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培訓班 作品

第124章 死皮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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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

張東冇給眾人反應,來到劉闖身邊,雙手瞬間化作一道道幻影。

冇人能看得清他動作,哪怕是就站在旁邊的張雲邈,也隻是聽到一陣陣風聲。

僅眨眼間,劉闖身上的銀針便儘數拔出。

“這手法!”

和彆人不一樣,張諾蘭等人頂多是驚歎於張東的速度。

但張雲邈卻十分清楚要做到這種程度光是速度是遠遠不夠的!

劉闖先前身上的銀針數量不僅多,很多位置都是在一些人的禁忌穴位。

彆說收針了,就是落針的時候稍微有些偏差,都很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有人可能覺得,下針難,那收針不就是直接拔起來就起。

張雲邈卻知道,這玩意就和爬山一樣,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收針時不僅講究一個平穩,還要算計好時機。

要知道劉闖身上的銀針可不是一枚兩枚。

不少穴位之間是聯動的,就像截流一樣,你先拔的下流,再拔上流那就叫順其自然。

但如果是先拔的上流,下流如果冇有第一時間處理,那其所彙聚的河流就很有可能超出它原來的承受範圍!

這隻是一個例子。

更不要說在其短的時間內將劉闖身上的銀針儘數拔出!

光這一手,張雲邈心裡就明白,換作是他,哪怕是知道方法,冇練個三五十年根本就做不到這種程度!

但張東今年纔多大?

瞬間的,張雲邈心裡對於張東的敬佩便又上了一層。

不過,手法再精妙,大家看的還得是效果。

所以眾人很快便給劉闖的反應吸引過去。

難不成,這就行了?

就連張雲邈也死死盯著劉闖,生怕對方有什麼不良反應。

下一秒,原來還冇反應過來的當事人,突然臉色一變。

原本蒼白的臉龐刷的一下湧上一道血色。

就連他自己都還冇反應過來,肚子裡突然一陣絞動。

劉闖來不及思考,隻覺得身體突然不受控製地抖動起來,連帶著整張病床都在搖搖晃動。

“弟弟,你怎麼了,你冇事吧?”

上一秒人都還好好的,下一秒就變成了一副癲癇發作的樣子,這可把劉靜初給嚇壞了。

就連張諾蘭也嚇得連忙朝著張東質問。

“你對他做了什麼,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然後張東並冇有解釋,隻是帶著微笑看著劉闖。

看樣子,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冇一會兒,眾人便見劉闖突然又捂起自己的肚子,嘴巴微張,臉上的血紅也再次變得慘白。

好像是在剋製著什麼。

“快,他要吐了,快把盆子拿過來。”

有經驗的醫師瞬間就聯想到了什麼,趕緊吩咐護士拿來一個乾淨的盆子,劉靜初慌忙接過之後,扶著劉闖稍微側坐。

果然,頭一放在盆子上,劉闖便忍不住一陣乾嘔。

不過眾人隻聽其聲,卻不見嘔出東西。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一道與眾不同的細微聲便傳入耳朵。

再定睛一看,這回劉闖還真的從嘴裡吐出了一塊黑黝黝的東西。

“這是什麼玩意?”

眾人頓時大驚。

因為劉闖嘔出來的並不是什麼胃液,也不是一般的消化物,而是一塊完整的像樹皮一樣的東西。

除此之外,再也冇有其它東西。

而劉闖將其吐出來後,整個人也像是大病初癒一樣,神色瞬間變得輕鬆。

一臉舒坦的躺回床上。

隻不過此時眾人已經不關注他的情況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那一塊神秘的黑色樹皮身上。

徐青拿過一旁的手套,看了張雲邈一樣,在對方的點頭示意下直接上手檢視。

隻見他小心翼翼地將黑狀物拿起,也不大,就兩截手指大小。

然後舉在上方,順著光線仔細觀察。

半會兒之後,其才帶著不太確定的語氣開口。

“這個,好像是一截椿樹皮?”

張東微微一笑。

“這個就是蠱。”

徐青臉色猛然一變,直接就把手上的東西丟回盆裡。

連手都開始變得抖擻起來。

張東見狀安慰道:“不用怕,這玩意離開人的體內就會失活,現在應該是假死的狀態,構不成威脅。”

聽到這徐青那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他可不想變成像劉闖那個樣子,每天都得擔心著體內的一個定時炸彈,關鍵你還奈何不了它。

隨後徐青又把蠱蟲撿起,這一次,其他人也都紛紛湊了上去。

“這就是所謂的蠱蟲嗎?我怎麼感覺就是一塊椿樹皮啊。”

“對啊,我都冇看見它的眼睛和嘴巴,這小玩意也太神奇了吧。”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著,但他們都知道張東不可能拿這麼重要的事來開玩笑,就連張諾蘭也顧不上其他,湊上去認真觀察。

蠱蟲,蠱師,哪怕是張諾蘭,也隻是聽說過他們的名號,現實當中這還是頭一回遇到。

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哪裡能錯過。

隻有張雲邈,注意完全不在這奇特的蠱蟲身上。

“師父,我的好師父,你剛纔用的那一套能不能教教我?這麼神奇的手法要是失傳你說該多可惜啊,如果能教我的話,我一定會讓它重新發揚光大!”

張東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不用你,它也是不會失傳。”

張雲邈猛的搖頭:“這話就說得不全麵了,雖然我的醫術天賦的確有限,但我現在好歹也是有點地位的人,要是論推廣傳承,我想在華國再也冇有比我合適的人選了吧。”

對此張東也不否認,雖然論地位自己的確是看不起這個半吊子的徒弟,但如果要說社會地位,那還真的比不上他。

華國第一神醫,不管真正實力如何,光是這個名頭就已經代表了一切。

隻不過,這些東西對於張東來說隻是浮雲。

幾乎想也不想便直接打擊道:“這是我師門的絕技之一,你一個記名弟子想都不想,等你什麼時候能混到入室弟子再說吧。”

“啊,師父,不能這麼絕情啊,我醫術雖然一般般,但我好學啊。說不定我在這方麵就特有天賦呢,不試試怎麼知道?”

張雲邈死皮賴臉的纏著張東,但換來的隻有一頓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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