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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司徒燕采納了方去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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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去病見狀,急忙把王馳虎拽到了身邊,當時司徒燕說到讓範雪蓮作為副營長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職位無非就是個擺設,這五名軍卒說的也未嘗不對,隻要範雪蓮在營中過的舒心自在便也冇什麼。

而此時的那五名軍卒見王馳虎這麼大反應,不但冇有畏懼反而紛紛將腰刀握在了手裡,弓背前曲做足了防範。

而就在這時,方去病他們的左側,突然掀起一片塵埃,地上的落葉也霎時搖曳在空中,馬鳴聲頃刻間在這空曠的周圍響徹一片。

王氏兄弟見此狀況,身體不由緊繃了起來,二人瞬間站在了方去病的前側,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分彆拿出了手中彎刀,直視前方。

而那營門口站著的五名軍卒也漸漸把目光投向了遠處。

“方公子來的還挺快!”

片刻功夫,馬蹄所濺起的塵土消散後,隻見司徒燕和數名軍卒牽馬慢慢走來。

方去病定神一瞅,司徒燕依舊全身穿著金甲,而她身後的那些軍卒更是全副武裝,似乎剛剛從戰場出來一般,除了司徒燕,其餘人的身上多是血漬,還有鐵甲上清晰可見的刀痕。

王中豹見狀,連忙對王馳虎輕聲嘀咕道:“大哥!這個司徒燕不是說不會回來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而且看起來好像剛打過仗一樣?”

王馳虎搖了搖頭,眸底閃過一絲寒光:“為什麼會回來我不知道,但你仔細看,司徒燕的佩刀似乎斷了!”

王中豹聽後一驚,眯起眼睛定睛一瞧,果不其然,不由心生疑慮:“司徒燕可是大興第一女將,能把她的佩刀砍斷,此人非同尋常啊!”

而方去病纔不關心這些,見司徒燕不可一世的樣子就心生厭惡。

“是大將軍!”

五名軍卒確定是司徒燕的同事,急忙碎步跑了過去,單膝跪在了她的麵前。

司徒燕見狀,隻是隨意揮了揮手臂,而後來到了方去病的身前。

看見王氏兄弟緊張的模樣揚起了嘴角。

方去病不緊不慢的拍了拍王師兄的肩膀,示意他們不用那麼慌張,隨即瞄了眼司徒燕身後的那些軍卒,皺了皺眉。

“大將軍這是出了遠門剛回來?”

司徒燕聽後,側頭用餘光瞟了眼,隨即張開雙臂聳了聳肩:“隻不過是一群占山為王的匪冦罷了,已經解決了。”

“方公子此番前來可是有什麼好訊息告知於我?”

匪冦?皖城之外的確聽梁玉生說過是有那麼幾夥歹人,可隻是匪冦而已,司徒燕竟親自率人攻打,還折了自己的佩刀?怎麼可能呢?

司徒燕見方去病一直盯著自己的佩刀,似乎察覺出了什麼,於是繞了繞自己的手腕,把金甲脫了下去,可能由於金甲太過沉重,脫去後反而覺得司徒燕長高了不少。

身後的軍卒見狀,連忙躬身把金甲接了過去。

脫去金甲後,司徒燕又把盤起的頭髮散了下來,並甩了甩。

那長髮的髮梢不經意間滑過方去病的鼻尖,不禁使他退了半步。

之前雖見過司徒燕不穿金甲的模樣,但這次卻與以往不同,以前都是司徒燕換好了之後與他相見,而這次卻現場脫去金甲,裡麵的衣服更是冇有任何修飾,隻是白色打底與白色的內衣,把她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呼!

隻見司徒燕慢慢吐了口氣,鎖骨上的汗珠卻依舊停留在肌膚上,雖是一名久經沙場的將軍,但稚嫩的皮膚看上去卻像一位深閨中的女子,不禁讓方去病吞了口口水。

王氏兄弟看見後更是雙眼瞪得溜圓。

“我說大哥,這個司徒燕脫去金甲原來這麼好看,之前怎麼冇發現…….”

“你小點聲…….”

司徒燕看見他們倆嘀咕的模樣不禁微微一笑,旋即把腰間的斷刀扔在了地上。

“脫去金甲還真是輕鬆不少。”

旋即眨著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方去病,不由心中暗想,方去病!上次我脫去金甲梳妝打扮的時候,你看都不看理都不理,今日卻看得如此著迷,果然天下男子都一樣,梳妝打扮好了不看,非要看現在這般,真是下賤…..

“這把斷刀是匪冦匪首的佩刀,斬斷後就一直放在我這,你們該不會以為區區幾夥匪冦就能把我的佩刀斬斷吧?”

王中豹低頭瞧了瞧,果然粗劣不堪。

方去病看著司徒燕那雙挑逗的眼睛,不禁皺了皺眉,繼續向後退了一步,隨即客套的雙手拱上。

“大將軍,這次我們來是為了您寫的信,已經有瞭解決之法!”

方去病不想與她過多接觸,像這種女子,就好比罌粟花一樣,看著好看實則劇毒無比,若是沾上了恐怕一輩子都要身陷其中。

司徒燕聽後,雙眉頓時向上揚了揚。

雖然剛聽上去很是驚訝,但仔細想想仍在情理之中,當初寫信給他時,就猜到了他能想到辦法,隻是冇想到會這麼快。

於是她讓身後的那些軍卒先回營,轉頭對方去病輕聲說道:“那你們是想在這裡談,還是跟我進去?”

“我的軍營,你們是不是還冇見過呢?不如……”

“還是在這吧!”

“畢竟是軍營,我們幾人進去多有不便!”

而王氏兄弟聽到方去病這麼說,卻反倒有些失落。

司徒燕聽後雙手叉腰點了點頭,並淡淡的笑了笑:“好,那就聽方公子的。”

“那你說說看,究竟有什麼辦法才能對付胡族的騎射?”

方去病毫不廢話,直接把掉刀馬鎖的事情跟她講述了一遍。

由於當時王氏兄弟在太守府的大門前看守,冇有聽到掉刀馬鎖的事情,這回聽見不禁紛紛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方去病:“主人!您可真是神人!”

“對付騎射,據我們所知分彆有絆馬索、陷騎陣、勾環槍,還有刺弩,但這些雖然能剋製騎射,卻隻能控製一時。”

“絆馬索,需要提前佈置,如果敵人選擇了其他方向進攻,那麼這絆馬索就失去了意義,更何況絆馬索隻適合偷襲。”

“陷騎陣,則需要在戰場的四周挖一圈溝壑,並用草泥覆蓋,騎射逼近時會陷入其中,可這更需要前期的準備工作,現在就連胡族什麼時候來攻都不知道,難道現在就要做好準備?是不是太早了?”

“勾環槍,更是冇多大用,碰見腳力強勁的馬匹,會直接把勾環槍踢翻,連同用槍之人都有可能一同被馬匹踩死!”

“最後一個刺弩,就更彆想了,製作刺弩的成本相當之高,雖然一把弩就能穿破一匹馬的肚子,但現在還不知道胡族要來多少人,大興的城防司又不知有多少庫存?根本指望不上。”

“而主人所說的掉刀馬鎖,真是妙啊!”

“掉刀的刀柄原本就很長,再加上它的刃首寬闊而鋒利,麵對騎射的攻擊,長一寸強一寸,加上馬鎖,無往不利,隻要運用得當,先用掉刀掃蕩馬匹的下肢,再趁機用馬鎖套在馬腿上......”

本來應該由方去病描述的,卻讓王中豹激動的解釋完了,司徒燕聽後不禁歎了一聲。

她怎麼也冇想到,眼前的方去病不僅製作胭脂水粉之類如此了得,製作兵器更是一把好手。

“好,這掉刀馬鎖到底怎麼用?怎麼製作就交給你了!”

“我給你五天時間,把掉刀馬鎖的樣子製作出來,之後我會親自用它試驗一番,如果真的如你們所說,我會直接把掉刀馬鎖派到戰場與胡族對峙!”

方去病一聽,心頭一緊。

“大將軍的意思是,胡族根本冇有想進攻咱們大興的意思?”

“大將軍是想主動攻之,把胡族剷除?”

方去病千算萬算,冇算到司徒燕竟會這麼做,胡族的騎射固然凶猛,但就目前而言他們根本冇有進犯的意思,這些都是司徒燕的計謀。

司徒燕聽後,負手向前走了半步,並對方去病和他身後的王氏兄弟說道:“胡族對大興的威脅人人可見。”

“他們胡族可供狩獵的地域逐漸縮小,而且最近在咱們大興的邊境線上,總是能看到胡族的遊蕩,如果咱們大興不早做打算,難道要等他們攻打過來再考慮對策不成,那恐怕就晚了!”

司徒燕突然提高了嗓門,麵對方去病無奈的歎了聲。

“軍事瞬息萬變,這些你還不明白,既然已經想好了對策,你們就先回去吧。”

隨即負手向營門走去。

可方去病還是覺得又被司徒燕騙了一次,心中很是彆扭。

王氏兄弟見司徒燕進了營中之後,急忙來到方去病的身邊輕聲說道:“主人,剛剛司徒燕說的冇錯,那胡族的確有侵犯之心,如果不先發製人,胡族很有可能哪天突然打來!”

“到那時,大興會猝不及防,再加上胡族善騎射,咱們大興又多以步卒為重,一旦胡族的騎射勢不可擋,那碩大的大興就會……”

方去病冇等他說完,不耐煩的甩了甩袖子。

“好了,道理我都懂,我就是看不慣司徒燕那副高高在上,把一切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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