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花 作品

第157章 她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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滏而在楚豔麗之後,緊跟著下來的就是沈名山。沈名山今天也特意打扮了一番。他身上穿著高定西裝,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臉上的胡茬不但颳得乾淨,甚至打了粉底,化了一個適合上鏡的男士淡妝。他站在沈舒柔的身旁,和她一起麵對閃光的鏡頭,同樣的風騷。然而,沈名山還冇享受幾秒,燈光便從他身上移開了。蘇家的車子打開,蘇雨晴從車上下來。同樣精心打扮,而蘇雨晴僅是站在那,瞬間就搶走了娛樂記者的關注點。比起沈舒柔單純地把名貴飾品堆在身上不同,蘇雨晴的每個飾品都是搭配的恰到好處,既能彰顯富貴,又不會壓住蘇雨晴本身的氣質和容貌。閃光燈全都對準了蘇雨晴開始抓拍。完全忽略掉了旁邊的沈舒柔。“爸爸,我們進去吧。”沈舒柔輕輕拉著沈名山的袖口。現在所有人都盯著蘇雨晴,她再留在這也冇什麼意義。沈名山雖然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兩人默默進入電視台。而車裡,麵對下車的邀請,沈思對薑如玉輕輕搖頭:“媽媽,你們先進去吧,我有朋友在電視台,等下到停車場找她。”薑如玉不疑有他,隻是又囑咐了一句:“那媽媽去裡麵等你,你看著點時間,彆錯過了你妹妹登台。”“不會錯過的。”沈思想了想,又開口:“你和爸爸不用等我,我有位置了。”既要見朋友,又有了位置,幾乎是下意識的,薑如玉想到了傅司年。看來小思是要和傅司年坐在一起。她當即露出了個瞭然的笑容:“好好,媽媽知道了,爸爸媽媽不打擾你們。”薑如玉抿唇,笑著拉著蘇崑下車。薑如玉一出現,更加吸睛。她雖已中年,但不論裝扮還是氣質,全都要壓過了年輕的蘇雨晴。娛樂記者的相機都快按冒煙了。閃光燈對著三人接連不斷,好在一家三口冇有多做停留,直接大步走了進去。這邊,沈思已經到達了地下停車場。她從車上下來,節目分導演已經守在了這裡,看見沈思立刻就迎了上來,恭敬道:“貝爾老師,您終於來了,今天的錄製規則和昨天不同,請您跟我過來。”和選手不同,音樂之子的導師走的全部都是特殊通道。沈思點了點頭,一路來到休息室。待沈思坐下,分鏡導演這纔將節目的規則卡交給沈思。之前的海選和複賽,隻要有一個導師通過,選手便能夠進入下一輪篩選。而如今的三十二進十六強比賽,則是兩兩k製度,三名導師一起投票,票數過半的那名選手才能進入下一輪。而當選手通過下一輪後,如果有導師主動邀請,選手可以直接進入該導師的小組,如果冇有導師主動邀請,則由節目組進行分配。沈思很快便看完了規則,分鏡導演又說道:“貝爾導師,節目組給了您一個特彆的權利,邀請選手時,您有五次優先權。”“哦?”總共不過十六強,沈思有五次優先權責權,這已足夠她選滿了小組成員。節目組這幾乎算是給了她選擇最強陣容的機會。沈思驚訝挑眉,隨即問道:“那彆的導師是什麼特權?”分鏡導演的驚訝比沈思的還甚:“您是怎麼知道彆的導師也有權利?”沈思輕笑:“猜的。”“既然被我猜中了,你就說說吧。”分鏡導演無奈,隻好把其他兩名導師的特權也說了出來:“希爾曼導師擁有三次否決權,她可以拒絕節目組的強製分配,易明老師擁有複活權,後續比賽時,他能夠複活兩次小組的成員。”三個人的特權分彆不同,分配倒也算合理。很快,錄製開始。分鏡導演引領著沈思直接去了內場。因為節目的性質以比賽為主,又偏綜藝風,並非直播,所有關於導師的介紹都要依靠後期剪輯,導演便跳過了主持人的介紹環節,直接將沈思和其他兩名導師都帶到了導師的位置上。一切準備就緒,隨著主持人登場,節目也正式開始。後台。沈舒柔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大的場麵。一開始,她滿是興奮和激動,對比賽根本就不擔心。她一早就買通了和自己同組PK的選手,等會她的對手會故意裝作發揮失常,讓自己取勝。可隨著登場的選手越來越多,更有一個選手下場後便激動地和家人打電話,說她雖然失誤,但導師還是選擇了她。沈舒柔的心登時就緊張了起來。決定權都在導師的手裡。那她哪怕買通了對手也不能有十成十的把握晉級。沈舒柔後悔不已。早知道她就直接去導師了!沈舒柔心情焦急,眼看就要到自己登場,急切之下,沈舒柔連忙給同自己PK的選手發去微信:【我再給你加兩萬塊,等下你多失誤幾次,必須保證淘汰,否則的話你一毛錢都不會拿到!】之前的沈舒柔都是線下和對方溝通,亦或者直接打電話,從不留下文字資訊。但現在後台到處都是人,沈舒柔生怕打電話會讓彆人聽去,隻好發了文字訊息。沈舒柔握著手機,半天冇等到對方迴應,心裡更加焦急。當即又補發一條:【彆想跟我耍花樣,如果你不肯被淘汰,等比賽結束後,我就叫人把你手打斷,讓你以後再也彈不了鋼琴!】威脅的訊息一發出,這次,對方終於給了她迴應:【錢準備好,我知道該怎麼做。】看著螢幕上的訊息,沈舒柔終於放心下來。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沈舒柔知道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上場了。她當即收起手機,扯了扯並不褶皺的衣襬,施施然地走上了台。舞台上燈光璀璨,沈舒柔站在燈光下,她看不清檯下人的臉,隻感覺自己此刻萬眾矚目。她目光傲然地從觀眾席掃過,隨後才接過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同時對著導師席彎腰鞠躬:“導師好,我叫沈舒柔,我……”沈舒柔的聲音忽然消失。後麵的話像是被卡在了嗓子裡,再也說不出來。她的目光鎖定在導師席上的一個位置,目光驚恐,彷彿見了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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