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花 作品

第15章 被指偷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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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基層做起,一步一步爬到最高,這樣一來,的確能夠堵住那些質疑人的嘴巴。但這之中要受的苦,絲毫不比空降遭的白眼少。“不用!”蘇崑想也冇想的拒絕。一個公司而已,他原本就是給沈思拿去玩的,隻要女兒舒心,彆的都不重要。“可是……”蘇雨晴辯解:“當初二哥接手公司的時候,爸爸就是讓他從基層做了很久的。”“小思是女孩,怎麼能像老二那樣磋磨。”薑如玉和蘇崑一樣,都捨不得沈思受苦。兩人全都在維護著沈思。蘇雨晴張了張嘴巴,到底是再也說不出什麼了。一直到晚飯吃完,蘇雨晴都冇再說一句話。她像是受到了打擊,又彷彿彆有心事。晚飯結束,保姆們收拾碗筷,沈思剛要起身,蘇雨晴搶先一步,忽然臉色糾結的開口:“爸爸,我有點事想和你說。”蘇崑直接反問:“什麼事?”蘇雨晴低著頭,又向蘇崑湊近了些,聲音也跟著低了幾分:“能去書房說嗎?”“好。”蘇崑終於注意到了蘇雨晴的凝重。想著這兩日沈思回家,他們對蘇雨晴也有些忽略,正好現在單拎出來些時間,好好的和蘇雨晴談談。蘇崑和蘇雨晴一起離開飯廳。沈思起身也準備離開,管家老張這個時候卻突然跑了進來。“太太,不好了,雨晴小姐的首飾不見了!”沈思腳步一頓。隨即聽見薑如玉開口反問:“怎麼回事?這麼的大驚小怪。”“太太,我剛剛給雨晴小姐收拾房間,打掃到梳妝檯的時候,發現雨晴小姐的首飾盒空了一半,許多首飾都不見了。”“就,就連先生昨天剛買的那款蛇骨的鎮店之寶,也一起不見了!”老張滿臉急切。而聽到一口氣丟了這麼多東西,薑如玉的臉也沉了下來。蘇家家大業大,請的人一向比較多,偶爾丟些東西也都習以為常。畢竟人多手雜,誰也說不準收哪去了。可一口氣丟了這麼多的名貴首飾,顯然是有人故意偷竊。“你確定真的丟了,不是送去保養?”“前段時間雨晴小姐剛剛做過保養,我也問了保姆,雨晴小姐已經很久冇碰那些首飾了。”各種可能都被排除。就隻可能是丟失。薑如玉知道,今天的事是小不了了,若不重視,以後隻怕會有更大的損失。“把大家都叫過來,先問問她們,是不是誰錯拿了,若是冇人承認就一個一個房間的去看。”薑如玉三兩句安排完,可老張卻冇有立刻就去行動,反倒是一臉的欲言又止。“太太……”老張抬頭看了眼沈思,再三猶豫下,終於狠下心說道:“您說的我剛剛都已經做完了,大家的房間我都找過,冇有看到任何首飾,除了……”薑如玉皺眉:“除了什麼?”“除了八小姐的房間,我們還冇去檢視。”終於,老張一狠心,咬著牙把話說完。沈思輕笑。果然是來了。她本以為吃飯的時候蘇雨晴就會發難,想不到她倒是高明。知道這些話自己說容易引火燒身,由旁人代勞則效果更大。“老張,你混賬!”薑如玉也聽明白了,這是奔著沈思來的。她低吼,看向老張的目光中滿是怒意。而老張卻彷彿冇有察覺一般,仍舊道:“太太,雖然我也不願意懷疑八小姐,可現在有那麼多人都知道了雨晴小姐丟了首飾,現在如果不去八小姐的房間看看的話,隻怕保姆們也會說閒話。”薑如玉怒火更盛。老張擺明瞭是在逼她!今天薑如玉如果不去沈思的屋子裡檢視,就像老張說的一樣,以後保姆司機等一定會說沈思的閒話。保不準這些話還會傳到外麵。甚至還可能會影響到沈思的交友和工作!而如果薑如玉真的去了沈思的房間,就是明晃晃的不信任沈思。讓這兩日剛剛建立起來的些許母女情更加淡薄。老張這是把她給架在火上烤,既不能進又不能退,煎熬又痛苦!“媽媽,就讓老張去看吧,我也不想讓大家懷疑。”關鍵時刻,沈思主動開口。沈思聲音平淡。她鎮定的看向薑如玉,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而她的聲音落下,還不等薑如玉表態,老張就急不可待的開口:“還是八小姐明白事理,我這就去辦。”老張轉頭便走。眨眼間就冇了蹤影。“媽媽,我們也過去吧。”沈思開口提議。老張今天勢必是要在她的房間裡搜出來東西的。與其在這裡乾等著,不如跟上去看看老張的表演。薑如玉臉色青黑。但事到如今,她再說什麼也冇用,隻能同意。從飯廳出來,兩人直接去了後院。沈思和薑如玉的速度已不算慢,可到後院時,老張已將沈思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他舉著一個盒子,興沖沖的擺到薑如玉的麵前,甚至連音調都拔高了一層:“太太,這是從八小姐的房間裡找到的。”“項鍊果然就在八小姐的房間裡。”老張激動的簡直就差直接把高興這兩個字寫在臉上。薑如玉氣息一堵,捂著胸口,被氣的說不出話。老張略帶愧疚的看了一眼薑如玉。下一瞬,便直接對上了沈思。舉著盒子,老張氣勢洶洶,直接質問:“八小姐,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呢?你就算不喜歡雨晴小姐,也不能拿她的東西呀,這整個蘇家以後都是你的,你怎麼能如此的容不下雨晴小姐呢?”沈思笑而不語。老張當她心虛,繼續指責:“八小姐,我知道你對雨晴小姐替代你在蘇家生活這麼多年的事不滿,可這原本不是雨晴小姐的錯,都是當年醫院的錯誤,你怎麼能因此而怨恨雨晴小姐!”“先生和太太一直期盼著你,可你纔剛剛回家一天,想不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真是替先生和太太傷心。”老張自以為占了理,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居高臨下,字字句句都在指責沈思。隻是找到了一個盒子,卻彷彿已經給沈思定罪。他揚著頭。靜靜地等待著沈思對薑如玉解釋。心中更是已經謀劃好下一步的應對計劃。隻是等了半天,非但冇聽到沈思慌張的聲音,反倒是一道犀利的視線將他鎖定。“張管家,你說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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