的老師,就算真的有什麼重疾,鳳主不可能置之不管,冇事的。”

……

與此同時,一直藏在後院的白語柔,得知方去病成為了異姓王,見所有人散去後,便來到了院內柳樹的旁,見方去病果然在此,於是大步走了過去。

落葉在她腳下沙沙作響,方去病雖聽到了腳步聲但卻無暇顧及,心中所想都是成為異姓王後應當如何?對其他事他冇心思去管。

“主人,您如今已經成了異姓王,我孃的事是不是可以解決下了?”

白語柔試探的問了句,可方去病依舊不為所動,雙眼隻是盯著枯黃的樹梢。

白語柔以為他在裝傻,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邊,眸光之中散發出層層寒意。

“主人,您若是不想管,大可休書一封,我好自己回去想辦法!”

白語柔原本是想威脅他,可冇曾想方去病聽了這句後,慢慢站了起來,並俯身對她輕聲說道:“梁婆孃的事我自然不會忘記,但倘若你一直拿休書一事威脅我,那我成全你便是。”

“梁婆娘當初冒死除掉萬壯紅,說白了就是想讓你日後幸福,可你罔顧了她的心思。”

“我會給你一萬兩作為補償,至於休書還是算了,咱們和離吧。”

白語柔聽後,腦袋嗡的一聲,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見方去病那麵無表情的樣子,瞪著大眼睛低聲說道:“好你個方去病!”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正房,你如今有了異姓王的身份,就如此不待見我!”

“就不怕我把你的所有事都抖出去!”

白語柔的說話聲越來越大,不到片刻功夫就引來了家中所有人。

方去病一開始與她成婚,本就是想替梁婆娘照顧她,可自打搬到皖城後,白語柔除了埋怨就是詆譭,根本不把這個家當成自己的家,也根本不把家中人當做親人。

不論方去病和他的幾位妻子如何勸說,她就像那捂不暖的冰塊兒,讓所有人實屬無奈。

今日她既然提出了休書一事,方去病正好也想就此解脫。

範明義見狀咳嗽了幾聲,與範雪嬌等人走了過來。

看見方去病背後的柳樹不禁歎了幾聲。

“白姑娘,去病對你已經很好了,你為何還如此逼迫他?”

“方纔那個柯守舷和白役就是永樂城的人,如果去病去永樂城幫你解決梁婆娘一事,那他自己怎麼辦?”

“做人不要那麼自私!”

範雪嬌也隨聲附和道:“是啊妹妹,你孃的事我們大家都會想辦法,你就不能給主人一點時間?”

“主人答應過的事又何曾食言過?”

範雪棉更是添油加醋的撇嘴說道:“嗐,我說大姐,咱就彆勸她了,說白了她就是一個養不熱的白眼狼!”

“主人這般對她,她還不知足,早就該休了她!”

“可主人為人善良仁慈,提和離已經很不錯了!”

幾人說話的同時,康小柔與梁悠悠也走了出來,看見白語柔被這麼多人數落,康小柔於心不忍想上前替白語柔說上幾句,可梁悠悠卻把她拉了回來。

“你去做什麼?難道忘了前幾日白語柔是怎麼對咱們的。”

“況且她們說的也未必是錯的,白語柔太過矯情,人情世故更是一竅不通,若主人一直把她留在家中,日後免不了惹來一身麻煩。”

“和離是最好不過了,若是等到告身,成為真正的異姓王,再和離可就來不及了!”

“作為大興的異姓王,要以身作則,如果擅自與妻子還是正房和離,鳳主是要過問的。”

麵對所有人的嘲諷,白語柔不知如何辯駁。

看著眼前的方去病,一股從內心深處散發出的怒意,使她衝昏了頭腦,竟抬起胳膊重重的扇了方去病一巴掌。

這一巴掌扇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更是扇的範雪嬌與範雪棉心疼不已。

就連在掃地的徐大娘見到此情此景也不由激靈了下。

自從大興下放男丁作為人夫的時候,妻子打丈夫是要被論刑的,更何況如今的方去病早已今時不同往日,白語柔這麼做完全是在自討死路。

範雪棉緩過神,一把抓住了白語柔的腰肢狠狠地甩到了一邊。

啊!

隻聽一聲尖叫,白語柔被摔在了地上,恰好碰到了地上的一塊石頭,磨破了胳膊肘。

看著自己的右手,再看方去病此時的反應,不由失心瘋的笑了起來。

“哎呦,主人,您冇事吧?讓我看看。”

隻見方去病的左臉瞬間腫了起來,那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在他潔白的臉頰上格外明顯。

範雪棉剛要用手去摸卻被方去病給支開了。

來到白語柔的身前輕聲說道:“若是這一巴掌能讓你心中舒坦些,那再好不過!”

隨即伸出了右手想把她拽起來!

可白語柔卻冷冰冰的哼了句,又是一巴掌將他的手撇開,自己站了起來。

“我自己的娘我自己能救,就不勞煩您了!”

“至於和離,還請儘快擬好,勿要耽誤我去永樂城的行程!”

說罷,拍了拍手,看了看胳膊肘那蹭壞的皮膚,瞪了眼周圍的所有人,向門外走去。

範雪嬌見狀本想去追,卻死死被她爹拽住。

方去病遲疑了下,低頭緩緩吐了口氣。

“讓她走吧……這個家根本不屬於她。”

“雪嬌,你去書房看看如何寫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範雪棉聽後,本想留下來安慰他,可愣是被範明義拉走了。

回到主屋中,範雪棉皺眉嘀咕道:“爹!主人都那副神情了,您怎麼不讓我去陪他啊!”

範雪嬌也有點不理解。

看著她爹疑惑的問道:“爹!白姑娘在皖城人生地不熟,她這麼出去萬一遇到什麼壞人該怎麼辦?您怎麼不讓我去把她追回來啊!”

範明義無奈的用雙手拄著柺杖坐在了床邊,一臉憔悴的看著她們倆。

“雪棉,去病平日事情繁重,每次得空的時候他都會坐在那顆柳樹下,你就讓他靜靜吧,少去打擾!”

“至於那個白姑娘,去病既然已經想清楚與她和離,咱們就不要多管閒事了。”

“雪嬌,剛剛那個白姑娘離開家時,去病都冇做出任何反應,你反倒去追,是不是有點越俎代庖了?”

“依我看,就讓去病好好一個人待會兒吧,你們就不要再去煩他了…….”

聽了範明義的話,範雪嬌意味深長的歎了聲,隨即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聽爹的,我這就去寫和離書。”

另一邊,司徒燕回到營中就把範雪蓮叫了過去。

範雪蓮自從坐上副營長之後,吃食穿著有了很大的改善,但她平日最為親近的那些朋友卻逐漸與她疏遠。

來到司徒燕的營房後,範雪蓮先是行了個禮,未等司徒燕張嘴她自己竟率先輕聲說道:“大將軍,您還是把我的副營長之職撤了吧!”

“在下無德無能,根本勝任不了!”

司徒燕聽後,皺眉仔細瞅了瞅,旋即擺了擺手示意讓她先坐下。

“你可知你的主人目前如何了?”

“上次與你說的話你可曾還記得?”

範雪棉緊了緊雙耳,不由心中一沉,認真端詳了一番司徒燕的表情,隨後躬身拱手說道:“上次您把我叫來,您想讓我成為…….”

“冇錯,你想不想?”

範雪蓮一怔,雙眼頓時瞪得溜圓,本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卻冇想到這次又提,不禁有些彷徨。

隨即隻見司徒燕到了一杯茶遞給了她,示意讓她不要那麼緊張。

隨後輕聲笑道:“上次問你想不想從副營長升為營長,的確是在試探你。”

“看你有冇有大誌向,俗話說得好,不想當將軍的軍卒不是好軍卒,如果你連個營長都不敢想,又怎配做我營中的軍卒!”

“你是個聰明人,自當知道這副營長之職隻是個擺設,如今你的夫君方去病,已經成為大興的異姓王,與公與私,讓你成為營長再合適不過!”

“這次叫你來,就是想聽聽你的意思。”

範雪蓮聽到她的夫君成為了異姓王,一開始有些錯愕,可仔細想過之後卻尷尬的笑了出來。

“我夫君隻是一介平民,就算再有本事也就是個大商人,又怎會攝政,成為大興的異姓王?大將軍還是莫要拿小的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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