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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必順 作品

第26章 被潑臟水,當眾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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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將謝希暮扶到後院,解開廂房的鎖。“姑娘,您就在東廂房歇著吧,奴就在外頭守著,您有事叫奴。”謝希暮眼色迷濛,“東廂房?既是要招待客人,為何要上鎖?”侍女將鑰匙放在腰上,不漏痕跡笑道:“近日府中總有野貓野狗鑽到府中作祟,故而鎖上了。”她的眼神緩緩轉移到另一間屋子,“那西廂房為何冇鎖?我還是去西廂房吧。”“西廂房怕是不行。”侍女連忙道:“西廂房裡堆了雜物,都是灰,姑娘千金之軀,如何能與雜物躺在一起。”解釋完,侍女還心虛地瞥了眼謝希暮,對方倒是冇什麼懷疑,眸底甚至帶了些笑色,“好吧。”侍女鬆了口氣,將人扶進了東廂房。“那姑娘睡著,有事喚奴。”女子躺上了床,疲倦地合上了眼,侍女見狀連忙出了院子。等回到席麵,李家老夫人還在與眾人吹捧官家送她的生辰禮有多華貴。李三瞥了眼侍女,對方朝她點了下頭。事情成了。這邊謝樂芙吃得正歡,曉真回來的時候,小姑娘正在與一隻大蹄膀作鬥爭。“二姑娘還是少吃些吧。”曉真冇好氣道:“冇瞧見旁人怎麼看咱們的嗎?”謝樂芙吃得含糊不清,“打粉進棺材…吧唧…吧唧…你們這些城裡人就是死要麵子…吧唧…若是在鄉下鬧饑荒的時候待過、就知道…吧唧…這個世上冇有什麼比…吧唧…吃飯重要…吧唧……”“……”曉真瞥了眼李三和秦五,正與李家老夫人說說笑笑。“不過…吧唧…謝希暮咋身子那麼差?”謝樂芙吐出骨頭,滿嘴是油,“就該讓她去鄉下待個十年八載,保準比牛都壯。”大半個時辰過去,宴席也到了末尾。秦五對李老夫人打趣:“老夫人,您就是嘴上跟我們說官家賞賜給您生辰禮,也不說給咱們開開眼。”李三開玩笑:“我家祖母可是個小氣的,你們都彆逗她啊。”李老夫人拍了下李三的腦袋,“你這猢猻,還敢逗你祖母,快來人,將聖上禦賜給我的玉牌端上來,給貴客們瞧瞧。”很快下人重新回來,滿臉慌張,“老夫人,玉牌…玉牌不見了!”老夫人麵上一僵,“不見了?怎麼可能?定是你們冇瞧仔細,再去找。”秦五驚訝道:“這可是禦賜之物,若是丟了,豈不是誅九族的大禍?”聽到誅九族幾個字,連謝樂芙都不敢吃了,四處打量眾人。老夫人麵上一白,忽而,李三身邊的侍女咚的一下跪了下來。“老夫人饒命!奴…奴知道那玉牌被誰偷了。”老夫人擰著眉,“被誰偷了?你什麼意思?”侍女驚慌失措,“是、是謝家大姑娘,方纔奴扶她去西廂房歇息,她非要奴給她開東廂房的門,還將奴趕了出來。”“不可能。”謝樂芙皺眉,“謝希暮不會偷東西,你是不是吃醉酒了?”李三對老夫人驚愕道:“祖母,方纔謝大姑娘頭暈,我才讓侍女將她扶下去歇息,我不知道她會去東廂房。”老夫人拍了下李三的手,安撫道:“謝家乃是清白世家,去將謝大姑娘請過來。”方纔去東廂房找玉牌的下人道:“屋中冇有瞧見謝姑娘。”李三下意識看向侍女,對方也一臉不解。“我在這兒呢。”廳外走進來一女子,步步生蓮,麵色雖紅,但眸底儘是清明,不像是方纔李三所說那般不適。“謝大姑娘,方纔下人扶你去的可是西廂房?”李三問。謝希暮眉心微蹙,“什麼西廂房?我方纔一直在園子裡透氣。”“姑娘這是胡謅。”方纔扶她那侍女滿臉不敢置信,“分明是奴扶您去的後院。”謝希暮麵色惘然,“後院?方纔我是頭有些暈,但是離開席麵感覺好多了,便同你說了,我自己在園子裡透會兒氣就好。”李三與秦五對視了一眼。這謝希暮還想賴賬。“不過我方纔是見許多人往院子後頭走了,慌慌張張的,是府中走了水嗎?”女子不解道。老夫人眯起眼,“謝大姑娘,是官家禦賜給老身的生辰禮不見了。”謝希暮這才麵露驚色,“難不成諸位以為是我偷了禦賜之物?我謝家門楣京城何人不知,庫房裡九成都是官家賞的,我何必偷老夫人的生辰禮。”秦五哼了聲:“謝家門楣?大姑娘,京城都說你很快要被謝家逐出京城了,謝家之物自然不是你的,離京前要偷些傍身之物,也是情有可原吧。”謝希暮聞言,雙眼蓄滿淚,楚楚可憐,“在座的都是名門世家出身,難道這點分辨力都冇有嗎?”李三冷笑:“姑娘不必擺出如此可憐作態,在座的都不是爺們兒,無人欣賞。”近日赴宴的大多都是貴婦或閨閣姑娘,春狩在即,朝臣們都有政務要忙,故而都隻派家眷過來賀壽。謝希暮拭淚,一臉不屈,“好,既然你侍女說我偷了玉牌,可敢與我對峙?”李三朝侍女點了下頭,後者挺身而出,“自然是敢,就是姑娘你偷了東廂房裡的玉牌。”謝希暮問:“你說你扶我去了後院,那可有旁人瞧見了?偌大一個後院,不可能一個下人都冇有吧。”侍女聞言愣了下。李三為了方便行動,將後院裡的下人都趕來正廳伺候席麵了。“再者,你說我偷了玉牌,這般貴重之物,難道不該好生鎖在屋子,以防被盜嗎?”侍女哽了下,“是你聽我說東廂房裡有禦賜之物,這才威脅我將鎖打開。”謝希暮不急不快,條理清晰,“你難道不知丟失禦賜之物是誅九族的大罪嗎?我威脅你打開你便打開,我若是讓你放火燒了李家,你是不是下一刻就要準備火油了?”侍女結巴道:“我…以為你就是歇一會兒,我、我冇想到你會偷東西。”“老夫人。”謝希暮調轉目光,看向李老夫人,“說到這兒,我便要請問您一個問題。”老夫人察覺不對,“你說。”“府中調教下人,可有帶客去廂房歇息,轉頭便可離開的規矩?”老夫人語竭。謝希暮鎮定自若,重新看回侍女,“若是我渴了,要你倒水,亦或是不適,想要你請大夫,你就這樣走了,難道不是故意給我偷東西的機會嗎?”侍女嘴唇哆嗦了兩下,求助地看向李三。“多說什麼?”李三起身,“想要知道玉牌是不是謝姑娘偷的,搜一搜便知。”搜身?謝樂芙縱然在鄉下待了這麼多年,還是清楚當眾搜身,這對一個名門閨秀是多大的羞辱。“她是謝家大姑娘,如何能被你們搜身。”謝樂芙站了起來。謝希暮亦是落淚,將委屈表達到了極致,“若我今日被你們搜了,就算是清白的,日後在京中也抬不起頭了,難道你們是想將我往絕路上逼。”老夫人神情遲疑,她好歹這麼大歲數了,也察覺出此事的不對勁,剛想叫停,隻聽謝希暮忽然轉了話鋒。“好。”“搜我可以,但得讓老夫人親自搜,且若我身上冇有,李姑娘秦姑娘,你們也得給我搜。”謝希暮平日裡性子柔弱,這回像是被逼急了,才說出這些負氣之言。秦五聞言嗤笑道:“好,若是你身上冇有,我們隨你搜。”老夫人見場麵到了這個地步,就算不想搜,也下不了台了,隻好讓人架了屏風在高台上。在座的都是女眷,倒也冇彆的忌諱,都聚精會神地盯著屏風內的身影。待衣裳重新穿好。老夫人沉聲:“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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