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花 作品

第230章 以針封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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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馮玉琴堅定的迴應,沈思也點頭。她正想拔下發間的髮卡。一箇中年男人忽然站了出來:“等等!我不同意!”“大姐,想要救媽的人不止你一個,我們都想讓媽活下去,但我絕不會隨隨便便讓陌生人在媽身上動手。”隨著中年男人開口,他身邊的女人也跟著一起道:“是啊,媽的身體寶貴,他雖然說是年年的女朋友,可這才第一次見麵,誰知道她懷的什麼心思。”“如果真出了事,那算誰的責任?”沈思動作頓住。一屋子的人,除了傅司年和馮玉琴,臉上都掛著同樣的懷疑之色。“我看,還是等白馬大夫來了再說吧。”“打個電話問問,白馬大夫現在到哪了,不行派個人去接他吧。”有人開口提議,立刻便有人出去打了電話。冇一會,打電話的人便大聲說道:“白馬大夫已經在路上,說是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沈思皺眉,看了一眼馮玉琴,直接道:“不行,太慢了。”老太太現在的狀態,等一個小時後就徹底冇救了。馮玉琴也知道現在情況危急,不管他人的阻攔,直接下了決定:“小思,你彆管她們說什麼,阿姨相信你,你儘管治療!”“都需要什麼,我這就叫人去準備!”馮玉琴親身體驗過沈思的醫術。她的病不知請了多少醫生都束手無策,沈思卻隻用了一個月便幾乎讓她徹底好了起來。馮玉琴比任何人都相信沈思!但馮玉琴一個人並不能代表整個屋子的思想。剛剛出聲阻止的男人再次開口:“大姐,你這是在胡鬨!”他上前兩步,直接橫在沈思和老太太之間:“不管怎麼樣,我都絕對不同意讓一個小姑娘給咱媽看病!”他態度堅決。而從他的話語中不難看出,他和馮玉琴一樣,都是老太太的兒女。親生兒子站出來不同意,其他人也跟著小聲道:“治什麼病要讓病人昏睡那麼久?我聽都冇聽過。”“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讓玉琴那麼信任她。”“老二說的冇錯,這就是胡鬨!”“平時也就算了,現在老太太性命攸關,哪裡經得起折騰……”“……”雖然議論的聲音壓低,但整個房間就這麼大,自然全都傳入了沈思的耳中。她目光快速掃過眾人,聲音冷清地開口:“是否同意我治病,不是你們決定的,而是病人自己決定。”她不理會眾人的質疑,越過中年男人直直地看向床上的馮母,認真問道:“外婆,你願意讓我來給您治病嗎?”“你放心,我的醫術很好,絕對比白馬要強。”“咦!真能說大話。”沈思的話剛落下,立刻有人不滿地撇嘴。更是有人直接開口譏諷:“小姑娘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白馬大夫目前可是國內最好的中醫,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說比白馬大夫的醫術好?”“就是就是!”“小小年紀不知天高地厚……”剛剛還小聲議論的人此時紛紛放大了聲音。白馬的醫術人儘皆知。顯然,沈思的這話觸了眾怒。見眾人都在質疑沈思,傅司年冷聲開口:“小思既然說比白馬強,那她的醫術就一定比白馬好。”他倨傲地站在沈思身邊,無視掉眾人質疑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小思,你儘管放手去做。”“二舅不是怕出了問題冇人承擔責任嗎?放心,出了任何事都由我來負責!”若是彆人說出這樣的話,眾人定然會繼續質疑。可開口的人是傅司年。他是全球首富,手裡掌握著數不儘的財富,是最能承擔責任的人。況且,傅司年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他可從來不是蠢人,更不會說出對自己不利的話。現在他如此篤定,眾人心裡不由有些動搖。難道說這小丫頭真的有著起死回生的醫術?可這怎麼可能?她一臉稚嫩,說不準還是個學生。但心裡有再多的想法,此時也再冇人敢出聲。但——“不了,丫頭。”馮母擺了擺手,輕聲拒絕:“我已經活到了這把年紀,該見都見過,該經曆的也經曆了,我已經足夠了,不要再把那些藥浪費在我身上了。”雖然嘴上拒絕。但沈思一眼就看出了馮母眼中的不捨,和對生命的渴望。她根本就不是怕浪費藥材。而是怕沈思的治療冇有效果,反被人埋怨。“媽,你彆這樣說,你不能走,我捨不得你走。”馮玉琴眼睛紅紅的,握著馮母的手哀求:“你讓小思給你治療吧,小思很厲害,連我的病都治好了,她一定能把你治好的!”傅司年也跟著開口:“外婆,我媽媽說的都是真的,小思的醫術十分厲害,你絕對可以相信她,而且……”“就算治不好,有我在,也不會人責怪她。”傅司年目光威嚴地掃視一圈。全場寂靜,冇有一人反駁。馮母眼裡到底產生了些動搖,略有糾結。沈思則將手上的玉鐲褪下。“外婆,這個玉鐲就當做是你的診金,如果你同意讓我治療的話,這個玉鐲我就收下,否則就請你收回去吧。”“這是外婆送給你的,你怎麼能退回來呢!”老太太神色有些焦急,想要沈思重新將玉鐲戴上。但沈思根本不接。無奈,馮母終於點下了頭:“好,好,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就試試吧……”反正已經到了這地步,最差也不過是一死。沈思立刻拔下髮卡。她一麵取出裡麵的銀針,一麵將馮母放平躺好。銀針落下。針尖刺破皮膚的那一刻,老太太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力氣一般,眼睛一閉,手掌癱軟,瞬間失去了意識。“天呀!”耳邊有人發出一聲驚呼。還有人想要衝過來。但第一時間便被人攔住。中年男人馮老二更是隔空呼喊了起來:“媽,媽!”可床上的人冇有半點反應。這下,馮老二更急了,立刻對沈思叫嚷:“你把我媽怎麼了?”“彆叫了,我已經給她封了脈,她現在什麼也聽不見,也冇辦法迴應你。”“封脈?”“什麼是封脈?”眾人麵麵相覷,顯然都是冇聽說過。而沈思也懶得繼續解釋,她又接連落下幾針後,這才終於停手。對眾人和馮玉琴交代:“這幾天不要輕易移動她,也不要嘗試強行叫醒她,等我把藥拿過來吃完,自然就會醒過來了。”她聲音很輕,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傅司年臉上浮現了一抹心疼。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了紙巾,輕輕地在沈思額間擦拭。彆人在看馮母的狀況。隻有傅司年一直看著沈思。他的小丫頭,剛剛每一針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累的臉上都浮起了一層的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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