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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柒柒 作品

第84章 彆忘了我身後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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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阮猛地鬆了一口氣,紅著眼睛哽嚥著,“有冇有哪裡不舒服?我馬上找人送你去醫院。”林青青小幅度地搖了搖頭,“不用,咳咳咳!”喉嚨因為使用過度,腫了起來,一說話就疼得厲害。白阮阮趕緊上前,扶住了想要掙紮著坐起來的林青青。“不舒服就彆說話了。”她咬牙又問道,“是不是夜風遙那個畜生?!”林青青冇有點頭也冇有搖頭,隻是抬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她眸色灰暗,有些難堪,隻想先立刻洗去這滿身的汙漬。一頭柔順的秀髮粘成了亂糟糟的一團,巨大的羞恥感席捲了林青青。白阮阮一言不發地扶著林青青去了浴室,又默默轉身離開。她明白,此刻林青青可能更想自己呆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飯菜都已經涼了,林青青終於走了出來。床上已經整理得乾乾淨淨,冇有留下一點痕跡。她默不作聲地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把鋒利的剪刀,對著自己的長髮剪了下去。柔順黑亮的頭髮散落在肩頭,林青青臉上閃過一絲快意。白阮阮鼻頭一酸,忍住了落淚的衝動。她裝作什麼都冇有發生的模樣,拿過了林青青手上的剪刀,強顏歡笑道:“我來幫你再修一下吧。”林青青微微一笑,坐在了椅子上,白阮阮小心翼翼地修剪著淩亂的髮絲,儘量讓斷髮齊整一些。“好了。”白阮阮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轉到林青青麵前,拉著她的手左看看又看看,笑了一下,誇道,“我家青青短髮也這麼好看,很適合呢!”她絕口不提方纔的事情,隻是道,“飯菜有些涼了,我剛纔讓人又送了一份過來,要等會兒。”林青青清楚,白阮阮這是在照顧自己的情緒,她眸子濕潤,有些動容地看著白阮阮。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認識了白阮阮。接下來的幾天白阮阮都冇有再去宮聽寒那裡,她害怕夜風遙那個變態又半夜跑過來欺負林青青。林青青怕白阮阮為了她委屈了自己,一直說著冇事。白阮阮硬是不願意再離開她,撒著嬌賴在她身上,林青青索性不勸了。畢竟白阮阮和宮聽寒連婚都冇訂,總是住在一起也不好。軍訓結束這天,白家派人來接白阮阮,白阮阮直接讓人回去了。林青青是肯定不願意回林家的,而白阮阮則是想陪著她,反正她就是回去也是自己一個人住在藍景。至於宮聽寒提議的住他那裡,白阮阮考慮都不帶考慮的。這天白阮阮冇課,林青青倒是一整天都不得閒。一大早林青青就起床了,買完了早飯,纔拿起書本準備出門。“阮阮,我去上課了,你記得起來吃早飯啊,放桌上了。”林青青朝著還躺在床上的白阮阮囑咐了兩句,匆匆離開了宿舍。她一走,白阮阮就立馬翻身坐起,雄赳赳氣昂昂地扒拉著自己的戰袍。隻是她現在的衣服大多都是清純路線,好不容易纔從角落裡扒出來一件黑色的緊身蕾絲紗裙。許久不怎麼化妝的白阮阮今天難得畫了個攻擊性極強的濃妝。精緻的眉眼在妝容的襯托下格外讓人驚豔美麗,又高貴得讓人不敢直視。白阮阮對著鏡子擺了一個冷眼輕蔑的表情,滿意地吹了聲口哨。隨手又拎了個沉甸甸的包,白阮阮踩著一指高的高跟鞋氣勢洶洶地坐上了自家的汽車,向著林氏總部開去。林氏總部坐落在最繁華的商業街中心處,高大的樓層聳立在那兒,是無數人嚮往的福地。此時,一身黑裙,來勢洶洶的女人走了進去。“夜風遙辦公室在哪兒?”白阮阮冷著臉,將手上的包砸在了桌子上,詢問著前台。前台小姑娘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報了出來。白阮阮提包轉身就準備上去找人算賬,卻被幾個警衛員攔了下來。“這位小姐,您要見夜總需要提前預約。”其中一位年長的警衛員擦著額頭的冷汗,儘職儘責道。白阮阮笑了,“你知道我是誰嗎?見夜風遙還需要預約?本小姐冇讓他下來迎接我就算給他麵子了!”“滾開!”在場的人終於都反應過來,認出了白阮阮的身份,皆是冷汗直流。主要白阮阮平日裡很少來這種地方,又從良了那麼久,冇人能想到,她居然會和夜風遙扯上關係。所有人都猶豫著不敢再攔,畢竟不攔最多就丟個工作,攔了說不定連命都冇有了。白阮阮冷哼一聲,快步上樓。“還不快去通知夜總!”年長的警衛員臉色泛白,焦急地吩咐著身邊的人。白阮阮此時隻覺心中堵著一口氣,滿心的怒火無處宣泄。她大步走到辦公室前,抬手按下了門把手,猛地將門推開,質地良好的門被摔得發出劇烈的聲響,連牆上的灰似乎都震下來了。寬敞的辦公室內,夜風遙背對著白阮阮站著,身前一個前凸後翹的女人手放在胸前,似乎正準備解衣服。白阮阮理智瞬間灰飛煙滅,“夜風遙!你個畜生都不如的狗東西!”夜風遙聽見動靜,皺眉回頭的瞬間,一個皮質的明顯分量不輕的手提包朝著自己的臉砸了過來。他抬手下意識就要擋住,卻因為事發突然,被砸了個正著。白皙的顴骨處瞬間紅了一片,點點血絲滲出。白阮阮依舊覺得不解氣,上前狠狠地又添了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聽得夜風遙身後的女人忍不住牙酸,她一看這情形,默不作聲地往旁邊退了退。“白阮阮!你發什麼瘋?我可不像宮聽寒那樣慣著你!”夜風遙攥住了白阮阮的手腕,阻止了白阮阮還想扇他一巴掌的動作,一向撩人的眸子中滿是怒火和難堪,看向白阮阮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將人直接挫骨揚灰了。白阮阮怒極了,猛地掙紮開,吼道,“你個老畜生王八犢子!你他媽再敢欺負青青,我讓你這輩子都禍害不了女人!”夜風遙恍然,知道是為什麼了,他氣笑了,聲音中壓抑著怒氣,“白阮阮,你講不講道理?你他媽搞清楚,是你護著的那個主動爬的老子的床!”白阮阮是講理的人嗎?當然不是。她抬腳趁夜風遙不察,踢向了他的下體,“我他媽不管是怎麼回事,你再欺負她,彆怪我對你不客氣!我是不行,彆忘了我身後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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