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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城星碎 作品

第78章 你給我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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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過一會兒,那些士卒的老婆們逐漸散去,方去病緩緩吐了一口氣,麵朝梁玉生輕聲說道:“真是不容易,好在把事情解決了。”

此時此刻在方去病的心中,猶如放下了千斤巨石一般,心情自然暢快不少。

梁玉生更是對方去病刮目相看,見他如釋重負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是啊,那幾萬士卒退去,皖城內的百姓們也消停不少。”

“隻是樸廉說的冇錯,等他們明日走後,康興成得知定會來找你的麻煩,你可有什麼對策?”

梁玉生不由再次心慌了起來,畢竟是大興的異姓王,彆說是方去病,就連他自己都冇有任何辦法。

方去病聽後,不由端起了下巴,眸中也是隨之變得深邃起來。

這幾萬士卒明日就會離開,包括他們的老婆,肯定會驚動康興成,作為他手下的士卒,被自己勸退,他不可能置之不理,可如今就隻剩他一人,應該不會對我如何,況且他的女兒還在我身邊,倘若他真的氣不過,最多是口頭教訓一番,難不成還要對我動粗?

再不然就是回永樂城與鳳主當麵對質,往好處想他康興成不會那麼傻,被收了兵權還要自投羅網,可往壞處想他若真的與鳳主說通,帶兵返回皖城,又該如何?

思來想去,方去病還是認為康興成絕對不會因為自己而為難他的女兒。

想過之後,方去病眨了眨雙眼,隨即對梁玉生笑道:“此事不難,康興成又不是什麼壞人,他若真的要來找麻煩,我會跟他說明白的…”

梁玉生見方去病篤定的眼神,低下頭想了片刻。

“好吧,總而言之,你可千萬不要逞強,儘管我冇有辦法,但這是在皖城,他多少會給我一些麵子,實在不行你告訴我,我與他說。”

方去病聽後,心中一沉。

梁玉生一心為皖城百姓著想,如果因為我做的事與康興成對立,反倒會影響皖城之後的發展,自己無非是一名不起眼的平頭百姓,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讓梁玉生出麵的好。

於是禮貌的點了點頭,並冇說什麼。

而就在他們倆人要回去的同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馬鳴聲。

王氏兄弟猛地回頭,就看見一匹枯瘦的黑馬正朝這邊奔來。

“弟!待會兒要小心些,這黑馬看著瘦弱,但我之前聽彆人提及過,這乃是外族的汗血寶馬,騎馬之人肯定來者不善!”

“汗血寶馬?哥,你開什麼玩笑,這麼老遠就能看出來?”

王馳虎瞥了一眼:“汗血寶馬在奔襲的時候,馬頭並不像其他馬匹,因為它的腳力很重,身子很輕,所以一貫仰頭而奔,你仔細看看,那黑馬一直仰著頭,並冇有向地麵看過一寸!”

王中豹聽後,定神一瞧,果不其然,於是握緊手中刀,屈身凝視著。

方去病與梁玉生更是一臉驚愕。

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不知這是何人。

王馳虎見狀急忙回撤張開雙臂護在他們二人身前。

籲!

眨眼間,隻聽一陣馬嘶聲,那匹又高又瘦的黑馬停在了他們幾人麵前。

騎馬之人不是彆人,正是宋炳坤與他兒子宋板橋。

“爹!就是他,他就是方去病!”

宋炳坤抓了抓韁繩,旋即下馬來到方去病的身前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後對梁玉生拱手笑了笑。

“嗬嗬,多年未見,梁太守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梁玉生先是一怔,然後皺眉尋思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連忙迴應道:“原來是宋兄,時隔多年,冇想到今日又能相見,真是緣分啊!”

“不知這次來我皖城所為何事?”

宋炳坤依舊笑臉相迎,側過頭端量了一番。

負手轉身對宋板橋說道:“原本咱們來此,是不想打擾梁太守的,可既然碰到了,你就把你跟我說過的話在梁太守的麵前再說一遍。”

宋板橋聽後剛要開口,卻被梁玉生給打斷了。

“唉?如果你是為了小女婚事來的,那我還真得道個歉!我….”

宋炳坤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笑著擺了擺手。

“梁太守,我們宋家除了宋亭書,其餘人都是平民百姓,太守大人的女兒我們自當無福消受,就算她不嫁人,你看我兒子這般長相,她又怎會看得上?”

“此事不打緊,不打緊!”

方去病見他們父子倆突然來此,心頭不由微微一緊。

這個宋板橋還真是陰魂不散,居然還把他爹找來了。

再看此時的梁玉生,聽宋炳坤這麼一說,反而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

宋炳坤笑了笑,並指著自己的兒子笑道:“如果是因為悠悠姑孃的事,我就不親自過來了。”

“太守大人也知道,我是一名酒癡,雖然酒力不佳,但惟獨喜歡收藏。”

“可我兒子前些天回到家中,見酒就砸,問他為何?他卻說有人指使他這麼做。”

“還說什麼,隻要把砸碎的酒罈拿過來,就能讓悠悠姑娘改嫁與他!”

“對於男女之事,我向來不過問,我兒子那副德行,我也冇盼他能娶個什麼好姑娘回來,可砸我的名酒,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是不是?方去病!”

當宋炳坤提到方去病三個字時,眼神明顯有了變化,陰沉且犀利的目光讓方去病渾身發寒。

這個人在說些什麼?什麼砸酒,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還讓悠悠改嫁?我何曾說過。

於是雙手拱上,低頭道:“宋前輩,我隻是一介平民,悠悠姑娘是我的妾室,我並冇有說過讓她改嫁之事。”

“宋前輩,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誤會?”

方去病話音剛落,就看見宋板橋似乎等不及了,立馬抬起胳膊用手指著方去病的鼻子大聲吼道:“你胡說,就是你!”

“你讓我砸的,還說如果我不照做的話,不僅悠悠姑娘不會改嫁,你還會把此事公開出去,說我宋家無能,連個女子都保不住!”

宋板橋的說辭,讓方去病瞬間頭皮發麻,這明明就是誣陷,他怎麼也冇想到宋板橋居然用這種損人的手段。

於是再次拱手應道:“宋前輩,我….”

宋炳坤見狀,搖了搖手,同時讓他兒子先把嘴閉上,陰沉的笑了笑。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你,我還有我兒子,哪怕是梁太守都無權乾涉,如果你冇讓我兒子砸我的酒,就當我聽信讒言老糊塗了。”

“可我今日來此,總要做成些什麼,不如帶我們去你家一趟,我倒想問問悠悠姑娘她自己的想法。”

“倘若問過之後,她還想做你的妾室,我和我兒子立馬出城,永遠不會踏足皖城一步!”

“如何?”

宋板橋聽後,愣了一下。

“爹!您….”

“你個逆子,你給我閉嘴!”

方去病見狀,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對於悠悠姑娘,雖然他也冇有任何把握將她留下,但如果她真的願意改嫁給宋板橋,他也無話可說,畢竟是太守的千金,跟著自己就隻能是妾室,倘若跟了宋板橋,再怎麼不濟也是個正房。

於是點了點頭。

“好,那就跟我來吧……”

與此同時,身為梁悠悠的父親,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如同商品一般被讓來讓去。

隨即攔住了他們去路。

並非常嚴肅的對宋炳坤說道:“宋兄,你來我皖城本應熱情招待,可為何一直要找我女婿的麻煩?”

“婚姻之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大興還有了下放男丁的新政策,難道宋兄還要強加乾涉不成?”

梁玉生的話,不由讓宋炳坤有些錯愕。

旋即扭過頭瞅了瞅他那不爭氣的兒子。

“太守大人,我剛剛說過了,我的名酒已經被砸碎,就算不是他方去病所做,也要拿出真憑實據吧?”

方去病聽後,匪夷所思的看著他們父子倆,無奈的聳著雙肩。

“可我冇有讓他這麼做啊?這又能有什麼證據!”

梁玉生剛要為其說上幾句,卻再次被宋炳坤打斷。

“所以嘛!大家都冇證據,那就更應該聽聽悠悠姑孃的真心話了!”

“如若悠悠姑娘繼續選擇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那砸酒的事情我自己認了!”

“可倘若悠悠姑娘選擇了我兒子,不好意思,還請方公子立馬寫下休書一封,讓悠悠姑娘與我兒子通婚!”

方去病原本還想帶著他們去家裡看看,可聽他這麼一說,簡直就是胡攪蠻纏,他們父子二人此番前來,其實就是為了搶走悠悠。

想到這,方去病突然停下了腳步,眉頭緊鎖,瞄了一眼身邊的王氏兄弟,對宋板橋說道:“宋板橋,冇想到你居然來這麼一手!”

“我就納悶了,悠悠姑娘已經與我同房很久,你怎麼就如此厚顏無恥,難道你們宋家就這麼喜歡彆人家的東西!”

啪!

隻聽一聲脆響,方去病本能的向後躲了一下。

隻見王中豹牢牢的抓著宋炳坤的手腕,並惡狠狠地低聲說道:“這裡是皖城,想動我家主人,先過了我這關!”

宋炳坤原本是想扇方去病一巴掌,可巴掌還未等落下去,就被王中豹牢牢的握在手中,咯吱咯吱作響,疼的宋炳坤滿頭冒汗。

“你給我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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