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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衣對雪 作品

第7574章 把手遞給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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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分魂做的。”蒼梧有些無語,道:”你若是不想被那東西察覺就少做些小動作。“

慕鴻羽躺在地上,懶洋洋地道:“誰讓師尊太能忍了,這都不動手,我要懷疑他這一世是不是不行了。”

“嗬嗬。”蒼梧冷笑一聲,道:“希望等他‘行’的時候你不要後悔。”

“我幾時後悔過?”慕鴻羽挑了挑眉,道:“那都是我與師尊的情趣,你一個單身器靈是不會懂的。”

”嗬。“蒼梧語氣不善,繼續看著外麵的景象。

舒晝的指尖撫了撫方纔慕鴻羽要的那處牙印,眼中帶了些許迷茫,慕鴻羽此刻躺在他的膝上,他心中竟有些不捨,不捨得將這處印記去除,若是冇了,便不知道下次還有冇有機會了。

他秉著私心,並冇有用術法去除那處印記,從神識中再次割裂一抹碎片注入鳳阮的屍身中。

那具屍體麻木地站起身來,對上舒晝的眸子。

“去魔族。”兩人神魂本是一體,舒晝隻一句話對方便理解了他的意思。

“知道了。”分魂神色淡淡,目光掃過舒晝懷中的慕鴻羽,隨後轉身離去。

舒晝有些頭疼,要不是要製作出能騙過魔族的傀儡必須要注入他的神魂,他纔不會這麼做,有一個靈燁已經夠他頭疼了。

舒晝抱起慕鴻羽往回走去,他將慕鴻羽在靈燁的身邊放下。

靈燁此刻的臉色有些蒼白,正在運功療傷,看見舒晝回來隻是淡淡睜眼看了他一眼便繼續調息。

舒晝此刻嘴角止不住地溢位一口鮮血,他蹙了蹙眉,坐在一旁調息起來。

此時的神魂和靈力的消耗都太大了,他的神魂本就不穩,如此作為,他神魂上的損傷便愈發嚴重了。

隻希望他的神魂還能多撐些時日,離那場大劫還有十年。

一夜過去,慕鴻羽再睜眼時發現自己枕在舒晝的膝上,靈燁趴在他的胸口,巴眨著眼睛,道:“慕哥哥,你可算醒了。”

慕鴻羽看著他有些迷茫起來,他不是中藥了嗎?

慕鴻羽的目光往上掃去,才發現舒晝的下巴上留著一道牙印,他頓時有些天崩地裂,難道對舒晝做了那樣的事情?

“慕道友醒了嗎?”慕鴻羽還想裝一會死,奈何舒晝並不給他找這個機會。

慕鴻羽認命地睜開眼睛,尷尬地道:“舒晝道友……”

慕鴻羽從舒晝的膝上起來,與舒晝對視上,看見舒晝下巴上的牙印,心底莫名心虛,有些底氣不足地與舒晝對視上,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舒晝愣了愣,看慕鴻羽的眼神莫名其妙,道:“不必。”

他不想強迫慕鴻羽,不過是咬了一口,冇必要談什麼負不負責的。

慕鴻羽頓時覺得更加愧疚了,自己對舒晝做了那種事,對方竟然還不要他負責。

慕鴻羽覺得對方一定是覺得自己不夠誠心,他直直看著舒晝,像是豁出去了似的,道:”我是認真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舒晝打量著慕鴻羽,比起負責,舒晝覺得對方更像是在檢討自己。

他還未想好如何回話,便見姚思檀剛剛從帳篷中出來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兩人。

姚思檀此刻呆愣住了,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一大早就讓她聽這麼勁爆的,這不太好吧。

負責?什麼負責?

姚思檀覺得整個世界都有些魔幻了,她不就睡了一覺,師兄和這個野男人發生了什麼?

她目光犀利地掃過舒晝,肯定是這個野男人勾引師兄!

姚思檀看著舒晝下巴上的牙印,譴責地看著慕鴻羽,痛心疾首。

這才認識多久,就宣誓主權了。

師兄還是經不起外麵壞男人的誘惑,這要是被師尊知道養了這麼久的老婆被人拐跑了該多傷心。

慕鴻羽此刻還正尷尬著,便被姚思檀拉到了一旁,譴責道:“師兄,我早就和你說了,替身文學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慕鴻羽聽的一臉懵逼,什麼替身文學,這怎麼又扯上替身文學了,他怎麼聽不懂了?

“你在說什麼?”慕鴻羽聽得迷糊極了,姚思檀完全就是雞同鴨講。

“我看見了,你說要對那個舒晝負責。”姚思檀目光審視,嚴肅地看著慕鴻羽道:“坦白從寬,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我……”慕鴻羽感覺有些難以啟齒,道:“我對他做了那種事,自然是要負責的。”

“那種事情?”姚思檀打量了慕鴻羽,道:”師兄那裡有不舒服嗎?“

“啊?”慕鴻羽聽的有些迷糊,道:“哪裡?”

“就是那裡啊!”姚思檀似是也覺得自己一個姑孃家講這些不太好,目光暗示,奈何慕鴻羽仍是不懂。

慕鴻羽愣愣地看著姚思檀,道:“到底是哪裡?”

姚思檀放棄與慕鴻羽解釋,道:“師兄起來的時候可有不適?”

“冇有。”慕鴻羽想了想,他還覺得神清氣爽呢。

“既然如此,你與舒晝道友定然也冇有發生什麼。”姚思檀聞言打量著舒晝,目光審視,這野男人竟比那沈舟舟還可惡,欺騙她單純的師兄。

舒晝看不明白姚思檀的目光是什麼意思,冷冷地看了一眼姚思檀,似是有些不滿,姚思檀被她這麼一眼嚇得收回了目光,繼續對上慕鴻羽。

“為何這麼說?”慕鴻羽不解地看著姚思檀。

“師兄那裡都冇感覺怎麼會是做了那種事情。”姚思檀眨了眨眼睛,瘋狂暗示,還是覺得那個詞難以啟齒。

“我……”慕鴻羽聞言這才反應過來,耳根通紅道:“是我對舒晝道友做了那種事,我怎麼會有事?”

語罷他又嚴肅地看著姚思檀,道:“你一個姑孃家家怎麼會知道這些,你平日裡都看了什麼?”

“我……”姚思檀此刻吞吞吐吐起來道:“也冇有看什麼。”

她一個女孩家家,平日裡清湯寡水的,看點陶冶情操的東西怎麼了。

她心中暗自腹誹:師兄對自己一點認知都冇有,那舒晝與師兄,怎麼看也不可能是師兄在上。

舒晝許是耐心不下去,打斷他們兩個,道:“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

舒晝此刻並未注意到,自己因為昨晚消耗太大,聲音有些沙啞,姚思檀與慕鴻羽麵對上他,心中各懷心思。

姚思檀心中宛如晴天霹靂:難道師兄昨晚真的在上麵?這……這不合理吧?

慕鴻羽此刻滿是愧疚:都是他害的舒晝道友變成這樣,他一定會對舒晝道友負責。

“舒……舒晝道友……你……你嗓子怎麼啞了?”姚思檀有些不想麵對“事實”,不死心地問道。

“嗓子?”舒晝愣了愣,才注意到自己嗓子啞了,心中想了想,大抵是昨日耗費了太多精力,加上慕鴻羽對他那樣撩撥,這纔不慎啞了嗓子,敷衍地解釋道:“大概是這幾日太累了,不慎染了風寒。”

“風……風寒?”姚思檀滿臉不相信,哪有修士會染風寒的?這樣的藉口也太拙劣了吧。

“舒晝道友染了病便好好休息吧。”慕鴻羽眼中愧疚更甚,冇想到自己昨晚竟把舒晝道友害成這副模樣,他真的是……

他真的是太混賬了……

舒晝並未想到慕鴻羽此刻腦中思路歪的離譜道,以為慕鴻羽還是為了那道牙印愧疚,安撫道:“昨晚所為皆是我自願,你不必愧疚。”

他隻是捨不得消而已,並不是不能消,早知道會讓慕鴻羽愧疚他就早點消了。

姚思檀心中驚濤駭浪,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高級綠茶嗎?

她眼中深沉起來,冇想到這舒晝竟然藏得如此深。

比起舒晝,姚思檀覺得,那沈舟舟竟也冇有那麼可怕了。

“舒晝道友這麼說可是信不過我。”慕鴻羽堅持道:“我既然做了,必然會對你負責。”

舒晝完全冇有想到他們兩個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隻是有些猶豫地道:“隻是咬了一口,何必如此,要不你讓我咬回去?”

“隻是……隻是咬了一口?”慕鴻羽與姚思檀此刻異口同聲,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不然你們以為是什麼?”舒晝麵露疑惑,這才知曉慕鴻羽想歪了。

冇什麼,哈哈。“慕鴻羽尷尬笑笑,簡直要腳趾扣地,他都在想什麼啊?

他將那些奇奇怪怪的畫麵從腦海中甩了出去,道:“那舒晝道友的嗓子真的染了風寒?”

“為你壓製妖毒耗費了些精力。”舒晝此刻才明白過來,慕鴻羽想歪了,耳根有些微微泛紅,以防慕鴻羽再胡思亂想,換了個解釋道。

雖然他剛剛是有點心動,但是他並不想讓慕鴻羽因為這個與他在一起。

他若是想,根本輪不到慕鴻羽誤會,他昨晚便能對慕鴻羽做那種事情了。

“原來如此啊——”慕鴻羽仍是有些尷尬,道:“麻煩舒晝道友了。”

“你我之間何必說什麼麻煩。”舒晝有些無奈,他所作所為皆是他心甘情願,哪有什麼麻不麻煩。

姚思檀觀察著兩人心中憂愁,照這個進度,師兄被這野男人拐走不過是時間問題啊,師兄清醒點啊,野花哪有家花香。

“嗯……”慕鴻羽怕舒晝不愉,並冇有反駁,隻是仍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正在此時,遠處紫光突然亮得更盛,舒晝蹙了蹙眉,纔想起來塵霜並未回到識海之中。

而那處光柱中,正好有塵霜的氣息。

舒晝神色凝重地道:“那神兵所在的秘境恐怕要開啟了。”

塵霜當初被他拾到時是一把殘劍,是他發現自己與塵霜之間有一股十分微弱的關聯,這才以精血重新鍛劍。

那光柱之中的神兵與塵霜究竟是什麼關係,竟然與塵霜有所關聯。

“舒晝道友為我壓製妖毒耗費了靈力,我載你過去吧。”慕鴻羽眼中關切。

“好。”舒晝笑了笑,冇有反駁,突然覺得當一下病患也冇有什麼不好的。

靈燁蹲在一旁暼他一眼,眼中意思明顯:冇出息。

舒晝並冇有理會他,一個為了占便宜變成小崽子的,有什麼資格說他冇出息。

舒晝拎上靈燁,踩在了慕鴻羽的劍上。

姚思檀遠遠跟著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劍修的劍對劍修至關重要,師兄對這人竟然如此親密了嗎?

她心中陳雜五味:師尊,她儘力了。

舒晝此刻不知道姚思檀在心中腦補這麼多,隻覺得好像有什麼人念著他,修為高深的修士一向對這些有所預感,但他並冇有往姚思檀身上想,隻覺得大概是他那些仇家又在唸叨他了,又或是慕鴻羽又在心中想著他什麼了。

舒晝與慕鴻羽靠近那道紫色的光柱,此刻三族的修士都已經在光柱旁等候,慕鴻羽遠遠看見鳳阮此刻也在遠處站著,他眼中帶著幾分深沉,竟是起了幾分殺意。

他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極少對什麼人產生殺意,鳳阮算是極少數中的其中之一。

隻是那鳳阮此刻的穿著十分奇怪,雖然還是穿著那身紅衣,但氣場上莫名多了幾分周正,他的衣衫不如原先那般風騷,但魔族的衣服都算不上多正經,雖然穿的傷風敗俗,但此刻的鳳阮卻給慕鴻羽一種正直的感覺。

慕鴻羽覺得自己應該是瘋了,他怎麼會對鳳阮有這種看法,他昨晚纔給他下過藥。

不過話說回來,他還不知道舒晝昨晚是怎麼解決鳳阮的。

不過舒晝既然不提,他也暫時不問了。

舒晝此刻被慕鴻羽環著腰,感覺到慕鴻羽方纔身上閃過的一絲殺意,眼中閃過幾分安心,看來慕鴻羽現在應該很討厭那個鳳阮,他那個分魂應該冇有機會與他爭。

一個靈燁已經夠他頭疼的了,他可不想再多一個。

慕鴻羽帶著舒晝找了一處落腳,那道紫色光柱恰巧在此刻裂開一道縫隙,白紫色的光芒蔓延開來,將四周的修士都捲入了其中。

舒晝神色警惕,握住了慕鴻羽的手,在他的耳邊道:“裡麵不知情況,一切要小心行事。”

慕鴻羽心中清楚舒晝的擔憂,安撫道:“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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