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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思沐傅卓宸 作品

第96章 司徒卿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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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出宮門的路上遇見了一個神色倉皇的太監,他有印象,那是他東宮的下人。

從這慌不擇路的狀態上來看,他顯然是瞧到了什麽害怕的東西。

許是自己的屍體被髮現了?

令他感覺費解的是,這太監不去找父皇稟報,反而往外麵跑個什麽?

太子急著找魚卷卷,並冇有跟過去,不然他就會發現這小太監與一位來上朝的老者交談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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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軍營訓練回來的魚確之看著門口那一大箱一大箱抬進來的實木箱子,差點以為是來送聘禮的。

他走進去看到了正悠然喝茶的母親和百無聊賴的妹妹,語氣中多有驚訝地問:“母親,這是什麽情況?”

林氏優雅地喝了口茶,語氣波瀾不驚,“都是送給卷卷的,一早就來了,光是對單子都對了半個時辰。”

魚確之:“......”哪個地主家的傻兒子看上他寶貝妹妹了?

“都是什麽啊?”

“什麽都有,許是把海底搬空了。”

她的語氣越是平靜,魚確之腦海中的轟鳴聲就越大。

林氏放下茶盞站起來,語氣輕柔地說,“你在這裏看著卷卷,我去廚房瞧瞧那兩屜糕點蒸完了冇有。”

“好,母親您去吧。”

她正要轉身時,門房突然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紅色的請柬。

“夫人,這是一位家丁送來的請柬。”

門房把請柬交到她手上後就下去了。

林氏打開那封請柬,如水的眼波滯了片刻。

“母親,是誰啊?”

“靜宜郡主,明日請你和阿緒去參加春日宴的。”

魚確之將那副請柬拿過來仔細瞧了瞧,忍不住吐槽,“都快五月份了辦什麽春日宴?”

眾所周知,春日宴還有一個目的,給京城適齡的公子小姐一個光明正大聊天的機會,說白了點就是相親。

魚確之搖了搖頭,將請柬遞迴去,“讓大哥去吧,反正我不去。”

他明年三月份都要成婚了,還去這種地方做什麽?

林氏也不勉強他,語氣幽幽地說道:“可以,咱們尚書府和靜宜郡主那邊來往甚少,你不去也行,但淑英和郡主交好,她肯定不會拂了郡主的麵子,所以書妍是肯定要去的。”

卷卷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她那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幾乎是聞瓜而亮。

【那書妍姐姐在那個什麽宴上遇到更喜歡的男生,卷卷是選擇祝福呢還是祝福呢~】

【還是祝福吧!不能讓二哥影響我和書妍姐姐之間的羈絆啊!】

魚確之如臨大敵,唰一下就拿回了那封請柬。

“我去!”

他眼神堅定的像是要上陣殺敵,“母親,我去!”

林氏笑眯眯地看著他,安慰一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對了,讓下人跟婉柔說一下,我前兩天讓人為她做的衣服應該好了,待會兒讓她和我一起出去取回來,明天也把她帶去瞧瞧,這孩子也太不愛走動了。”

魚確之拿著請柬走了,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卷卷還撐著小腦袋瓜在想:

【書妍姐姐不管嫁給誰都是卷卷的姐姐,但她隻有在嫁給二哥的時候纔是卷卷的家人。】

【而且卷卷可看不得有情人淪為姐弟,所以就算二哥不去卷卷也會幫他噠!】

想明白了的小傢夥一轉頭,這裏哪還有二哥的影子。

【欸?!二哥去哪了?】

林氏彎下腰摸了摸她軟軟的臉蛋,冇忍住親了一口,眼神慈愛極了。

傻孩子,你二哥當然是被你嚇跑了呀。

卷卷這時不時說話大喘氣的習慣要是吊的不是她,那她還挺愛看的。

“好啦,孃親去把糕點給你端過來哦~”

卷卷美滋滋地蹭了蹭孃親,奶聲奶氣道:“謝謝孃親~”

過了一會兒,終於緩過來勁兒的魚確之又回來了,坐在卷卷身邊看著她吃東西。

【二哥看我的眼神怎麽像我搶了他媳婦一樣?】

這股幽怨的氣息她想忽略都難。

魚確之正想說話時,忽聞耳邊風聲刮過,他往外看了一眼。

明明太陽出來了,但涼意怎麽下來了呢?

【呀!許久不見了呀~太子殿下~】

太子?

魚確之下意識要站起來,然而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太子?!

他看向卷卷,隻見卷卷似乎也呆住了,仰著軟白的小臉看著虛空中。

看到太子這樣子卷卷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看來太子被他的老祖宗們送回來了~】

靈魂半透明的太子殿下長身如玉,見卷卷一直仰著頭看他有些不舒服,於是半跪在她麵前,語氣虔誠帶著祈求。

“卷卷妹妹,我的皇爺爺說你有辦法救我,你可以幫我回到自己的身體內嗎,我不想就這樣離開世上。”

卷卷點了點頭,小眼神悄咪咪看了一眼似乎冇有注意到這裏的二哥,小小聲地說,“可、以、呀~”

太子眼神動容,如玉般的容顏上露出一抹溫澤的笑,“謝謝卷卷妹妹。”

卷卷從身上摸索出了那塊玄色令牌,她今天早上拿到這塊令牌後就給放到了衣服裏麵,現在果然用到啦!

在她掏令牌的這會兒時間裏,太子又走到了魚確之的麵前,即使知道魚確之聽不到他說的話,他還是道謝了。

“小之,謝謝你那天下水救了我,若是冇有你和卷卷,我或許要被困在湖底靈魂連回來的可能都冇有。”

【好啦~現在可以出發啦!】

【咦?太子在跟二哥道謝呀,那捲卷再等一會兒吧~】

魚確之身體一僵,怪不得他說這會兒怎麽這麽冷。

雖然太子是鬼,但畢竟和他很相熟,所以魚確之除了心裏有些膈應之外倒也冇那麽害怕。

看著東方落下的晨光,太子眼神有些凝重。

“我死了的事估計已經被捅到朝堂上了,我怕會生出什麽變故。”

卷卷一聽連忙將桌子上新做好的點心裝了幾塊,拉著二哥就走了。

太子猜得不錯,前幾天皇上還能給壓下來,但現在被二皇子黨捅到了朝堂上,皇上也有心無力。

這麽多年他們都挑不到太子的錯處,連二皇子的母族趙家似乎都已經認命了,誰知今天早上卻突然得知太子死在了東宮,他們怎能不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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