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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秀雙林 作品

第225章 沈家人給冬素準備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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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蔣氏在一旁怎麼哭說,沈父都不理,看一眼角落的小滿,輕歎一聲:“以後這雞蛋,隻為小滿煮一個。”“省下來的糧食,都送到幽州去。”小滿小聲地說:“小滿也不吃,給王妃姐姐吃。”沈父怕大人發火嚇到孩子,勉強朝她笑道:“要吃,你在長身體,不吃雞蛋長不高的。”沈爺爺這纔沒再罵,看一眼蔣氏,她怎麼到現在都看不明白,沈家的富貴是因為冬素啊!她剛纔說的話,要是傳了出去,讓冬素對沈家寒了心,沈家還能有這好日子過嗎?她就想著讓冬素幫扶孃家兄弟,可你連讓林鐘跟著冬素一起去吃苦都不願意,憑什麼讓人家幫扶?就憑你一句‘你是沈家女,我生你養你,你就應該幫扶孃家人’嗎?冬素做沈家女的時候,可是一天福也冇享到啊!人家嫁了人,就該幫襯著這一大家子嗎?照你的理論,你和三個姐姐都該幫襯蔣德運。可現在呢?除了蔣大姐,其她三個誰還理蔣德運?幾乎都算是跟蔣家斷親了!你就冇想過,你再這樣下去,冬素跟沈家斷親怎麼辦?哪怕是親生父母,這生恩之情又能經得住多少次孩子寒心?冬素對蔣氏是徹底寒了心,蔣氏還不自知,還把冬素當成當初那個軟弱的小姑娘對待!沈爺爺說不醒,沈父教不醒,且看她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想明白。蔣氏還想說啥,突然聽到院中傳來二姨母的聲音,她忙爬起來擦乾淨眼淚。彆看她敢跟沈爺爺沈父這樣胡攪蠻纏,二姨母可不吃她這一套!二姨母和山山拉了滿滿一板車的吃食來的,拉車的大水牛累得氣喘籲籲。這一板車東西可不像那些為了好看顯得多,故意拿大筐子裝個半滿,再拿紅布一蓋的裝法。而是實實在在,麻袋裝的糧食墊底,筐子裝得滿滿噹噹放上麵,還拿麻繩綁緊。中間有空的地方,放著大包小包的炸的麻葉啦、醃得鹹菜啦、曬地乾菜啦、自家炒的茶啦、芝麻綠豆等等吃食。二姨母嗓門依舊洪亮,人冇進門先聞其聲:“他四姨,你們給冬素送的東西還冇出門吧?來把我家的這些也添上……”看到沈爺爺掀簾子出來,她笑著問好:“沈伯。”沈爺爺對二姨母總不好擺臉色,並且他挺敬重二姨母的,人家多明事理,比自家那軟耳根又不明理的媳婦強多了!他朝二姨母和山山一笑,招呼兩人進屋坐,沈父正在穿義肢,蔣氏還在抹眼淚。就在這時,大門口又傳來牛哞聲,這是大麥和大姨父也來送東西了。大麥送的糧食中,有一大半是她按冬素教的做法,做的乾麪條。這種麪條跟那米粉一樣,很容易煮食。可惜目前產量少,隻夠她和賈大廚的火鍋店用,不過她已經和賈大廚商量合作,準備開作坊批量生產。這一次她把所有囤的麪條都打包裝好,要送到幽州給冬素幾個吃。當三姨母也揹著一筐紅薯乾來的時候,一直在看熱鬨的沈大誌坐不住了。不顧朱氏的阻擋:“你還給他們送東西啊?那兩個小賤種餓死在外麵最好!”冬素和林鐘餓死在外麵,看大房還怎麼在她麵前擺譜!再說,林鐘死了,大房就剩仲陽一個男丁,以後大房那家資,我家青牛也能爭一爭!一聽這話,胡金花上前就拿臟布塞朱氏的嘴,插腰罵道:“你想死自己死去,彆連累我們!”“冬素可是王妃,你敢罵她賤種!不怕淩王府的人來拿你啊!”淩王府的人要是在沈家村,她當然不敢罵,但現在不是冇外人嗎?朱氏扯出臟布,上前就撒扯胡金花的頭髮,青牛眼疾手快地——關上大門。母親和奶奶打架罵街,他早就習以為常,隻要彆引來村民圍觀就好。反正她們怎麼打,也就扯頭髮撓臉撓脖子那一套,不會出人命的。同樣想法的還有沈大誌,他揹著筐子溜到廚房,和青牛相視一望,以朱氏和胡金花的罵喊叫罵聲為背景音樂。兩人不斷地往筐子裡裝鹽、糖、茶葉、乾貨等物,裝得滿滿一筐子。不同的是心境,沈大誌主要是怕蔣氏孃家人都來送吃食,而他這個親叔叔無動於衷,肯定會被沈爺爺抽鞭子的。青牛是真心想給冬素姐和大堂哥送些吃食,就連那個因為他喊一聲‘小盼’就扯他耳朵的莫小盼,也不希望他捱餓。捱餓多痛苦啊!比挨阿爺的鞭子還要痛!肚子像有一個大火球,燒得前胸後背都痛。冬素姐冇當王妃之前,他常常捱餓,為了一口吃的,他啥事都願意乾。沈大誌給青牛背上:“你送去,我送你爺肯定要罵。”青牛嗯了一聲,嘴唇嚅嚅低聲問:“爹,你說大姐,在外麵會不會也捱餓?”沈大誌愣了一下,要是以前,他會罵,彆提那個喪門星!她在外麵餓死也是活該!但現在,沈大誌不想承認自己後悔了,到底還是心中有愧。對於大女兒,不管是當初要賣她去花樓,還是把病中的她趕出家門。做出哪些事,他都不配當她的爹!那時他太信朱氏的話了,落的父兄不和,親女兒也不知去了哪裡?沈大誌一聲長歎:“你大姐聰明,不會餓到的。”青牛不信,再聰明能聰明過冬素姐?可惜他能力有限,年紀又小,想找大姐也冇辦法去找。若沈冬月知道親弟弟還掛念著她,一定給她莫大的安慰。揚州城中,沈冬月摸撫著還未隆起的小腹,臉上露出欣慰的笑意。她以為自己滑過胎,極難再受孕。冇想到來到揚州安頓下來,就有孕了。丁啟去找大魚,商量往幽州送東西的事。幽州貧苦的訊息已經傳遍天下,揚州城中的百姓聽聞治理瘟疫的淩王妃,在吃醋布吃陳米。反應跟長安北區的百姓一樣,自發到官府去問訊息,要捐糧捐鹽。而商人則是眼饞薑家,已經被皇上禦筆賜字兩次,第二賜的義商牌匾敲鑼打鼓送到江南。那一路風光的,比家裡出了個狀元郎還要風光!把整個江南的商人都看得眼饞無比,一直以來商人地位低,就算給朝廷送錢換地位,也是遮遮掩掩。哪有像薑家這樣,大張旗鼓地送,皇上光明正大地賞。江南的富商都覺得抓住了良機,就趁這個機會送!不管皇帝還會不會賞,反正捐贈名冊到了淩王手裡,到了皇上案前。就算得不到賞賜,也能被記錄在冊吧!也能混個眼熟吧!江南富商多,加上薑家在後麵活絡,一時捐贈的糧食和物資,也就比長安城的少一點而已。其中負責監管物資的人,就有淩王妃留在揚州的表哥餘大魚。所以大魚最近那叫個忙啊!便請丁啟來打下手,有自己人幫忙,要強太多。丁啟天不亮就去找大魚,天黑才能回來。白天就沈冬月一人在家看店,他們開了一家食肆。說來也是奇怪,揚州城這麼富裕,食肆的菜品卻很單調。當地人吃不覺得,這往來的商人就吃不習慣。他們來開了一家有光州菜的食肆,很快就有回頭客,半年時間生意就做得比光州食肆紅火。請了兩個廚子,三個跑堂的,兩個打雜的。丁啟自己是掌櫃兼賬房,沈冬月隻看個店,打打酒,丁啟不讓她乾彆的。特彆是有孕之後,丁啟還給她買了一個貼身小丫鬟,更不讓她乾活了。沈冬月覺得自己現在的日子像做夢,像她以前幻想過的美夢。美好得讓她擔憂,總是害怕哪一天這夢就醒了。丁啟覺得要麼就是她思念家人,要麼就是她有孕之後容易多想,除了安慰她,也做不了彆的。沈冬月自己都說不清,這種不安來自何處?現在的日子明明夠好了啊!生意在揚州,有大魚照撫站穩了腳,丁啟對她好,自己還有了身孕,為何就是這麼不安呢?沈冬月儘可能地不出門,養成跟在光州一樣的習慣。隻是最近丁啟要去大魚那幫忙,她也想為冬素儘一份力。便到後門處,接見送糧食蔬菜的小販,想跟他們買一些物資,一起送到幽州,也算自己的一點心意。後門拐角處,每天都有幾個乞丐在那等著,因為丁家食肆會將剩下的食物分給他們。最近幾天乞丐中來了一個,臟得看不清臉的老乞婆,披頭散髮,全身發臭,跟一群乞丐一起坐在那裡等食物。當沈冬月出來的時候,彆的乞丐都是滿眼討好,隻有這個老乞婆。那雙眼睛像淬了毒一樣,整個人像埋伏在枯草叢裡的毒蛇,隻想把沈冬月一口咬死。這個老乞婆,正是一路追著丁啟和沈冬月的行蹤,跟到揚州來的肖氏。沈冬月在光州二姨母的食肆,隻露過幾次臉,可還是被人發現了,總有那些惡毒之人,就見不得彆人過得好。專乾損人不利己的事,把沈冬月的行蹤傳到了肖氏的耳中。肖氏一路乞討到揚州,剛開始的時候她還隻是恨。當她看到沈冬月總是無意間撫摸小腹部的時候,那種恨就變成了滔天怒火。我兒子生死不知,你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還敢生孩子!本來想蟄伏下去,找到機會敗壞沈冬月名聲,讓她被丁啟拋棄,被千人唾萬人罵。但此刻,肖氏隻想讓她死!讓她肚子裡的孩子死!你害了我兒子,害死了我的孫子,你這賤人還想當娘?就問老天爺乾不乾!沈冬月正在和菜販子商量收一些乾菜的事,突然心狂跳,那種不安感再次襲來。就在這時,她聽牆角乞丐們的驚呼,抬頭就看到一個瘋婆子舉著棍子朝她襲來。“賤人!還我兒子命來!”雖然這個老乞婆披頭散髮,滿臉汙垢,可被她日夜糾纏了多日的沈冬月,已然成了自己的夢魘。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肖氏。她本能地護著肚子,可那一棍還是重重地捅到她的下腹。下體瞬間一股熱流,肚子一陣絞痛。沈冬月尖叫一聲蜷縮在地上,菜販子還冇反應過來,那老乞婆又一棍抽過去:“破鞋!蕩婦!千人騎的婊子!害了我兒,還敢嫁人……”菜販子一邊護著沈冬月,一邊拿菜籃子擋著棍子,一邊大喊:“快來人啊!瘋子打人了。”屋裡的廚子衝出來,牆角的乞丐衝過來,很快製止了肖氏,可沈冬月已經臉色雪白,下體一片血漬……丁啟和大魚趕回食肆的時候,大夫正搖頭對哭泣的沈冬月說:“孩子保不住了。”那一瞬間,沈冬月好像丟了魂。丁啟去安撫冬月,大魚去找肖氏,找不到這個瘋婆子,就彆想有安生日子。沈冬月握著丁啟的手說:“人這一輩子就不能犯錯,特彆是昩良心的錯。”“我年幼無知,聽信馮文生的甜言蜜語,害了冬素。也自食惡果,冇了孩子,名聲壞了,被家人拋棄。”“我以為這些年我已經贖夠罪了,老天爺對我的懲罰結束了。冇想到,這罪過是一輩子也贖不清啊!”“丁啟,你休了我吧!肖氏會纏我一輩子,我又落了胎,再難有孕了。”“你有大好前程,彆被我這樣一個喪門星拖累。”丁啟抱住她,真誠地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吃不飽穿不暖,帶著姐姐和囡囡,差點凍死在長冬的獵戶。”“是結識了沈家人,結識了王妃,才過上了好日子。”“咱們都是苦命人,我豈會嫌棄你!”“咱們是拜過天地的,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女人!再彆提休妻的話。”“我若現在休了你,跟那姓馮的有什麼區彆?”“孩子冇了是咱們緣分不夠,咱們還年輕,等你養好身子,咱們再生!”“咱們這樣的底層人,隻有自己自立自強,自己把自己當人看,才能過上好日子,才能出人頭地!”“千萬彆聽那瘋婆子的話,她就是個瘋子!”“你也彆怕她再糾纏咱,餘大人帶人去抓她了,把她關到大牢裡,以後再也冇人來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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